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啞火了。
準確地說,應該是慫了。
剛才腦袋被開瓢,一時沖動,但現在冷靜下來,他郁悶發現雖然自己吃了個大虧,但卻不好跑到派出所報警。
正如李漁所說,秦淮茹可是知情的,要是把秦淮茹逼急眼了,那回頭把傻柱當特務的事情抖出來,那自個兒子可就完了。
要是傻柱坐牢乃至吃槍子,那他以后可就沒人養老送終了。
想及此,何大清捂著腦袋,惡狠狠瞪了賈張氏一眼,便轉身回屋了。
“謝謝李主任!”
秦淮茹松了一口氣,轉頭看向李漁,面露感激之色。
今天這場沖突鬧得實在太大了,本來她還擔心無法收場,特別是當何大清嚷嚷著要去報警,她更是嚇到了。
雖說手里拿捏著傻柱的把柄,但她還沒有想好,到底要不要跟傻柱離婚。
在沒有離婚之前,舉報傻柱對她沒有什么好處,反倒容易背個罵名。
要是傻柱真坐牢吃槍子,那何大清非找她拼命不可。
綜合種種,秦淮茹其實并不想舉報傻柱。
現在看到李漁簡簡單單幾句話就鎮住何大清,也算是幫她解決一大麻煩。
“不用謝,我可不是為了幫你!”
李漁神情淡漠,他只是單純從割韭菜的角度來考慮問題,根本不存在幫誰的問題。
在他眼中,只要是大院眾禽,怎么整治都不為過,也不值得可憐。
“不管如何,還是要謝謝李主任!”
秦淮茹碰了個釘子,有些郁悶,強笑道。
她就納悶了,也不明白李漁為何那么不待見自己。
“行了,都散了吧!”
“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以后別動不動就打架,我們大院的形象就是被你們這些人給敗壞了!”
李漁擺了擺手,驅散眾人。
聞言,大院眾人面露古怪之色,有人忍不住低笑出聲。
真要說到打架,李主任在大院里才叫一個豪橫,特別是年前那一會,一言不合就動手,把傻柱和許大茂等人打得哭爹喊娘。
現在南鑼鼓巷,隨便拎一個人出來,都知道他們大院的李主任很能打,并給李主任起了個綽號,那便是南鑼鼓巷戰神!
相比起來,傻柱那所謂的四合院戰神簡直不值一提。
李漁并不知道自己已經多了一個綽號,即便知道也不會太過在意,因為他現在的斗爭手段極為豐富,已經不用親自下場,也不用動手打人了。
當然了,如果大院眾禽想要挑釁的話,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回到自個屋里,李漁發揮自己宗師級的廚藝,做了一桌豐盛的晚餐,又拿出一瓶好酒,自飲自酌,好不快活。
現在他有三個紅顏知己,兒女雙全,湊成一個好字。
也不缺錢,事業更是有成,絕對算得上這個年代的成功人士了。
再想想大院眾禽被他整治得越來越慘,李漁不由嘿然一笑,又給自己滿上一杯,仰頭一飲而盡。
唯一有些遺憾的,大概便是他一直想要買套四合院,卻始終沒有找到入手的好時機。
倒不是缺錢,而是在這個年代,想要入手四合院,可不是那么簡單的,真不是光有錢就行。
李漁目光微微閃動,飛快琢磨起來。
雖說他已經準備前往港島,但國內他肯定還是要回來的。
關鍵是,以他現代人的超前眼光來看,四合院再下去幾十年,可太值錢了。
即便是買黃金,都沒有買四合院賺錢。
只是一套四合院,現在買下,將來隨隨便便就能凈賺幾個億。
還有古董也是,如果不是最近很忙的話,他早就去鄉下逛游,看看能否繼續撿漏。
不過古董的事不急,等將來去港島那邊,一樣可以收藏,但四合院這一塊,必須抓緊了。
“看來只能找大領導幫忙了!”
李漁嘴角微翹,想到前陣子在大領導家里吃飯時,大領導發話,等數控機床組裝成功,會給他申請特等功,并給予豐厚的獎勵。
當時,大領導問他想要什么獎勵,李漁表示還沒想好。
而現在,李漁已經有所決定,準備找大領導要一套四合院。
并非貪心,以他做出的技術貢獻,即便是多要幾套四合院都不過分。
要知道這可是數控機床,在六十年代,至少領先世界二十年,這對于工業技術落后的國家來說,重要性不言而喻。
一夜無話,第二天起床,李漁簡單洗漱過后,便打算驅車前往廠里。
等今天下班,他準備去一趟大領導家里,先下個廚,然后再跟大領導聊一下這事。
不過就在這時,一個讓他很是意外的人出現,赫然是棒梗!
“嚯!棒梗,天天在屋里待著,整個人都變白了!”
“還胖了,看來你沒怎么餓著,平日里吃得挺好。”
“就是這腿看著沒有好利索,一瘸一拐的!”
李漁輕笑著說道。
算算日子,這都過去半年了,棒梗的傷退也差不多好了。
但正如他所說的那樣,棒梗走路一瘸一拐的,而以這個時代的醫療技術,已經很難恢復了。
“不管你的事!”
棒梗低下頭去,眼中閃過一抹怨毒之色,但并沒有表現出來。
他一直都懷疑自己的腿是被李漁打斷的,只是苦于沒有證據。
也正因此,在怨恨的同時,他也對李漁充滿畏懼。
因為李漁下手太狠了,要是再得罪李漁,指不定什么時候,他另一條腿也會被打斷,而那可不是他想要的。
“走得倒是挺快的!”
李漁搖了搖頭,本來還想著收割一波棒梗的韭菜,誰曾想棒梗現在比以前滑溜,小小年紀就被磨平了棱角。
李漁微微一笑,邁步往外走去。
有道是,狗改了吃屎,更別說白眼狼了。
即便棒梗這會很老實,再過段時間,肯定也會搞事。
只不過這個搞事的對象,可能有待商榷,即便他借棒梗一個膽子,估計棒梗也不敢針對他了。
至少在沒有萬全把握之前,棒梗肯定是沒那個膽子。
在去廠里的路上,李漁驀地想到一個人,不由面露古怪之色。
他琢磨來琢磨去,要是棒梗想要搞事的話,那這個人極有可能是何大清。
畢竟何大清剛剛跟秦淮茹還有賈張氏大打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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