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四合院之激情歲月 > 第三百零四章:盜圣棒埂升天了
  本來計劃是三個人去拜訪沉大班,但事有變故。

  下午,移山填海的計劃通過了。

  只是批文上顯示四十英畝的地皮,雖然一般帶拐彎。

  但換算下來,足有兩百多畝地。

  地皮的價格,每英畝象征性的收取了萬八塊錢。

  幾十萬如今對李抗戰來說,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這工程能批下來,還是因為他的計劃書。

  羅列了,以后要開醫院,學校,以及工廠,不然,是拿不下來的。

  當收到這個讓人振奮的消息,李抗戰拉著火鷹東,保雨港當即喝了一頓大酒。

  火鷹東跟保雨港也是咧嘴開笑。

  這么低廉的價格,跟白撿有什么區別?

  等到時候把這塊地方炒熱,嘩啦啦的小錢錢就入賬了。

  李抗戰的酒量沒有這倆糟老頭子好,但不用勸酒,這倆人自己就給自己倒酒,干杯。

  李抗戰喝多了,不知道何時結束的,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家。

  等他半夜口渴醒來,喝完水,腦袋疼的要裂開。

  再想睡,確是睡不著了。

  睡不著了怎么辦?

  給無錫嚎打電話。

  “阿豪,這么晚沒打擾你吧。”

  “不打擾,不打擾,每晚我都是通宵守著從內地運輸回來的物資。”

  李抗戰點頭,這無錫嚎還是蠻用心的。

  “把你手上的人都召集起來,明天去觀塘,那邊準備移山填海!”

  無錫嚎:“填海造地?”

  “嗯、。”

  嘶,這次玩的更大。

  “阿豪,人越多越好,這次時間緊,搶工期!”

  無錫嚎就怕人少呢,不然他怎么賺錢?

  他每個人抽傭,人越多自然是越好。

  睡醒了之后,李抗戰給身旁的婁曉娥掖了掖被角。

  躡手躡腳的離開,去了何雨水的房間。

  最近有些冷落這個丫頭了,不過自從她當了媽媽,除了工作,剩余的精力全都放在了孩子的身上。

  李抗戰進來之后,發現大半夜的何雨水竟然還沒睡。

  “抗戰哥。”

  “雨水,你怎么還不休息呢,”

  何雨水:“我在看報表。”

  李抗戰揉了揉她的腦袋,何雨水跟以前一樣很享受李抗戰的愛撫。

  “抗戰哥,最近方怡花提出想要在電視臺上班,說是要歷練自己。”

  “哦!”

  李抗戰:“她要去那個部門?”

  何雨水:“道具,說要從零開始,從頭做起。”

  李抗戰不屑道:“她那點小心思,能瞞過誰?”

  “她是六叔的身邊人,不管去那個部門,誰敢使喚她?”

  何雨水:“她能瞞得過六叔!”

  “我也感覺她的野心很大。”

  李抗戰:“她是個有能力的人,但是她的眼界不夠寬。”

  “這個人嫉惡如仇,或者說小肚雞腸,而且跟什么人學什么人,她跟在六叔身邊是學會很多,可也把六叔的摳門,小氣給學去了。”

  何雨水:“可是,六叔難得開次口,我不好拒絕啊。”

  李抗戰:“讓她去吧,只要她犯錯就把她趕走,這樣也能堵住六叔的嘴了。”

  “還有,天霖去了電視臺,文淮接替了他的位置,表現的怎么樣?”

  何雨水有些撒嬌:“哼,你還知道問啊!”

  “他很有能力,甚至跟六叔相比也不遜色,就是這家伙愛權還愛錢。”

  李抗戰想了想:“愛權,就給他權利,影視制作放心全部交給他,但要讓他知道,如果搞砸了,我會很生氣,后果很嚴重。”

  “至于錢,告訴他制片分成不可能在給他漲了,不然就壞了規矩。”

  “你指定一下影視公司的利潤等級,他只要達到標準,咱們就以獎金的形式,年底給他發紅包、”

  “但要是有一部電影賠了錢,也要扣他的獎金。”

  “肉擺在嘴邊了,吃不吃就看他自己的選擇了。”

  說完了公事,李抗戰親了親雨水跟兒子:“早點休息吧。”

  何雨水合上文件夾,關了燈,只留下床頭燈照亮。

  這個晚上,四九城的搶救室里,棒埂正躺在手術床上。

  他的肺部感染,高燒不退。

  秦淮茹帶著倆閨女像無頭蒼蠅一般,在醫院的走廊里記得團團轉,走來走去。

  菩薩保佑,讓我兒子棒埂挺過這一次,信女愿······

  秦淮茹不斷的在心里對滿天神佛,祈禱著。

  當手術室燈滅,應聲走出來后,秦淮茹立馬就撲上去了:“大夫,我兒子怎么樣?”

  “我們盡力了。”

  一句話,仿佛擊穿了秦淮茹的靈魂。

  秦淮茹頓時就渾身一軟,跌倒在地。

  小當,小槐花:“媽·····”

  至于送棒埂來的獄警:“秦淮茹同志,請節哀。”

  可秦淮茹就像沒聽見一般,整個人呆呆的。

  棒埂沒了,我兒子沒了······

  秦淮茹覺得天塌地陷,她的天塌了。

  自己男人死了,兒子是唯一的指望了,可當指望沒了。

  秦淮茹覺得自己的人生一片灰暗,連活著的動力都找不到了。

  一度讓她有了輕生的念頭,可是當她看到眼前的小當,小槐花,知道自己要是走了,這倆孩子就沒辦法活了。

  秦淮茹強忍悲痛,處理棒埂的后事。

  首先要做的就是把棒埂送回鄉下,賈家是有祖墳的。

  棒埂是要跟賈東旭一樣,入祖墳的。

  要帶棒埂回去就要有車,大半夜的秦淮茹想到了堂妹秦京茹。

  因為強子單位有三輪車,只要求強子用三輪車把棒埂送回去,他們當晚就能走。

  小當跟小槐花還能讓堂妹秦京茹,幫忙照看。

  秦淮茹帶著小當,小槐花回到了四合院。

  “京茹,強子。”

  秦京茹迷迷湖湖:“強子,有人敲門,。”

  強子翻個身:“大半夜的,睡覺,不管是誰有事兒明天說。”

  只是敲門聲不絕于耳,強子只好起身披著衣服去開門。

  總不能讓京茹大半夜的起來折騰。

  “秦淮茹?”

  看到是秦淮茹,強子質問:“大半夜的,你敲我家門干嘛?”

  秦淮茹捂著嘴,哽咽道:“強子,姐有事兒求你。”

  “棒埂···棒埂他人沒了。”

  棒埂S了?

  強子第一想法是,人減少了一個禍害。

  但不管怎么說,秦淮茹都是自家婆娘的堂姐。

  “你找我?”

  秦淮茹:“強子,我想讓你騎三輪車,幫我把棒埂送回鄉下去。”

  “讓京茹幫我照看幾天小當,跟小槐花。”

  強子皺眉,用單位的三輪車拉棒埂,這也太晦氣了。

  更何況自己還要請假,還要出力·····

  見到強子不說話,秦淮茹就知道人家不愿意。

  秦淮茹連猶豫都沒猶豫‘撲通’跪在了強子的面前。

  淚流滿面:“強子,姐求你了。”

  “哎!”

  強子嘆道:“先進來說吧。”

  秦京茹蓋著被子,腦袋靠在墻上:“姐,大半夜你咋了?”

  秦淮茹吸吸鼻子:“京茹,棒埂沒了。”

  秦京茹畢竟是棒埂的小姨,一瞬間,心里生悲。

  “姐,你別難過,還有小當跟小槐花····”

  秦淮茹:“我是來求你家強子,幫我把幫貢送回去,還要求你幫姐照看幾天小當,小槐花。”

  “小當這么大了,能夠自己照顧自己,只是要你給他們姐倆一口飯吃。”

  秦京茹:“這算什么事啊,放心交給我吧。”

  強子······

  你問都不問我,就答應了?

  不過想到秦京茹大大咧咧的性格,強子認命了。

  強子:“小當,槐花你們倆脫衣裳,上炕跟你小姨睡覺吧。”

  然后看向秦淮茹:“你不回家收拾一下?”

  秦淮茹抹著眼淚:“你等我一下。”

  秦淮茹踉踉蹌蹌的朝著中院跑去,她要回去拿錢,還要收拾一下棒埂的遺物,到時候一起燒了。

  小當:“小姨,哥沒了,你說我媽會不會想不開啊?”

  秦京茹:“不會,你媽還有你們姐倆呢。”

  小槐花:“小姨,那我媽會不會不要我們,改嫁啊。”

  這·····

  秦京茹可不敢說。

  強子:“小槐花,別亂想,你個小孩子知道什么、”

  “你媽她不會那么做的。”

  小當跟小槐花跟棒埂的感情并不深,心里肯定是難過的,但絕沒有多悲傷。

  甚至,小槐花心里想著,哥哥沒有了,媽媽以后就不用省吃儉用的給他攢錢了。

  自己也能吃飽飯了。

  等秦淮茹回來,強子棉襖外面披上大衣,帶著狗屁帽子,手悶子。

  帶著秦淮茹就去了單位,跟更講了一聲,就把其中一輛三輪車騎走了。

  秦淮茹坐在三輪車上,倆人直奔醫院。

  然后,秦淮茹把棒埂背到三輪車上,打著手電筒,倆人趁夜趕往鄉下。

  鄉間小路上,強子奮力騎著車,只是坐在車上的秦淮茹不斷的‘嗚嗚嗚’的哭著。

  “秦淮茹,咱能等到地方再哭嗎?”

  “這大晚上,荒山野嶺的,你這哭聲太滲人了。”

  秦淮茹用袖子擦擦眼淚:“好的,我憋著點。”

  “秦淮茹,棒埂走了,可你還有倆女兒呢·····”

  強子盡量用自己的方式,開導著秦淮茹。

  秦淮茹:“我知道,我會把她們姐倆養大成人的。”

  “秦淮茹,你這把棒埂送回去,賈張氏那一關你打算怎么過?”

  說道賈張氏,秦淮茹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賈張氏的厲害,她深有體會,胡攪蠻纏起來自己還真的對付不了。

  可為了棒埂的身后事,她硬著頭皮也得面對。

  “喝點水吧。”

  出門之前,秦京茹給他灌了壺熱水帶著,還有干糧。

  秦淮茹搖搖頭,他哪有心思喝水啊。

  強子一只手攥著車把,一只手掏出煙來,然后撒開車把用大衣遮風,用火柴把煙點著。

  繼續悶頭趕路,他只想快點把秦淮茹送到地方,然后就走。

  棒埂的事兒,秦淮茹的事兒,賈家的事兒。

  他不想摻和,也摻和不起。

  強子到現在都記得,李抗戰跟他說過的話,遠離秦淮茹。

  如果說四合院里的女人,他對那個人的印象最好,非婁曉娥莫屬,因為婁曉娥是四合院里唯一接濟過他的。

  當然,除了李抗戰之外。

  他還記得,當初婁曉娥跟許大茂鬧別扭。

  回娘家的時候,把許大茂的衣裳,皮鞋,都給了他。

  想到往事,強子忍不住噗嗤一笑。

  似乎感到秦淮茹現在悲傷難過,自己這樣不太禮貌。

  “不好意思啊,我是想到了以前的一些事兒。”

  秦淮茹:“以前的事兒?”

  “是李抗戰嗎?”

  強子搖頭:“不是。”

  “是住在后院的許大茂前妻,婁曉娥。”

  一股風,刮得強子臉蛋生熱疼。

  把圍脖遮上,縮著脖子,這樣好多了。

  秦淮茹:“婁曉娥,這個人你不提起來,我都忘了。”

  強子:“婁曉娥是個好人,是個好女人。”

  “以前在四合院里,就她幫過我。”

  秦淮茹:“她命好。”

  “跟許大茂那個敗類離了婚,還能遇到李抗戰那么好的男人。”

  強子驚訝:“你知道他們的事兒?”

  秦淮茹:“我是過來人,什么不知道。”

  “就婁曉娥看李抗戰的眼神,就不正常。”

  “而且,我遇見過他們倆在一起。”

  強子沒想到李抗戰跟婁曉娥那么不小心,但現在無所謂了。

  他們早就去了香江。

  既然,棒埂沒了。

  秦淮茹也沒必要死守賈家了。

  她是個心思活泛的人,想到了李抗戰,就有了想去香江投奔他的想法。

  她不想帶著倆女兒在四九城受罪了,因為值得她留守的人已經沒了。

  “強子,你跟李抗戰還有聯系把?”

  強子搖頭:“沒!”

  “我就知道他去香江了。”

  秦淮茹沒吱聲,大家都知道李抗戰去香江了,這根本就不是秘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只有車輪壓在雪地里的咯吱聲。

  到后來,強子騎不動了,秦淮茹也下來在后面跟著,走著,推著。

  終于,太陽高升。

  他們到達了目的地。

  只是,秦淮茹看著賈家在鄉下的老宅,卻停住腳步,不敢進去。

  人越怕什么越來什么,賈張氏起來倒水,看到了她。

  “秦淮茹!”

  “媽····”

  “你來鄉下干什么?”

  賈張氏把搪瓷盆放下走出來,隔著秸稈做的柵欄看到了三輪車上的半耕后。

  “嘎”的一下,賈張氏昏了過去。

  秦淮茹立馬蹲在地上,掐賈張氏人中。

  可算是把賈張氏給救醒了。

  “秦淮茹,你······”

  “我的棒埂啊······”

  賈張氏也不顧地上臟,坐在地上雙手拍著地面,哭天喊地。

  不管賈張氏人品怎么樣,但她是真的疼棒埂。

  舉個例子,吃到嘴里的都能吐出來,這得是啥關系,好到什么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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