妙筆閣 > 司少甜妻寵定了 > 第五百零三章 我們解除婚約吧
  對于奚若來說,她已經是“口”下留情了。

  她很反感男人跟她這樣的親密接觸,但念著還有大事要做,也不能真的現在就把司承業怎么樣,所以只是小懲大誡。

  司承業毫無防范,唇上被咬了一個口子,疼得他齜牙咧嘴的。

  一頭火蹭的竄上頭,“你瘋了!是不是有病你!”

  原本只是想小小教訓他一下就算了,聽到他這么罵,于奚若的臉色也冷了下來,眼底迅速蒙上一層寒霜,看著他的眼神仿佛淬過冰一般。

  一句話罵出去,司承業也是情緒上頭,但在看到她的眼神時,不由后悔起來。

  心里顫巍巍的,她那個眼神,好像能吃人。

  “不是,我……真的很疼啊!”不自覺的,氣勢上就弱了幾分,看向她也有點畏縮。

  嘶嘶的抽著涼氣,他抬手想要摸一下嘴唇,但是又怕疼,快摸到的時候放下手,很悻悻然的樣子。

  殺氣側漏也不過是一瞬的事,于奚若在看到他那個窩囊的樣子時,很快從心底溢出來的不屑就取代了殺氣,沒出息的男人。

  如果不是司家東西藏匿的太好,她也不想再跟他虛應往來。

  轉身去接了一杯涼水,出來遞給他,“嗯。”

  “???”

  一臉不解又滿是惶恐的看向她,就好像下一秒她就會一杯水潑在他的臉上一般。

  “漱漱口,沒那么疼。”于奚若涼涼的說。

  雖說態度冷淡,但比之前那個要殺人的眼神可是好上太多了。

  忙接過水,司承業一頭鉆進衛生間,剛要往嘴里灌的時候,突然想起什么,扭頭往外看去,“你……沒放鹽吧?”

  于奚若:“……”

  “我房里有沒有那東西,你不清楚嗎?”聳了聳肩,她看似答非所問。

  司承業想了想也是,臥室里,自然不會給她準備鹽。

  只是在杯子要觸碰到唇瓣的時候,還是緊張了下,打開水龍頭把水倒了,然后重新接了水,這才漱漱口。

  在外面的于奚若,自然將他的小動作都看在眼里,看他低著頭在那洗洗漱漱,嘩啦啦的水聲直流,她很不屑的“嘁”了一聲,轉過身不再看他,而是走到房門口往整個走廊里打量去了。

  這個別墅從外面看沒什么特別的,她特意找借口住了進來,目前她大致轉了轉,感覺跟普通的別墅也沒什么差別。

  不過轉念一想,既然是重要的東西,自然會藏在重要的地方,而像這樣的大家族,一定都有什么密室啊,暗道之類的。

  比如他們于家,雖然在一個比較孤立的小島上,按說已經是很安全了。

  可還是有錯綜復雜的密道,除了防外人,也防有可能反叛的家賊。

  她沉吟著,如果想要盡快找到那本秘籍,恐怕還是得從這個男人身上下功夫。

  他雖然不是司家的掌權人,但畢竟是司老太太最寵愛的小兒子,相對又比較蠢,容易攻破又極有可能知道最核心的秘密。

  衛生間里,司承業自然不知道她還有這樣的心思,只是覺得這個女人太難搞,比他所有遇到過的女人,都難搞。

  抬頭看著鏡子,經過冷水的沖洗,唇瓣已經沒有那么痛了,逐漸麻木起來,只是腫的很明顯,看上去好像做了豐唇,無端端厚了一層。

  兩個清楚的齒痕,不用說就讓人能知道他唇瓣厚重的原因。

  司承業用拇指蹭了蹭唇角,覺得不能再這么被動了!

  關掉水龍頭,他大步走出來,看到站在門口的于奚若,直奔她而去。

  顯然,于奚若也是聽到了動靜,轉過頭來,卻沒想到他來的那么快,等她看清,他已經近在眼前,并且一手支在了自己的側面,將她固定在門框和他之間。

  這是要——壁咚?!

  斜眼看了下他的手臂,原本想要踹開他的心思頓了頓,勾起一抹冷笑,睨著他,“怎么,方才的苦頭沒吃夠,還想再來一遍?”

  “你想干什么?”孰料,司承業卻是看著她,冷不丁問了這么一句。

  被他問的一愣,于奚若面色鎮定,不緊不慢的笑了笑,“難道不是應該我問你,司少爺,你想干什么?”

  她站在那里,看上去動也沒動,只是膝蓋微微的彎曲了一點點,如果他下一秒敢說出什么不中聽的話來,她保證會讓他感受到終身難忘的痛。

  “要不,我們解除婚約吧?”

  沉吟了下,司承業開口道。

  他一臉認真,完全不似開玩笑,雖然明明還做著極為曖昧的動作,可此刻的話卻是那么的義正言辭。

  于奚若饒是經驗豐富,也被他整懵了,當即愣在那,“什么?”

  “我說,我們解除婚約吧。”他重復著,一字一頓,表示自己不是說錯話了,她也沒有聽錯,他是認真的。

  心底騰的升起一股火,于奚若怒了,“你當真的?!”

  從來都只有她挑選別人的份,還從來沒有人敢拒絕她。

  他司承業算個什么東西,司家名義上的少爺,連點實權都沒有,仰人鼻息的東西,要不是自己需要利用,能輪得到他,現在竟然敢開口說解除婚約,他有什么資格?!

  就算這只是一場交易,就算自己只是想利用他,但也得自己占據絕對的主導地位,一切都是自己說了算,什么時候輪得到他了!

  “就因為方才我咬了你?”她看著他唇上的齒痕,不知為什么,腦子里想到的卻是剛剛他貼上來時那奇怪的感覺。

  原來唇的溫度不僅是溫的,還可以是燙的,而那種怪怪的感覺,是以前的二十多年從沒體會過的。

  “不是,我是為了你。”看著她的眼睛,司承業繼續說。

  可能是他平時太過吊兒郎當,在她面前扮演討好的角色太久,所以他這么一本正經,一臉嚴肅的跟她說話,于奚若還真的不太適應。

  “為了我?”她機械的重復了一遍,沒明白他的意思。

  不知不覺的,微微彎曲的膝蓋松懈下來,她一臉不解的看著他,不知道他到底想說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