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四合院之激情歲月 > 第兩百九十三章:棒埂拒捕行兇
  “木生,你親自跑一趟,去找吳錫豪。”

  “告訴他,我現在很生氣,我不希望看到這個人有走出來的一天。”

  郭木生點了點頭,跟鄭愛國倆人分頭行動。

  警察局這邊得知,有人威脅李家,知道事態嚴重,立馬就做出應對,因為有證據在手。

  立馬就去名報拿人。

  阿英安排的人也都就位,蹲守在報社的外面。

  辦公室里的今大俠心神不寧,總覺得要發生什么事兒。

  “社長,不好了!”

  “來了一幫督查。”

  今大俠心里咯噔一下。

  “走,我們出去看看。”

  “不用了。”

  一群著裝的人走了進來。

  “今大俠,你們報社的人涉嫌敲詐,勒索,現在我要帶回去。”

  “不能吧,我們報社的人可都是奉公守法的公民。”

  “呵呵,今大俠,我們手上有證據,而且就在剛剛,你的人對自己做出的事,供認不諱。”

  “我勸您,這個時候還是想想要如何面對,李家的怒火吧。”

  今大俠跟人一打聽,才得知,原來報社的記者竟然蠢到去敲詐勒索香江,鼎鼎有名的富豪。

  這是嫌自己活的太久了?

  只是自己剛剛還在為這個人,跟李家的人······

  今大俠心里也沒底了。

  有些時候,文人的地位也不是那么重要。

  人家要是真的想收拾自己,就自己這一堆一塊的,怕是胳膊拗不過大腿!

  就在今大俠擔心的時候,阿英那邊已經開始加印二十萬份報紙。

  當天下午,整個香江都知道了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

  無數記者對李家,名報,警察局圍追堵截,蜂擁而至,就為了第一手新聞。

  名報一時間,人人喊打。

  因為李抗戰出面證實了,這件事。

  無錫嚎那邊得到了郭木生的通知。

  開始召集自己的小弟。

  “我現在有件事需要你們去做。”

  “豪哥,您吩咐。”

  無錫嚎:“你們幾個都是從老家跟我一起闖出來的。”

  “我只信任你們幾個。”

  “這件事是李先生交代下來的,不許給我搞砸了知道嗎?”

  李先生?

  幾個人想到了今天下午的報紙。

  無錫嚎點點頭:“就是這件事,李先生很生氣,他不想看到這個人從里面走出來。”

  “你們誰進去辦事?”

  幾個人爭先恐后,都想去辦這件事。

  無錫嚎:“不用咱們自己動手,你們犯點小錯,進去后出花紅讓里面的人動手。”

  “誰辦成了,我給他十萬塊。”

  “豪哥,十萬塊啊。”

  “這好事還是便宜咱們自家兄弟吧。”

  無錫嚎:“那可是要蹲苦窯的。”

  “豪哥,沒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操作得當,做多幾年就出來了。”

  無錫嚎:“可是咱們現在有正經營生,而且賺的不少,沒必要讓自己人冒險。”

  ….“豪哥,下面的人賺的少啊,他們應該愿意吧。”

  無錫嚎:“隨你們,不過這件事要辦好,辦的漂亮。”

  阿英這邊報紙供不應求,二十四小時不停的印刷。

  香江頭條一時間賣瘋了,日銷超過二十萬份,登頂成為香江第一報。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名報銷量山體滑坡一般的速度下滑,

  為此,今大俠在報紙上為自己辯解,叫屈。

  不得不如此,不然他創辦的報紙就要泯滅香江了。

  香江頭條這邊立馬登報,還擊。

  指責今大俠德行有虧,品德敗壞,并且把當天鄭愛國去其報社的經過,揭露出來。

  一時間兩家報紙,你來我往,攪動香江。

  李抗戰沒想過一次性把今大俠打趴下,只是想著借著他的名氣,太高自家報紙的身價。

  企圖,定鼎香江第一報的地位。

  今大俠找到六叔。

  “六叔······”

  他很感動,因為他找了好多人,人家都不見他。

  理由么,有腳指頭都能想到,不敢得罪李家。

  “阿庸啊,你好湖涂啊。”

  “六叔,我也沒想到下面的人竟然能干出這種事情來,我這是受了無妄之災啊!”

  “六叔,拜托您,跟李先生帶句話,我認打認罰。”

  “愿意斟茶道歉。”

  六叔:“別惶恐,抗戰要是真的想搞你,你現在根本就沒辦法站在我面前。”

  “他可是個不講規矩的人,既然他沒動你,沒動你家人,那就是還有轉圜的余地。”

  “你回去等消息吧,我去見他一趟。”

  六叔不想做這個和事老,但不得不做。

  以前受過人家恩惠,所以得還人情債。

  李抗戰這邊還在繼續,咄咄逼人。

  六叔走出辦公室,讓司機開車去華裔地產。

  何雨水站在辦公室窗前,看著。

  今大俠來的時候,早就有人通知她了。

  何雨水拿起電話,撥通了李抗戰的辦公室電話。

  “抗戰哥。”

  “雨水,有什么事兒嗎?”

  “他來找六叔了,六叔現在出門應該是去找你了。”

  李抗戰:“呵呵,早就猜到他得找中間人。”

  何雨水:“你要不要躲一躲?”

  李抗戰:“不用,這件事也該結束了。”

  李抗戰就坐在辦公室里等著六叔上門。

  火鷹東:“抗戰,保兄今天不在公司,晚上咱們倆喝點?”

  李抗戰:“不了,一會兒有人來,晚上怕是推脫不開。”

  火鷹東皺皺眉,試探道:“是現在鬧的沸沸揚揚的那件事?”

  李抗戰沒否認,點頭:“他找了六叔,我不能不給六叔面子。”

  “不然傳出去,對我名聲不好。”

  火鷹東離開沒多久,六叔來了。

  “六叔,您又親自來了。”

  ….“抗戰吶,既然你猜到我的來意,我就不繞彎子了。”

  “我也不想管這事,但之前受了人家恩惠,只能跑這一趟了。”

  李抗戰笑了笑:“行,您老這個面子我給了。”

  六叔嘆道:“這我對他也有個交代了。”

  “要不是為了他的改編權,我才不會給他面子。”

  六叔看了眼手表:“抗戰,提前一會兒下班,咱們去你酒樓打打牙祭。”

  李抗戰笑道:“聽您的,咱就去華夏美食。”

  到了華夏美食,今大俠已經在了。

  李抗戰也沒故意擺臉色,有中間人在呢。

  “李先生多有得罪,這件事起初我也是被那個小人給蒙騙了······”

  解釋完,李抗戰也很給面子喝了酒。

  “這件事到此為止。”

  “感謝李先生,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會登報致歉的。”

  李抗戰搖頭:“算了!”

  “別有任何動作了。這件事就這么算了。”

  李抗戰可不會給他繼續利用這件事,引流的機會。

  他登報致歉,不僅會提高報紙銷量,還會扭轉他在大眾心里的形象。

  四九城。

  范金有換了干凈的衣裳,早早去了小酒館報道。

  蔡全無見到范金有:“別在門口杵著了。”

  把手里的抹布遞給范金有:“以后你打雜,我輕快了。”

  范進點頭哈腰:“好,放心交給我。”

  看著范金有一瘸一拐的賣力干活,蔡全無來到柜臺,開始鼓搗酒壇子。

  “慧珍,這范金有態度有變化啊。”

  徐慧珍:“是夠改不了吃屎,且行且看吧。”

  白天,小酒館沒什么生意,范金有擦完桌子,就開始掃地。

  用洗臉盆接水,撣在地上,免得起灰。

  跟他有親戚的蔡雅麗:“慧珍,這范金有現在這樣,還真有點不習慣。”

  徐慧珍:“他要是能一直這樣就好了!”

  中午,范金有跟徐慧珍打招呼:“徐經理,我回去吃飯了。”

  徐慧珍:“下午一點半準時來啊。”

  范金有笑瞇瞇:“好的。”

  走出先小酒館,笑容不再,范金有沉著臉,眼睛閃爍著仇恨的光芒。

  下午,大檐帽同志來到軋鋼廠,要見秦淮茹。

  “大檐帽同志,我沒犯錯誤啊。”

  “秦淮茹同志,我們來找你是有事情通知你。”

  “你兒子,棒埂他越獄了。”

  翁······

  秦淮茹腦瓜子一下子就炸了。

  棒埂越獄?

  這死孩子是在作死啊。

  “大檐帽同志,我兒子會不會是走丟了?”

  噗嗤,這話引人發笑。

  “秦淮茹同志,這話你自己信嗎?”

  “棒埂是在外出勞作的時候,偷偷跑的。”

  “如果他回家了,你要通知我們,否則你會犯包庇罪。”

  因為之前秦淮茹有包庇棒埂的前科,人家大檐帽同志不得不警告她。

  ….秦淮茹哪里還有心思上班了,請了半天假。

  回到四合院,秦淮茹一直在等,看看棒埂會不會偷偷回來。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他們家附近已經被布控起來。

  只要棒埂出現,就會被逮捕。

  太陽西斜。

  下午三點多,一個小要飯花子出現在胡同里。

  雖然渾身臟兮兮,臉上也涂了灰塵,但還是一眼就被大檐帽同志給認出來。

  因為棒埂他觀察了一番,進入了四合院。

  一南一北,走出來兩個大檐帽同志。

  “我們一個進去抓人,一個堵在門口免得他跑了。”

  “好,這次說什么都要讓他吃點苦頭,不然這小子老是惹是生非。”

  “棒埂?”

  棒埂進屋之后,秦淮茹瞪著大眼。

  “媽,別喊。”

  “我是偷跑出來的。”

  秦淮茹:“棒埂,快,媽帶你去自首。”

  棒埂:“自首?”

  “我好不容易跑出來,才不會回去,我傻啊。”

  秦淮茹急了。

  “棒埂,你聽媽媽說,你這是犯罪,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你好好在里面待幾年,到時候出來重新做人·····”

  門外的人,確定了屋里的就是棒埂,本準備破門而入。

  但聽見秦淮茹的話后,決定給棒埂一個機會。、

  只是棒埂卻吼道:“你別管我。”

  “給我錢,我不能在家里多呆。”

  “還有,給我準備干糧,我準備出去躲躲。”

  門外的人一拉門把手,沒有拉動,原來房門從里面插上了。

  棒埂進屋之后,就把門給從里面插上,防的就是有人突然襲擊。

  拽門這么大的動靜,屋里不可能聽不見。

  棒埂跑到門口一瞧,心里暗道,壞了,是來抓自己的。

  想到里面失去自由的生活,棒埂惡向膽邊生,拿起才板子上的菜刀。

  鉆進屋里,準備跳窗逃走。

  外面的人喊道:“棒埂,束手就擒,你是逃不掉的。”

  秦淮茹連忙拉住棒埂的胳膊:“棒埂,聽話啊,媽媽不會害你的。”

  棒埂惡狠狠的回頭看了一眼,那眼神仿佛是食人勐獸。

  嚇得秦淮茹松開了手。

  一瞬間,棒埂從火炕上,跳窗戶跑了。

  門外的人看到棒埂竟然跳窗逃跑,立馬追上去。

  還一邊喊著:“逃犯棒埂跳窗逃跑,外面的人堵住他。”

  這么大的動靜,四合院里的鄰居也都出來了。

  看熱鬧,是四合院里人的本性,習慣。

  就差搬個小板凳,手里拿一把瓜子了。

  外面的人聽到警示,立馬做出反應,堵在門口,蓄勢待發。

  棒埂快速的從中院竄出來,只是門口被人擋住。

  外面就是廣闊天地,棒埂不想再失去自由了。

  抽出菜刀來,奔向自由。

  十幾歲的棒埂,已經是個半大孩子了。

  不在是小孩子那么好對付了,況且他手里還有利刃,武器。

  ….門口的大檐帽同志,也沒想到棒埂真的敢朝自己舉起屠刀。

  一個閃身,把棒埂放出去了。

  只是他同時掏出手槍來,指著棒埂:“站住,舉起手來。”

  一瞬間的事兒,棒埂此時都已經跑到了大門口。

  可是被槍指著,他也不敢動彈。

  “把刀扔了。”

  棒埂不甘心啊。

  眼瞧著就要逃出生天了。

  這個時候里面的人也跑了出來。

  棒埂決定賭一把。

  狠下心來把手里的菜刀朝著大檐帽同志,扔了過去。

  嚇得大檐帽同志,條件反射習慣性的開了槍。

  “砰砰·····”

  兩聲槍響。

  “啪嗒·····”

  “撲通。”

  槍響后,先是菜刀落在地上,發出的聲音。

  接著是棒埂倒在地上,發出的沉悶聲。

  “棒埂······”

  一道,凄厲的嘶吼聲。

  秦淮茹撲在了棒埂的身上,哭的好不凄慘。

  可是這怪得了誰?

  棒埂竟然拒捕,還攻擊大檐帽同志。

  這一切都是他應得的。

  “你們還我兒子命來。”

  秦淮茹像患了失心瘋一般,朝著大檐帽撓去。

  “秦淮茹,你冷靜。”

  “冷靜?”

  “你叫我如何冷靜,我的兒啊,我可憐的兒啊。”

  “你兒子拒捕行兇······”

  “算了,還是抓緊把棒埂送去就醫,他還有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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