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你能補的上，不然我都沒法交代，算了算了，別再有下一次，不然我肯定跟你沒完……”組長也不愿意把事情鬧大，免得領導認為自己沒那個能力管好手底下的人。所以就小事化了了。
“謝謝組長，那我先去忙了。”秦淮茹趕緊的離開了組長的視線。
到了自己的工位上，秦淮茹長舒了口氣，剛才汗都下來了，按理說組長要是追著不放，確實夠扣工資的，自己工資本來就算不上高，再扣了，就怕吃不上飯了，這次好歹算是過去了，下次一定要多注意一點。
“婁老板，不知道你有沒有來車間看過。”劉廠長和婁曉娥說著說著就到了車間里，“這里有不少設備是我從國外新進來的，都是上級領導給鋪的路，這樣就更能加大軋鋼廠的產量。不客氣的講，放眼全國，能別的上軋鋼廠的屈指可數。”
劉廠長指了指身前這一片地上的大部分設備，驕傲的說道。
“是嗎，看來劉廠長真是個精明之人，照此發展下去，軋鋼廠的未來不可限量。劉廠長也必定會成為四九城的人之翹楚，大放異彩指日可待。”見慣了人情世故的婁曉娥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詞兒還是比較硬的。
“婁老板過獎了，其實我知道婁老板依附于何老板，那才是無可限量呢，何老板的手藝沒幾個人可以匹敵，我經常從上級領導的口中聽到何老板的名字，其人脈之廣超出我的想象，我這個所謂的軋鋼廠廠長只有望其項背的份，當真是汗顏啊。”
“劉廠長太客氣了，說破大天我也只是個開飯店的，不如劉廠長經營的是國家的廠子，可稱得上是后顧無憂啊。”花花轎子人抬人，婁曉娥的態度也是極為的隨和。
“好了，咱們就別在這互相夸了，傳出去讓人笑話。”劉廠長不動聲色的轉移了話題，“婁老板，從昨天何老板的態度上能看出來，你跟何老板的關系不錯吧？”
“與其說跟何雨柱關系不錯，倒不如說是跟他媳婦兒的關系不錯，要不是何雨柱把所有的決定權交給了媳婦兒，我還真不一定能得到何家飯莊分店這個機會。”這方面沒有什么好隱瞞的，婁曉娥如實的說了出來。
“這么說，何老板這么一個頂天立地的漢子，竟然還怕老婆？”劉廠長聞言，心里很是驚訝。
“劉廠長此言差矣，這不叫怕老婆，說句最現實的話，以何雨柱現如今的名利地位，就算他現在已經不年輕，但愿意跟著他的女人依舊是趨之如騖，但他一個都看不上，老老實實的守在媳婦兒身邊，你能說何雨柱是怕老婆？”婁曉娥聞言，態度變得有些嚴肅，語氣也生硬了不少。
“婁老板不要生氣，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劉廠長見婁曉娥面色不對，立時打了個圓場，“我也只是隨口一說，婁老板怎么會有這么大的反應？”
劉廠長心里也是十分納悶，不過幾秒鐘以后，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莫非……”
“莫非什么？”婁曉娥緊跟其后問了一句。
“沒……沒什么。”劉廠長心里想的自然是婁曉娥心里有何雨柱，所以才會這么維護他，但這種話是不能說出口的，不論別的，就是因為說出來，婁曉娥回不回答都不合適，“既然婁老板不愿意，那我就不再多嘴，還是說一下具體合作的事情吧。”
婁曉娥點了點頭。
這邊秦淮茹看著遠處你來我往相談甚歡的廠長和婁曉娥，這心里的滋味兒也說不上是酸是甜。想當年在四合院的時候，自己的名聲多好，遠遠凌駕于婁曉娥這一個資本家的女兒之上，自己雖然是個寡婦，但東旭的名聲也要好過于活著的許大茂，雖然這里面有些水分。
可現在呢，也沒有資本家這一說了，反而是鼓勵人當資本家，這上哪兒說理去，婁曉娥的身份自然水漲船高，能跟廠長平起平坐，自己卻還是只能在車間下苦力，真是不公平啊。
交談之中，婁曉娥也看見了遠處正在工作的秦淮茹，心里也不由得感慨萬千，差不多的年齡，一個是風韻猶存，比同齡人年輕好幾歲，一個卻是漸生老態，比同齡人老了好幾歲，一增一減，這就導致秦淮茹和自己完全像是兩個年齡段的人了。
同時婁曉娥的臉上也浮現出了一絲冷笑，秦淮茹所做的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以前忙著算計何雨柱，心里一點憐憫之心也沒有，好像何雨柱欠她的一般，但凡有點感恩之心，現在就絕不會是這種地步，憑何雨柱的地位，哪怕只是口頭上說句話，秦淮茹照樣能飛上枝頭，吃喝不愁，可現在，悔之晚矣。
“婁老板，你認識那個工人？”劉廠長正說著，看見婁曉娥愣住了，順著婁曉娥的目光看去，也發現了秦淮茹，便開口問了一句。
“嗯。”婁曉娥回過神來，點了點頭，“我們以前住一個四合院。”
“既然跟婁老板是鄰居，那不如……”
“不用。”婁曉娥打斷了劉廠長的話，“雖然是住在一個四合院，但我跟她的關系并沒有好到哪去，僅僅只是比較熟悉而已。”
婁曉娥的話表達的意思很明顯，就是她的事兒我管不著，愛怎么著那都是你的事兒。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多言了。”劉廠長知情識趣，沒有再表露出提拔秦淮茹的意思，“聽婁老板的意思，現在已經早就搬出來了？”
“應該說十幾年前就已經跟四合院沒有關系了。”
僅僅只是過了一遍腦子，劉廠長就已經明白了婁曉娥說的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不好意思，婁老板，問到您的痛處了。”
“沒事兒。”婁曉娥搖了搖頭，“這都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兒了，我早就不放在心上了。”
“話雖如此，但經歷就是經歷，并不會因為時間而消失，只是會慢慢淡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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