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彎彎一趟。”
李抗戰:“家里有事?”
阿霞:“不是,是有部文藝片需要我出演。”
李抗戰:“又是那些朦朦朧朧的酸臭情愛?”
李抗戰對彎彎沒有好感,所以話語里充滿了不屑。
阿霞嬌嗔:“我過幾天就去彎彎了,要好久才能回來······”
用省略三萬字,足以概括,戰斗打響后,你爭我吵,你橫道,我立盾,戰況是多么的激烈。
李抗戰從浴室出來,穿著睡衣,拿白色的毛巾擦著頭發。
看著阿霞臉上貼著黃瓜片,喝著蜂蜜水,忍不住贊道。
“哼,我補補水。”
“身體的水分流逝的太多了。”
李抗戰靠近她,嚇她一條。
“別鬧,你是LV嗎?”
李抗戰·····我就坐你身旁,你這么大反應干嘛。
幾日后,阿霞走了。
李抗戰巧遇鄭溫雅。
其實這次的巧遇是鄭溫雅,故意安排的。
幾個小時前,鄭溫雅就已經坐在化妝臺前,打扮了精致的妝容。
一排排的衣裳選來選去,選了一身大紅衣衫。
配上紅色的高跟鞋,整個人熱情似火。
甚至她為了取悅李抗戰,真空上陣,也是蠻拼的。
李抗戰有些不悅,明明就是一次交易而已,怎么還準備纏上自己?
這女人未免也想的太好了,久經沙場的李抗戰怎能不知道這女人的想法!
在大街上算偶遇,但在自己集團門口算什么偶遇。
“上車。”
鄭溫雅心里暗喜。
李抗戰指了指后面保鏢的車:“坐后面的。”
這要是讓鄭溫雅坐在前面,萬一又鬧出什么緋聞呢。
鄭溫雅心里不滿,但不敢表現出來。
車隊出行,李抗戰帶著鄭溫雅來到碼頭,出海了。
游艇在海面上漂浮著。
鄭溫雅渾身就幾絲布頭遮掩,可也然她傲然的本錢暴露于人。
搖晃著紅酒杯,倒了鄭溫雅一身。
捏著其下巴:“你今天令我很惱火。”
瑟瑟發抖的鄭溫雅:“我·····”
“別解釋,我說過,我們就是一場交易。”
“你是貨主,我是買主,我們已經錢貨兩清了。”
“你不該有其他的非分之想!”
李抗戰恐嚇了鄭溫雅一番,讓她長長記性,免得下次再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來。
李抗戰知道私設刑場是不對的,但還是壓制不住心里的怒火,犀牛皮的腰帶刺破空氣,隨著揮動帶著嗡名的破空聲。
宣泄著心底的怒氣。
最后拖布桿也成了道具,鄭溫雅嚇得不斷退縮。
“芭比,我錯了”
“真的知道錯了?”
“我知道了,下次不敢了。”
李抗戰瞪著眼睛:“嗯?”
鄭溫雅:“沒有下次了。”
李抗戰對待鄭溫雅比對秦淮茹還要狠,把自己另一面發揮的淋漓盡致。
鄭溫雅遍體鱗傷,對李抗戰已經失去了任何想法。
李抗戰寫了一張支票,錢不多。
“錢貨兩清,以后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
“謝謝!”
鄭溫雅心里暗怒,這是把我當應召女了。
可是她還不得不面帶笑容的說,謝謝。
上了岸邊,李抗戰離開了。
鄭溫雅蹲在地上,不斷的嘔吐,差點把膽汁吐出來。
因為,圣水一滴都沒浪費。
連地板上的水漬,都被她給視若珍寶的······。
回到家里,李抗戰發現家里有客人。
“你怎么來了?”
忠伯:“老爺,會贏紅小姐是來找您的。”
“找我?”
“那行,跟我來書房吧!”
自從會贏紅被自己救了,這姑娘一直很努力,很上進。
偶爾也會來李家,只是每次來都跟李家的其他人聊天。
以前會贏紅還小,大家都拿她當孩子看待,就算現在成年了,長大了,也都沒轉變觀念。
來到書房,李抗戰坐在老板椅上:“家里缺錢了?”
會贏紅搖頭:“不是。”
李抗戰:“遇到什么難辦的事兒了?”
會贏紅還是搖頭。
“老板,我去年就已經成年了。”
“嗯,然后后!”
“老板,我十九歲了。”
李抗戰:“我知道了。”
“喂喂喂·····”
“你干嘛?”
李抗戰慌了,這會贏紅不講武德,表達完自己長大了,怎么就開始赤膊上陣,展露自己的兇肌了呢。
“老板,我想要報答你。”
無以為報,以身相許?
“別,我不用,用不著!”
會贏紅咬著嘴唇:“老板,我是干凈的。”
李抗戰····我沒說你臟啊。
“聽話,把衣裳穿起來。”
看著不為所動的會贏紅,李抗戰只能站起身來,親自給她穿衣裳。
“阿紅,你是個好女孩,不能便宜我這個渣男。”
“老板,我是自愿的。”
會贏紅突然抓住李抗戰的手,就往自己身上帶。
“我不求名分,也不圖錢財,不會纏著您,要挾您。”
“求您。”
李抗戰為難了。
旺仔小饅頭不是最重要的,他不在意這些,十九歲會贏紅水嫩嫩的,一臉英氣,也是十分誘人的。
但他對會贏紅就沒有過其他的心思,只是想幫一幫這個苦命的人。
“這么做,會毀了你的。”
“我不在乎!”
“一次,就一次,過了今天,以后我都不纏著您。”
李抗戰真沒想過要跟她發生什么,但人家都這么卑微了!
只是地點換成了半島酒店,因為在家里很容易被家里人發現。
這樣會避免很多麻煩,他可不想讓家里人罵他禽獸。
可如果他不滿足會贏紅的心愿,豈不是連禽獸都不如了么。
李抗戰突然停住了。
“你怎么哭了。”
會贏紅:“我是高興的。”
心愿達成,不然都成了會贏紅的心病了。
會贏紅抱著李抗戰的胳膊:“謝謝你。”
李抗戰:“我不明白,你為什么非要這么做。”
“我沒什么能報答你,給你的,只能把自己當做禮物送給你。”
“可你以后呢?”
會贏紅笑笑:“有人要我就嫁,沒人要我就好好工作。”
“哎!”
李抗戰嘆氣,道:“會的,你很美。”
“不過,你放心,如果沒有遇到心上人,我養你一輩子。”
李抗戰心里有了不舍的想法,以前他喜歡成熟有韻味的知心大姐姐。
例如婁曉娥,陳雪茹,不知道何時開始,他更偏愛一些懵懂,嬌嫩如花朵一般的少女。
下午,醒來。
會贏紅說道做到,整個人態度轉變的很明顯。
這讓李抗戰神情恍忽,這還是昨晚那個狂野的她嗎?
不過這樣也好,自己的愧疚心就會減少。
阿霞回到了彎彎,在片場遇到了等李君。
“鄧小姐。”
“琳小姐!”
穹堯:“你們倆這么客套干嘛。”
“阿霞,咱們電影的插曲是鄧小演唱,而且,你倆還有很多對手戲。”
“在戲里是好姐妹,要多熟悉,不能把這種疏離感帶到電影里。”
阿霞:“好的,阿姨!”
等李君:“我會努力的。”
兩個風靡東南亞的女性,一個歌星,一個影星,就此成為了好朋友,好姐妹。
只是相處起來,難免有些尷尬。
每人一杯咖啡,各自坐在對面有一搭無一搭的聊著。
因為彼此手里都捧著一本書,漸漸,她們發現彼此有共同愛好。
而且隨著深入了解,性格也很像。
“鄧小姐,晚上去我家吧。”
“這不好吧。”
面對阿霞的盛情邀請,等李君有些猶豫。
“我們是好姐妹,我已經跟媽媽說了,她晚上給我們做好吃的。”
聽到有好吃的,等李君有些心動了。
“那好,”
為了第一次上門不失禮,還讓人去買禮物。
晚上放工,倆人一起來到琳家。
琳家人很熱情,這讓等李君
感覺很舒服。
心里的那一絲忐忑,擔憂,統統消失不見了。
李抗戰這邊,正在被關關纏著。
“達令,爹地都求到人家了嘛,你想想辦法。”
李抗戰:“你這好高騖遠,眼高手低的爹,我是沒辦法。”
關關搖著他的胳膊:“你吃了他的女兒,這點小忙都不幫!”
李抗戰嘆道:“哎,就知道你是個麻煩精,碰了你準沒好事。”
“他不是做生意的料,當導演拍戲也虧到姥姥家,他現在這個年紀,也只能繼續拍戲,當配角了。”
關關有些不滿足:“啊,就當個綠葉啊。”
李抗戰:“怎么,還不知足啊。、”
“就他現在的胖的跟個球,要顏值沒顏值,要身材沒身材,難不成能當主演?”
關關知道李抗戰說的是事實,但畢竟觀山是自己的父親,聽了心里難免不舒服。
當初那個英俊瀟灑的影帝父親,怎么就變成今天這副樣子了。
李抗戰:“當配角,賺的錢足夠他養家了,而且還能攢下不少錢,不然他高昂的生活費都要你來承擔。”
關關:“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李抗戰:“什么事兒?”
“千萬別在是你家里人的事兒了,太麻煩了。”
關關:“是你之前送給我的車子,我想送給爹地。”
李抗戰:“隨你吧。”
關關:“爹地的車子太老了,我現在有了跑車,之前你送我的也不開了,不如送給爹地了、”
因為是李抗戰送的,雖然錢不多,但關關不敢私自做主。
“你干脆買一輛新車送,二手車就算了。”
關關:“真的可以嘛?”
李抗戰:“反正你拍戲有片酬,用你自己的錢我有什么理由反對呢。”
“對了,股市里的錢都抽出來了吧。”
關關點頭:“抽出來了。”
“謝謝達令,我賺了好幾百萬。”
李抗戰:“省點花,別到最后搞的自己窮哈哈的!”
正說著呢,關關家里電話響了。
“喂,媽咪。”
“什么?又要錢?”
關關掐著小蠻腰:“月初不是才給過你們生活費么。”
“媽咪,我講過,以后不會任由你們奢靡無度!”
“我這次是不會再給你們錢的!”
關關氣憤的掛上了電話。
李抗戰:“干得漂亮。”
關關翻了個可愛的白眼。
“可是他們會不會餓肚子啊。”
李抗戰捏了捏她的臉蛋:“你媽咪每個月有兩個人給她錢,咱們會餓肚子呢、”
“你爹地每個月也要給他們生活費。”
“她自己手上也有錢吧。”
“是該節制一下她們了!”
關關趴在他的腿上,然后給觀山打電話。
“爹地,媽咪那邊沒錢了!”
關三:“她已經跟我說過了,月初給的錢這才幾天就花光了。”
“我給她寄錢了,不過這是最后一次縱容她······”
關關:“我沒給媽咪錢!”
關三:“我支持你這么做,這個女人·····”
接著關關說了,讓觀山演戲的事情。
“關關,跟老板說說,爹地不能再當導演拍戲嗎?”
關關:“可是您拍戲總是虧錢啊。”
觀三:“我可以拍公司的戲啊,公司的戲就沒賠錢的。”
“何況,我當導演賺得多,家里也能寬裕一些。”
關關捂著話筒,眨著大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李抗戰。
李抗戰點點頭:“讓他去找王天霖吧,不過要聽話,公司讓他干什么,就干什么。”
“不然,沒有下次的機會了。”
雖然關關捂著話筒,但倆人靠的這么近,觀三聽得清清楚楚。
“乖女,替我好好謝謝老板。”
“爹地,這可是你最后的機會了,要把握住哦。”
“放心,爹地會的。”
掛了電話。
觀三這邊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自己拿女兒換錢程,當父親的心里能爽才怪。
只是身旁的女人湊了上來。
“你女兒怎么說的?”
“明天去公司!”
觀三看著眼前女人丑陋的心態,雖然面容姣好,但觀山突然感覺不值。
自己為了養活這個女人,這么拼,值得嗎?
晚上,觀三抱著被子去了沙發。
他要好好想一想,男人身邊該有個女人,這很正常。
但到了這個年紀,有些功能已經退化,女人漂亮不漂亮似乎已經不那么重要。
賢惠才是最重要的。
煙一支接一支,想了一夜,觀三想通了。
屋里的女人也在想,自己之前對觀三似乎有些冷澹了,眼瞧著他要重新站起來了。
自己要好好討好他。
早上,吃飯的時候,觀三看著女人。
“你走吧。”
“你說什么?”
“我說,你從我的家里搬走,離開,聽懂了?”
“觀三,老娘伺候你幾年,你現在竟然說這種話,。”
觀三放下快子:“你心里清楚,這幾年到底是你在伺候我,還是我在伺候你、”
“我不想撕破臉,給彼此留點情面吧,吃完飯,拿著你的東西離開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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