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了，再說那些也沒什么用了。”
“是，是啊……”白寡婦打了個哏，擦了擦眼淚，“我一個婦道人家也做不了主，大清的事兒你打算怎么辦？”
“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說破大天他也是我爹，生前再怎么著也不耽誤死后給他大辦，你就不用管了。”
“好吧，畢竟你才是大清最親的人，不過有一點，絕對不能放過那個許大茂。”想起以后可能會遭遇的落魄生活，白寡婦氣的牙根直癢，把所有的過失全部都算到了許大茂的身上。
“我有分寸。”何雨柱輕描淡寫的說道。
“那……那我就先回去了。”白寡婦其實是想多待一會兒的，可看見何雨柱面無表情的樣子，擔心會惹其生氣，只能老老實實的離開……
“大茂我看還是算了吧，錢乃身外之物，咱本來就沒多少時間，你還浪費在這上面。”馬上到四合院門口了，許父依舊在嘮嘮叨叨的說著。
“爸，你怎么站著說話不腰疼，你是有錢，到了別的地方，吃好的穿好的，什么都不在乎，可我呢？手里一分錢都沒有，現在你不說什么，到時候吃你幾天你就話多了。”許大茂沒好氣的說道，“而且就到門口了，還差這幾步嗎？”
“好了，他爹，都到門口了，你還多那幾句話干啥？收拾以后咱趕緊走就行了。”看見父子兩人的氣氛有些緊張，許母趕緊說話打圓場。
“行行行，我不啰嗦了，趕緊去吧，再折騰一會兒天都快亮了，到時候想跑也跑不了了。”許父沒有再繼續追究，“我在大門口給你們把風，你們進去的時候注意一點，剛才大茂說何大清已經被抬回來了，現在院子里可能沒那么安靜，留神一點。”
“知道了。”許大茂和許母趁著夜色進了四合院。
夜已深，四合院里大部分家里的燈已經滅了，只有寥寥的幾戶還在開著燈。
“媽，你小心點，別讓人發現了。”到了后院，許大茂一眼就看見了老太太的房間還亮著燈，心頭立即想到了何雨柱在后院，趕緊的提醒了母親一句。
“放心，趕緊進去吧。”
許大茂看了看自家似掩似開的房門，伸出手輕輕的推開了。屋子里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見，許大茂又不能開燈，只能一點點的摸到平時放錢的地方，可令許大茂震驚的是平時放錢的盒子現在空空如也，一毛錢都沒有了。
“大茂，你搗什么鬼啊？趕緊拿了走人啊。”許母見兒子半天沒有動靜，開口催了一句。
“我的錢都沒了……”
“什么？錢沒了？錢怎么會沒了？你是不是記錯地方了？”許母知道許大茂手里有些積蓄，現在不翼而飛，自然也會心急。
“怎么可能，錢一直是放在這的，怎么可能記錯呢。”
“對了，你那媳婦兒呢？都這么晚了，跑哪去了？”許母想到了鄭麗，“是不是她拿走了？”
許大茂回過神來，慌忙的跑到鄭麗的梳妝臺前翻了一下，果然值錢的東西都被帶走了。
“完了，全完了……”許大茂癱坐在地上喃喃自語道，都到了這個地步，許大茂怎么會不知道內里是什么情況？肯定是帶著錢跑了，要不然門也不會半遮半掩了。
“大茂，你怎么了？”看見許大茂的樣子，許母雖然心里有了猜測，但還是心存僥幸的問了一句。
“沒了，什么都沒了。”許大茂頹廢的表情說明了一切，辛辛苦苦一輩子的積蓄因為遇人不淑而變得一毛不剩，許大茂有此反應也實屬正常。
“行了，大茂，眼下不是嘆氣的時候，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人活著才是最重要的，既然沒人那咱們就趕緊走吧，你爸還在門口等著咱們呢。”
許大茂費力的站了起來，跟在母親的身后離開了房間，只是事兒不湊巧，該著許大茂正法，兩人剛出了房間門，就碰見了上完廁所回來的何雨柱。
場面一度陷入了尷尬，也就是晚上，白天的話可能就會有幾只烏鴉在頭上飛過去了。
“許大茂，可以啊，我真沒想到，你人脈竟然這么廣，都到了這個地步了，還能出來？”
“傻柱啊，我知道你爹的事兒是大茂不對，可他也不是故意的，現在出來也只是回來拿幾件衣服而已，我現在趕緊帶他回去。”許母用許父早已準備好的說辭企圖瞞天過海。
要是別人或許還真被許母這幾句話給糊弄過去了，可今天面對的是何雨柱，猴精猴精的一個人，怎么可能這么簡單的就過去呢。
“這么回事啊，原來是我誤會了，不過我有點事兒沒弄清楚，既然他是回來拿衣服的，那你們怎么兩手空空的，我什么也沒看見呢？”
“鄭麗沒在家，有些東西大茂也不太清楚，這不趕緊去鄭麗娘家看看嗎？”許母絞盡腦汁想了這個聽上去比較合理的理由，然后渾水摸魚的教訓了許大茂一句，“你啊你，娶了這么個媳婦兒，真讓我頭痛，回家也不說一聲，還得去找她，趕緊的吧……”
許大茂沒有說話，借勢跟在母親后面這就要走。
“等等，編瞎話可以，但至少你得編的像樣一點啊，你覺得自己聰明沒事兒，但別把別人當傻子啊？這么點屁事兒，當我聽不出來里面的彎彎繞是嗎？”何雨柱掉下了臉子。
“傻柱，大茂真的是……”
許母還想再解釋，被何雨柱直接給打斷了。
“什么真的假的，話怎么那么多，現在跟我去派出所，事兒還不大，可你要是不去。”
“不去怎么樣？”許大茂問了一句。
“殺人之后擅自外逃，就憑這一點，我打死你都不為過，也沒有任何人會找我的麻煩，我反而會成為見義勇為的好市民，說不定街道上，或者派出所還能給我發個錦旗，嘉獎一下什么的。”
許大茂直直的看著何雨柱，心里翻來覆去的沒有準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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