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司少甜妻寵定了 > 第一百七十七章 為什么會這么可怕
  絡腮胡:“……”

  他睜大了眼睛,雖然面上還保持著鎮定沒什么變化,但看的出,他還是很震驚的。

  大概是沒想到她一個小姑娘,出手這么狠厲,不但動作迅速,快到他都沒看清,更是出手毫不留情。

  “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的雇主是誰了吧?”蘇韻掃了一眼,說道。

  絡腮胡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只是冷冷的笑了笑,然后轉過頭去不看她,顯然是不打算合作的。

  她也不在意,突然走到絡腮胡的面前,然后彎下腰來,在他的身上摸了摸,然后摸出一只手機來。

  上面是有指紋鎖的,直接拿起他的手,用手指在上面解鎖,末了還不忘從床頭柜上抽了張紙巾,頗為嫌棄的擦手。

  抽紙巾的時候,她看到了那個被墨鏡男放在那里的托盤,才想起來還有這么個東西,便順手一起拿來了。

  重新在椅子上坐定下來,托盤放在腿上,手里握著手機的在翻電話記錄,一邊說,“讓我猜猜,這個號碼,最近這么常聯系,肯定不是你的三叔六姨什么的,恐怕就是你的雇主吧?”

  說著,將手機轉了個面給絡腮胡看,他別過頭去不看,也不給反應。

  不過這個時候,有沒有反應都無所謂了,她低頭在托盤里翻了翻,看到針管和針頭,還有一個小瓶子,雖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打算用在她身上的,肯定不是什么好玩意兒。

  動作利落的把藥劑注入針管里,然后裝好針頭,一手握著針,一手拿著手機,走到司機的面前,低下頭俯瞰著他,然后抬腳踢了踢,“死了沒有?”

  “唔唔唔……”他疼得哼哼唧唧,一臉的驚恐看著面前的女人。

  “沒死的話,幫我通個電話唄?”晃了晃手機,她說。

  “什……什么電話?”司機戰戰兢兢的說。

  “給你們雇主打個電話,就說已經搞定了,問他什么時候過來。”

  司機擰著眉,“他要過兩天才會過來的。”

  “老三!”絡腮胡吼了一聲,意思他多嘴了。

  這一聲吼,倒是把蘇韻給提醒了,“嗯,倒是把你給忘了,話太多挺招人煩的,知道么?”

  說著隨手一點,絡腮胡便說不出話來了。

  再次見識到點穴的厲害,司機驚呆了,也顧不得喊疼了,目瞪口呆的看著面前的女人,仿佛她是什么怪物一般。

  “過兩天?那可不行,會耽誤我的事兒的。”蘇韻想了想,過兩天的話,豈不是要耽誤她最后一輪比賽了?難道對方的目的,就是為了不讓她參加最后一輪比賽?

  這樣想著,她便又說,“那你跟他說,就說這邊出事了,說……藥劑過量,我死了,你看他過不過來。”

  “死了?”瞪大眼睛,司機也沒明白她什么意思,“我,我不敢。”

  “不敢?!”蘇韻冷笑一聲,“綁我下藥的時候沒見你不敢呢!你們這些年,也沒少干缺德冒煙的事兒吧,也沒見你不敢,讓你打個電話,說兩句就不敢了?”

  “我……”

  “你要是不敢,我就把這玩意兒扎你身上,讓你好好嘗嘗!”

  說著,她作勢要往他的身上扎進去。

  司機嚇得臉都白了,“別別別!我打,我打就是了。”

  看到他怕成那個樣子,蘇韻有點兒好奇,“這是個什么東西?你們在里面,裝了什么?”

  “……”司機沒說話,蘇韻便裝作又要扎他的樣子,他往后躲了躲說,“是……是可卡(一種毒.品)”

  他這么一說,蘇韻的臉色登時變了,突然狠狠一腳踩在了司機的身上,“你們竟然還弄這個東西!”

  “啊——”被踩到吐血的司機很是郁悶,為什么都是他,“不是……不是我們的,是,是雇主給的,說是給你用了這個東西,你才會聽話。咳咳……”

  隨著咳嗽,吐出不少的血來。

  “呵呵,聽話!”她面裹寒霜,整個人仿佛從陰寒地獄里走出來的地獄使者一般,那眼神恨不能殺人。

  “姑奶奶,你饒命啊,我,我真的不知道。我們也只是拿錢辦事,再說了,還沒來得及給你用,就……”司機哀嚎連連,生怕下一秒自己的脖子就會被扭斷。

  太可怕了!

  明明只是一個小姑娘,為什么會這么可怕,最關鍵的是,他們兄弟三人竟然毫無還手之力,完全跟被拎小雞崽子似的,被捏得團團轉。

  “嗯哼……”

  大概是司機的哭嚎聲音太大,把先前那個墨鏡男給吵醒了,他皺著眉動了動,原本就是隨意搭在他腦袋上的被子便滑落下來。

  “……”

  在看清眼前的情形時,他整個人都呆住了。

  什么情況?!

  “醒了?”看到他,蘇韻心里的怒火蹭蹭的往上漲,方才進到這個房間,想要給她扎針的,就是他了。

  而且他不僅想要給她注射這玩意,還想對她不軌。???.

  “既然醒了,這好東西就應該留給你好好享用享用。”越過司機,徑直朝著那個墨鏡男走去。

  “……”墨鏡男愣了愣,下意識的喊道,“老三?老大?”

  “老大被點了啞穴,說不了話!哎喲……”司機哼道。

  “啞……什么?”他根本就沒聽說過,當然也沒法理解這話的意思,大概的猜測,啞巴了?

  可是,短短這么一會兒的工夫,她是怎么制住他們三個人,甚至還把老大弄啞了,老三又被打成這樣。

  他滿目迷茫,但是眼睛不瞎,眼睜睜看著那個針頭越來越近。

  “蘇小姐,咱們有話,好好說。”他下意識的挺直了脊背靠著身后的床,倒抽一口涼氣。

  墨鏡男再清楚不過那針管里的是什么東西,如果那玩意被注射進體內,真的一輩子就擺脫不了了。

  他們在道上混這么久,吃喝嫖賭什么都做,就是不沾這個,就是怕一沾上,就什么都完了。

  “好啊,我很想好好說,但是你這兩個兄弟似乎不太合作。你這么聰明,你把雇主給叫來,咱們一碼歸一碼,怎么樣?”她說話聲音溫和,不發火的時候看上去也是很溫柔和順的,怎么看都不像是個女魔頭。

  墨鏡男可能還不太清楚,但司機是真真切切體會過的,他都要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