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看來你這大半年混得不咋滴啊！”
李漁抽了一口煙，隨后笑著調侃道。
剛才在歌舞廳里，他都不用特意打聽什么，就看角落里許大茂那個衰樣，一看就是打工仔，還是最底層的那一種，臟活累活全都干，平日里說不定還沒少受欺負。
一個很簡單的例證，他還在京城的時候，時不時就能收到來自系統的信息提示，收割到遠在港島的許大茂爆發出來的大量負面情緒值。
只不過相比起遠程收割，那肯定不讓如當面收割。
就看這么一小會功夫，許大茂已經在接近破防的邊緣，頭頂上空不斷浮現巨大的死灰色數字。
李漁心念一動，調出只有他自己才能看到的系統屬性面板，特意查看了一眼系統升級進度條，發現已經達到百分之九十五之后，不由面露喜色。
只剩下最后百分之五，距離系統升級是越來越近了。
也正因此，他必須狠狠收割一下許大茂的韭菜，好讓系統盡快升級。
還有同樣跑路的傻柱和秦淮茹，李漁也沒有忘記這兩個家伙，同樣是他的收割目標。
只不過跟行蹤確定的許大茂不同，傻柱跟秦淮茹跑到港島之后，立馬就悄悄離開，就此消失在婁家的視野中。
仔細想想也是，傻柱跟秦淮茹跑路之前，可是把何大清壓箱底的養老錢都給卷走了，兜里有錢，又來到港島這樣的繁華都市，那肯定不會安分，更不會聽從婁家的安排。
還有就是，傻柱自從殺了人之后，膽子很大，心也很野，不是那么好掌控的。
不過港島就這么大，李漁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找到傻柱的下落。
回頭等找到傻柱和秦淮茹之后，再狠狠收割那兩個禽獸的韭菜也不遲。
至于眼下，許大茂就在眼前，那肯定是要以許大茂這棵韭菜為主。
“李主任，不瞞您說，港島雖然很繁華，但這里的社會治安很是混亂，動不動就打打殺殺，沒有點勢力背景，根本無法出人頭地，能夠不被人欺壓就很不錯了。”
許大茂干笑連連，滿臉郁悶之色。
初來乍到那會，他可是充滿雄心，想要好好在港島打拼，闖出一片天地。
不過在被一個殺千刀的古惑仔狂追十八條街之后，許大茂頓時被嚇破膽，所謂闖蕩江湖的心思也淡了。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至于正規上升的渠道，在這人生地不熟的港島，他更是一點門路都沒有。
最后無奈之下，他只能在歌舞廳里當個打雜工，勉強混一口飯吃。
就這樣，他還時不時受到欺壓，動不動就被人暴揍一頓，可謂是苦不堪言。
也就是犯事，京城那邊還欠著一屁股債，不然的話，他早就離開港島回家了。
“怕個鳥！”
“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許大茂，想要在港島出人頭地，你首先要有豁出一切的勇氣才行！”
李漁目光微微閃動，壞笑著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給其加油鼓勁道。
他這趟來找許大茂，除了收割韭菜之外，還有一大目的，那就是好好利用一下許大茂這枚棋子。
當然了，美其名曰提攜一下許大茂，給其指條明路……
“李主任，既然您都這么說了，那我豁出去了！”
“李主任，以后我就是您的馬仔，你就是我的老大，我就跟著您混了。”
“李老大，我許大茂這條命就賣給您了！”
許大茂眼珠子一轉，使勁拍打胸膛，裝出一副很有血性的樣子，打算跟著李漁混社會。
對于李漁的強悍武力值，他一直都記憶深刻，要是李漁混社會的話，那他這個馬仔跟在后面，肯定能夠吃香的喝辣的。
想及此，許大茂恨不得當場下跪，就此拜碼頭。
不過沒等他跪下，就被李漁一腳踹倒在地。
“許大茂，你想屁吃呢？”
“讓我頂在最前面，幫你擋刀，然后你只需幫著望望風拎下包什么的，就能吃香的喝辣的？”
“想得倒是挺美！”
李漁搖頭輕笑，雖說六十年代的港島社會治安很是混亂，古惑仔和幫派多不勝數，但說老實話，他這趟來港島可不是來當古惑仔的。
想要出人頭地，他有很多的門路，根本沒必要鋌而走險。
至于古惑仔這份大有前途的職業，還是讓許大茂來當好了。
“啊？李主任您不參與，讓我一個人當古惑仔？”
“那不行！李主任，不怕您笑話，光是我一個人的話，我是真沒那個膽子。”
“關鍵是我也打不過啊，指不定哪天就被人拿刀砍死了！”
許大茂面露失望之色，使勁搖頭拒絕。
要是李漁肯當老大的話，那他很樂意追隨，且感覺很有希望能夠闖蕩出一片天地。
但李漁不干，那他只有一個人，去當古惑仔，豈不是找死？！
相比起哪天被人當街砍死，他寧愿繼續窩在歌舞廳里當個打工仔。
雖說日子難熬，但至少沒有性命之憂。
“許大茂，這你就不懂了，江湖不只是打打殺殺，還有人情世故。”
“有時候多動動腦子，同樣能夠闖出一番天地。”
“只會砍人，那是莽夫，多動腦子比什么都好使！”
李漁嘴角微翹，噙著一抹壞笑之意，勸說道，也可說是給許大茂加油鼓勁。
據他所知，在港島的幫會里，除了砍砍殺殺的古惑仔之外，還有人充當軍師，負責出謀劃策，且有一個專門的名號，叫什么白紙扇。
以許大茂這點膽量，再加上又不能打，想要當幫會社團的紅棍打手，那肯定不行。
不過話又說回來，許大茂這家伙鬼點子多，又一肚子壞水，當個幫會的白紙扇正合適，說不定還能干得很好。
“李主任，您是說讓我當白紙扇？”
“我也想啊，不過像我這樣的，那些幫會都不肯收我，更別說讓我當白紙扇了。”
文言，許大茂有些意動，不過仔細一琢磨，又開始搖頭。
當幫會的白紙扇倒是不錯，只不過沒有任何勢力背景，在江湖上又沒有地位，根本沒人讓他當白紙扇，注定只能是空想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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