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抗戰發現婁曉娥也盯著翡翠手鐲。
“你很喜歡?”
婁曉娥笑道:“咱們家的傳家寶你見過,雖然不如咱們家的傳家寶,但這個玉鐲也很難得了。”
李抗戰笑道:“既然你喜歡,那就我就給你拍回來。”
這個時候,主持人已經喊出來底價一萬塊。
李抗戰直接舉牌:“十萬。”
主持人很興奮,十萬這個價格已經不是開門紅了,而是打響了義賣的第一槍,第一個高潮。
“李先生出價十萬,感謝李先生慧眼識珠,為香江的孤寡老人,孤兒奉獻愛心。”
“還有沒有人出價超過十萬?”
“這可是鄧小姐隨身攜帶的翡翠······”
不管主持人如何口吐蓮花,妙語成章,就是沒人加價。
第一,十萬的價格,已經遠遠超出了這個手鐲的價值。
其二,就算有人喜歡,也沒人敢跟李抗戰爭。
錢沒人加多爭不過是事實,到時候還惡了人家,得不償失。
李抗戰以十萬塊輕松拿下了,鄧小姐的翡翠手鐲。
接下來,李抗戰就不再叫價了。
只是婁曉娥如果有看上的,就會主動參與拍賣。
一直到義賣結束,李抗戰帶著婁曉娥離場。
在停車場跟火鷹東,保雨港,沉大班碰頭。
義賣之后,正月十五。
大老和帶著原配夫人,以及阿英一起回來。
今天是阿光跟培榮的定親宴,李抗戰也早早的就來到了半島酒店。
今日是大老和跟保家出風頭,李抗戰盡量保持低調,免得把風頭都給搶走了。
很多女人把李抗戰當成了金龜婿,因為李抗戰的身價這些人也不在意他已經有家室,誰不想嫁入豪門,從此鯉魚躍龍門呢。
只是阿英跟保培慶兩個在他身邊,把控的死死的,愣是一點機會都沒給人留。
李抗戰全程只有中途去了一趟廁所防水,就這一會兒的功夫,他被一個金發碧眼的洋妞給挑逗了。
李抗戰是真眼饞啊,也想試試是不是真的如傳說中那般,牙簽攪大缸,但這些人的目的李抗戰怎么能不懂呢。
不是他裝柳下惠,潔身自好,而是害怕幾年后,人家帶著孩子回來認祖歸宗。
重新回到宴會廳,火鷹東跟包玉剛還有六叔,一起湊了過來。
李抗戰看著他們三個:“怎么,你們這是有事兒?”
六叔率先開口:“我不行你沒聽到風聲。”
李抗戰繼續裝湖涂:“什么風聲啊?”
包玉剛笑而不語,反倒是火鷹東的性格耿直:“當然是授勛的事情了。”
李抗戰心里無奈的嘆口氣,看來這事還是躲不過啊。
“各位,你們是怎么想的?”
“我們?我們在等你拿主意啊!”
李抗戰:“這樣吧,這件事我們過后再聊,現在這個場合不合適。”
只是接下來的流程,李抗戰一點心思都沒了。
定親宴結束后,李抗戰驅車返家,只是路上。
鄭愛國道:“后面有人尾隨。”
聞言,保培慶跟阿英有些緊張,李抗戰安撫了她們之后。
“車速慢一點,看看是誰。”
車速降下來之后,發現是火鷹東跟保雨港。
“加速!”
發現是他們二人,李抗戰就知道,今天對于授勛這件事必須要有個結果了。
李抗戰早就聽說了,女王要給好幾個華商授勛,為的是表彰他們在商業領域做出來的杰出貢獻。
只是李抗戰骨子里是愛國的,不是很想接受這份好意。
或者說是拉攏,畢竟香江的經濟穩定還要靠他們這些商人。
回到別墅,李抗戰就去了書房等待這二人上門。
沒幾分鐘,忠伯引領火鷹東跟保雨港來了書房。
李抗戰無奈:“看來今天是一定要討論出一個結果了。”
火鷹東:“拖不下去了。”
李抗戰揉了揉太陽穴:“我們是自己人,我就直言不諱了。”
“我是不想,也不愿接受這個大櫻帝國勛章,聽上去高大上,實際一點好處沒有!”
火鷹東:“我贊成你的想法。”
保雨港:“只是,我們拒絕的話會造成什么樣的后果,你們想過嗎?”
李抗戰:“得罪人的事情,我們也不是沒做過。”
“打鐵還需自身硬,我們現在的實力雖然不能櫻國叫板,但也不是軟柿子,任由他們揉捏。”
“光是海上力量,就足以令他們不敢輕舉妄動了,我不信他們不怕我們魚死網破,攻打香江。”
“還有我們的經濟實力,不僅能夠顛覆香江,也能將他們的本土攪的不安寧。”
“兩位老哥,我是真的很看好內地,我們雖然現在已經把生意走出香江了,但未來的內地市場不容忽視!”
保雨港:“可是真的這么做,會不會得不償失啊。”
“到了那一步,我能真的要魚死網破?”
“不過就是接受一個勛章而已,對咱們沒什么影響吧?”
李抗戰:“我知道你說的有道理,理智的選擇就是我們接受,但有一就有二。”
“以后他們還會用爵士來拉攏咱們,甚至讓咱們改國籍,到時候怎么辦?”
火鷹東:“我是不會更改國籍的。”
保雨港:“我雖然支持你們的想法,但我們畢竟是商人,要清醒,要理智的去選擇。”
“如果能用一個勛章換取穩定,我覺得也沒什么不可!”
“我們可以設置一個底線,比如更改國籍。”
“如果真有那一天,我們都拒絕,但給咱們勛章咱們就收下!”
“我們在人家地盤做生意,人家給面子,你難道不給人家臺階下?”
“元首的面子可不是誰都能拒絕的,女人最小心眼了。”
李抗戰跟火鷹東都明白,保雨港說的沒錯,火鷹東的前車之鑒就是最好的例子。
最后三人商議決定,接受勛章,但絕不更改國籍。
這是變相的妥協了,不過李抗戰決定,要在經濟上回擊這個心思不正的女人。
勛章是由賣理浩給他們頒發的。
“各位,優秀的商人,感謝你們對香江做出的貢獻。”
李抗戰聽著并沒往心里去,而是等待著下文。
沒多久,賣理浩就說出了讓人皺眉的話來。
“香江的治安需要各位出力,我打算從警校入手,重新規劃警校,按照正經的大學那般投考,也就是畢業生報名考試,設置分數線以及其他的報考條件。”
李抗戰聽過后,覺得,這不失為一個根治的好辦法。
或許廉政公署就是從這些警員畢業之后,誕生的吧。
他的財富是從香江起步,賺取的,對于回報社會李抗戰愿意盡一份心里。
錢是賺不完的,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李抗戰決定無償捐助這筆錢。
在香江,他們這些富豪沒人敢惹,但那些百姓呢?
社團太猖獗了,如果這筆錢能夠讓百姓的生活,以及出行能夠提升安全指數,就不虧。
“賣先生,我還有個提議。”
“哦,李先生請說。”
李抗戰把心里的想法說了出來,剛才他腦海中瞬間想到了一個有趣的主意。
如果這個警察學校能夠健在自己的新區,這無形當中的好處不就屬于自己了嗎。
做好事,也能有收獲啊。
“麥先生,我看我的捐款還是換一種方式吧。”
“我們地產公司出資,在我建設的新區無償建一所新的警察學校,您看怎么樣?”
既然賣理浩有意重新組建警察隊伍,整頓警力,李抗戰就順著他的意,提出這個建議,既然你都看不上黃竹坑了,那就打破陳規,重新建立。
賣理浩眼睛一亮。
“李先生,你說的可是真的?”
李抗戰笑道:“絕無須言。”
其他商人這個時候也出言:“我們郭家無償捐助所有學員的宿舍裝修,以及床鋪被褥。”
“我們李家負責警員的服裝鞋帽。”
“我們鄭家負責······”
一個新的警察學校就這么誕生了。
看似李抗戰出資最多,明面上吃虧了。
但實際不然,這學校是他李抗戰出資建設,到時候會留下厚重的一筆,甚至到時候他的畫像會掛在警校的墻壁上,供人瞻仰。
雖然他還健在,被人掛在墻上有些····但他不在意。
這可是賺取好名聲的機會,怎么相讓放棄呢,那些不舍得錢財只看中眼前利益的人,就讓他們后悔去吧。
或許幾十年后,還會有他的蠟像出現,到時候每一屆的警員都會記住他。
甚至以后在媒體傳播出去,在香江民眾的心中,自己的形象也是無限高大起來。
再說了,地皮他們用白菜價拿下來的,就算蓋一所警校又能有多少成本?
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就連火鷹東跟保雨港都對他的想法鼎力支持。
結束之后,李抗戰就對火鷹東:“火老哥,繼續給咱們的新區造勢吧,這個警員學校就是很好的宣傳嘛。”
火鷹東:“好,我配合。”
李抗戰:“我回去就讓報社跟電視臺來采訪你。”
火鷹東:“你不露面?”
李抗戰笑道:“算了,反正地產公司是咱們三個的,你到時候提一嘴就成了。”
火鷹東笑道:“你這是先麻煩啊。”
李抗戰:“我這是低調,低調而已。”
李抗戰回到家里就把勛章隨意一扔。
婁曉娥:“你就這么不在意?”
李抗戰:“就一塊牌子而已,有什么好在意的!”
婁曉娥:“算了,還是我給你保管起來吧。”
李抗戰:“隨你吧,我大姑娘呢?”
婁曉娥:“你兒子就在你眼前,你看不到么?”
李抗戰:“看到了,這不是他自己玩的挺開心么!”
李抗戰扭頭自己去找大姑娘去了。
這丫頭正在花園里捉蝴蝶,傭人看到他要出聲,李抗戰用手指擋住嘴,虛了一聲。
然后從后面,一下子抱起大女兒。
“呀·····”
李笑笑緊張的扭頭,瞧見是他歡笑道:“爸爸。”
李抗戰:“捉到蝴蝶了嗎?”
李笑笑小臉有些氣餒:“沒有。”
李抗戰笑道:“那就不捉了,讓它們自由自在的飛多好,它們是屬于天空的。”
李抗戰哄著大姑娘去蕩秋千了,笑笑坐在上面,當爸爸的在后面推。
父女倆的歡聲笑語傳出去很久,這副畫面被家里其他人看到,一個個都在心里暗暗下定決心,也要生個女兒。
當李笑笑玩累了。
“爸爸,晚上能陪著我嗎?”
李抗戰想了想,今天應該是何雨水的日子。
“好吧,你先回去洗澡,爸爸晚一點過去。”
李笑笑單純的想跟爸爸親近,只是她這個行為打破了家里定下的規矩。
李抗戰既然答應了姑娘,說到做到,去了雨水哪里請假。
“雨水,我跟你商量一下。”
何雨水:“什么事兒啊?”
“我先給你放洗澡水,有什么事兒一會兒說。”
李抗戰拉住她:“別忙,我晚上去陪笑笑。”
看著何雨水小臉沉下來,李抗戰連忙道:“明天是星期天,我在陪你們母子,明天休息。”
何雨水不情不愿的同意了,下一胎說什么也要生兒女兒,也用女兒綁柱抗戰哥。
李抗戰離開何雨水的房子,去了婁曉娥的房子。
家里無數只眼睛都在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他今晚竟然去了婁曉娥哪里?”
阿英不可置信的站在窗前,看著這一幕。
暗自滴咕,何雨水竟然沒作鬧?
其他人也各自有想法,只是人家何雨水都沒說什么呢,她們有想法也得憋著。
主要是她們沒生出女娃來,不然也能用孩子爭寵了。
反倒是婁母很開心。
“忠伯,你沒看錯吧?”
“老夫人,沒看錯,姑爺的確去了小姐哪里。”
忠伯平時都叫李抗戰老爺,但在婁家人面前還是叫姑爺。
婁母:“好,我就知道抗戰不論什么時候,在他心里小娥他們母子才是最重要的!”
“不對,是母女!”
本來挺開心的,婁母語氣一轉:“要我說這抗戰哪里都好,就是太過重視女兒了。”
忠伯開解道:“老夫人,物以稀為貴,人也一樣,咱們家就笑笑一個,所以姑爺才特別喜歡。”
“再說了,笑笑是小姐的孩子,愛屋及烏,怎么都是咱們大房得好處。”
“而且,估計曾經就說過,大房將來要分的大部分的家產的。”
婁母笑道:“是的,沒錯。”
“笑笑是他第一個孩子,他重視也是自然的。”
“對了,給孩子請家教的事情辦的怎么樣了?”
忠伯:“給小少爺已經聯系好了,只是笑笑那邊似乎對學習沒興趣。”
“我也不敢自作主張,怕姑爺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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