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四合院之激情歲月 > 第兩百四十一章:棒埂離家出走,走回頭路!
  “雨水,你這氣呼呼的,誰惹你了?”

  何雨水:“雪茹姐,周大富在咱們對年也開了一家新店。”

  “正在裝修呢,這是要跟咱們打擂啊!”

  陳雪茹笑道:“做生意各憑手段,這有什么稀奇的。”

  “原本就是咱們搶了人家的市場份額,橫插一杠,換做是你,你也會想辦法遏制競爭對手。”

  “還沒開業,等開業之后才是好戲上演的時候!”

  陳雪茹表面上風輕云淡,但心里還是犯嘀咕,不知道周大富會使出什么手段。

  自己的這位鄰居,也不是好相與的。

  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真正的做過一場,勝負未知也。

  哪怕是打價格戰,陳雪茹也不懼。

  如今的李氏金店,黃金的來源不在是一直動用儲備,而是有了穩定的來源。

  所以,陳雪茹也很期盼跟周大富硬碰硬來一場,想要把對方擠出這個行業,李氏好趁機做強做大,只是時機不對。

  或許周大富也是想趁著李氏還未站穩,想要重拳出擊,用最小的代價消滅對手。

  陳雪茹不想打價格戰,價格戰傷人傷己,是下乘的做法。

  但周大富要是想打,那陳雪茹也奉陪到底。

  內地,四合院。

  天氣漸暖,何大清趁著休息,把煤爐子給拆了。

  不然在屋子里礙手礙腳的。

  如今這兩間房是何大清的了。

  秦淮茹家里,棒埂跟秦淮茹怒目而視。

  “棒埂,你怎么能這么人性?”

  秦淮茹指責著棒埂:“別人想要這個機會都沒有,你怎么能半途而廢,就這么放棄了?”

  棒埂:“不管您怎么說,反正我是不跟著傻柱當學徒了。”

  “天天切土豆絲,我膩了。”

  秦淮茹也去找過,但人家給的理由很合理。

  切菜是入門,你不會切菜怎么學炒菜?

  可棒埂吃不了這個苦了,每天切切切,他的耐心已經被土豆子給磨光了。

  秦淮茹苦口婆心:“棒埂,你現在無法回學校讀書,要是沒有一門手藝,你打算怎么辦?”

  棒埂隔著脖子:“大不了我去掃廁所,撿煤核,給人扛包當窩脖,反正我就是不當廚子了。”

  十二三的孩子,正是叛逆的時候,秦淮茹是真的拿棒埂沒辦法。

  一氣之下,秦淮茹打了棒埂一脖溜子。

  棒埂氣的推門就跑了。

  秦淮茹只是下意識的動手,動了手就后悔了,等她追出去的時候,哪里還有棒埂的身影?

  不過轉念一想,棒埂能去哪里?

  不過是小孩子耍脾氣而已,等他玩累了,餓了,就回來了。

  只是秦淮茹坐在炕頭上,有些心堵得慌。

  這孩子別說將來了,眼下都不知道怎么辦。

  秦淮茹很憂心,總不能讓棒埂出去當街溜子吧!

  從白天到黑夜,秦淮茹也沒見到棒埂回來,這下子急了。….秦淮茹一個女人,一個寡婦,即便再聰明有心計,涉及到她的軟肋棒埂,也是急的團團轉。

  以前有事就找易中海,現在有事了,以前的習慣驅使她去了易中海家。

  “易師傅······”

  易中海看著梨花帶雨的秦淮茹。

  “淮茹,你這是?”

  秦淮茹哭訴著:“易師傅,棒埂跑了!”

  易中海一臉的迷糊:“你慢點說,我沒明白你的意思。”

  聽到棒埂跑了,易中海還以為棒埂又惹禍了呢。

  不然你跑什么?

  秦淮茹這才深吸一口氣,穩了穩情緒,娓娓道來。

  “這孩子不聽話,說不想去廠食堂學廚了,跟我吵起來了,我一生氣就沒控制住,就···就···就打了他一脖溜子。”

  “這孩子就跑出去了,這都一天沒回來了。”

  “我想著他在外面沒地方吃,沒地方喝的,玩累了,餓了困了,自己就回來了,哪成想·····”

  易中海心中就一個想法。

  爛泥扶不上墻。

  這棒埂還不如爛泥巴呢,泥巴還能糊墻。

  “秦淮茹,你找我也沒用啊,你還是去找管事大爺,找老閻。”

  “讓他發動大家幫你找孩子吧。”

  易中海現在生活美滿,可不想再沾染賈家。

  秦淮茹見易中海不管,也只能聽他的建議去找閻埠貴。

  到了閻家,秦淮茹再次把事情敘述一遍。

  閻埠貴心里也是暗道,這棒埂無藥可救了。

  但身為院里的管事大爺,他還是要出面的。

  “秦淮茹,咱們分頭行動,召集院子里的住戶,大家一起上街找找吧。”

  秦淮茹出了門就直奔傻柱家。

  “砰砰砰······”

  “秦淮茹,大晚上的你這么使勁敲我家門干嘛?”

  “柱子,棒埂······”

  “幫我出去找找棒埂。”

  傻柱不以為意:“這么大的孩子了,你還怕他丟了啊。”

  “拍花子的都不會找他這么大的,找不到買主。”

  秦淮茹:“柱子,我求求你了。”

  齊招娣:“柱子,你去幫忙找找看吧,不過記得早點回來。”

  很快,四合院里的人都被集合起來。

  閻埠貴:“秦淮茹家的棒埂賭氣跑了,現在還沒回來,大家都是鄰居,要團結友愛······”

  道德綁架,誰都會,閻埠貴動不動也會使出這個大殺器。

  “三大爺,這么晚,你讓我們上哪找去啊?”

  閻埠貴:“這樣吧,棒埂能去的地方有限,大家分批去找。”

  “一批人去大街上轉轉。”

  “一批人去學校,看看這孩子是不是去了學校。”

  “最后一批人去廠里,看看棒埂是不是去了廠里、”

  “這孩子沒地方可去,我能想到的也就這三個地方,因為棒埂這孩子以前就沒要好的同學,是不可能去別人家的。”….閻埠貴擺明在說,棒埂人緣差,沒人愿意搭理他。

  也的確是這樣,棒埂的名聲比臭狗屎還臭,哪有人愿意搭理他?

  即便在四合院里,大家也都裝作看不見他。

  四合院的胡同里。

  閻埠貴帶人去了學校。

  傻柱帶人去了廠里。

  秦淮茹帶人去大街上尋找。

  只是這些人都是白費功夫。

  棒埂這個時候在哪里?在干嘛?

  他正在跟一群撿破爛的少年,躲在成交的廢棄磚窯里。

  “棒埂,這個窩頭給你,你收下窩頭以后就要加入我們。”

  棒埂:“我不想撿破爛。”

  “呸,不撿破爛,你想餓死嗎?”

  “你要是不答應加入我們,那你就不是我們自己人,你就不能呆在我們的領地。”

  棒埂在廢棄的磚窯里,看著周圍的環境很新奇。

  一幫撿破爛的,怎么會有煤油燈,有被褥,甚至還有很多物品。

  “棒埂,你看到沒有,雖然我們平時穿的破破爛爛的,但我們也不光指著撿破爛,不然都餓死了·····”

  聽到解釋后,棒埂明白了。

  他們還兼職盜竊,這不是就扒手么。

  已經進去的棒埂的確心里有些害怕,但也隱隱的有些刺激。

  他已經進去過一次了,這種事情對于他的心里來說,不算個事兒了。

  雖然他不想再進去。

  可是相比讓他回家,低頭認錯,叛逆的心里驅使他答應了下來。

  成為了這群扒手中的一員。

  棒埂選擇加入其中,不僅獲得了窩頭,竟然還見到了葷腥。

  燒雞!

  只不過一群孩子分一只燒雞,但這燒雞的味道讓棒埂,忍不住吞咽著口水,舔著嘴唇。

  “棒埂,你有什么能力?”

  棒埂想了想,和盤托出:“我以前因為偷東西,進去過·······”

  “喲呵,我還收了一員大將。”

  “跟著我混保證你,餓不到。”

  “來抽支煙。”

  棒埂::“我不會。”

  “出來混的,那個不會抽煙喝酒?”

  棒埂覺得有道理,接過了香煙:“謝謝二嘎哥。”

  “這才對嘛,抽煙算什么,等弄到錢了,咱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在城郊的棒埂,注定讓四合院里的尋找隊伍,無功而返。

  閻埠貴帶著人來到學校,學校打更的認識他,也就放行了。

  在學校里仔仔細細尋找一遍,連個鬼影子都沒用。

  閻埠貴也只能帶著人回去了。

  傻柱帶著人來到軋鋼廠,問了保衛科的,根本就沒見到棒埂。

  但傻柱還是去了食堂,只有耗子,哪里有棒埂的身影?

  兩支尋人隊伍都回來了,還剩下秦淮茹。

  大街上的秦淮茹就跟瘋了似的,大聲呼喊著棒埂的名字。

  可是哪有人回應她?

  只有呼嘯而過的北風。

  “秦淮茹,回去吧。”….秦淮茹:“求求大家伙了,再幫我找一會兒吧。”

  “秦淮茹,之前你就這么說的,你看看現在都幾點了,大家伙明天還要上班啊。”

  “你要是實在不放心,就去派出所報警吧。”

  棒埂是秦淮茹的孩子,是她秦淮茹的命根子,別人能放棄,她秦淮茹不能。

  所有人都回了四合院,只有秦淮茹去了派出所。

  閻埠貴看到所有人都回來后,搖搖頭,讓大家解散了。

  報官之后,秦淮茹也回了四合院。

  天亮,她也要上班,家里還有小當跟槐花,她不得不回來。

  一晚上,秦淮茹都沒睡。

  秦淮茹始終在想,這棒埂真的像李抗戰所說,無藥可救?

  不不不,棒埂是好孩子,只是被婆婆給帶壞了。

  秦淮茹安慰著自己,雖然她沒等回來棒埂,但日子還是要過的。

  做完早飯,就去上班了。

  工作的時候,秦淮茹頻頻走神。

  中午的時候,秦淮茹來到一食堂,可現實讓他大失所望,棒埂沒來。

  這個時間的棒埂跟著大家出去上街了。

  別人撿破爛,他則是盯著過往的人群,尋找下手的機會。

  “二嘎哥,這樣不行啊。”

  “棒埂,你有什么好主意?”

  “白天大家都去工作了,我們不應該在街上浪費時間,應該轉換陣地。”

  二嘎一聽就明白了,帶著一群手拿爐鉤子,腰別尿素袋的一群半大孩子,離開了王府井。

  在住在區域一家家的摸排情況。

  “二嘎哥,里面有戶人家就一個老人。”

  二嘎:“棒埂,你今個給大家露一手。”

  棒埂點頭,這就像戲曲里唱的一樣,納投名狀。

  四九城大雜院里,住戶很多,加上棒埂這樣的半大小子,也不好引起人的主意。

  白天各家各戶的人大部分都出去工作了,這才是棒埂肆無忌憚的理由。

  加上半大小子四處亂跑瘋玩,所以不容易引起他人的警惕。

  棒埂進了屋,一頓亂翻。

  只有幾斤糧票,幾毛錢,其他的值錢東西一點沒有。

  米缸里倒是有一點糧食,但他不能拿,拿了糧食出去就會被人發現。

  “棒埂,收獲怎么樣?”

  “二嘎哥,忒窮了。”

  棒埂把勝利成果拿出來:“就這幾毛錢跟幾斤糧票。”

  二嘎吐了口粘痰:“喪氣。”

  “不過,棒埂你小子可以啊。”

  “今天你立功了,這錢跟票咱們去買芝麻餅,你比別人多分兩個。”

  棒埂覺得他受到了重視。

  也沒了之前再次出手的緊張感。

  這種感覺讓他不由自主的迷失其中。

  一段時間以來,棒埂連續出手,日子也過的闊綽了。

  這天,棒埂留了個心眼,因為他遇到了大戶,錢很多,票也多,還拿走了人家一塊手表,手電筒等物。

  二嘎很相信棒埂沒有搜他的身,因為這段時間棒埂每天都在出手,獲取了他的信任。….在這個小團隊里,棒埂現在幾乎就是二當家了。

  “咱們有手電筒了,晚上出去上廁所終于不用摸黑了。”

  二嘎很欣喜的把玩著,手電筒。

  棒埂:“二嘎哥,你再玩下去,電池沒電了,咱們可沒地方買電池去!”

  二嘎:“為啥?”

  棒埂:“沒工業卷啊。”

  中午,棒埂跟二嘎告別。

  “二嘎哥,我回家瞧瞧。”

  “棒埂兄弟,你不會不回來了吧?”

  “那不能,我挺喜歡跟你們在一起的,我就是想我媽了,我就是回去偷偷看看她,我要是回去了,她還得逼著我跟一個臭傻子,當徒弟。”

  二嘎:“要不要,兄弟們幫你出氣?”

  棒埂想了想搖頭:“傻柱武力值太高,咱們打不過他。”

  “等我長大了,我再修理他。”

  棒埂偷偷的回家了。

  在家里見到了中午回來的小當。

  棒埂把偷偷截留下來的錢跟票,給了小當。

  “哥,你回來了?”

  小當驚喜道:“我這就去廠里告訴媽去。”

  棒埂拉住小當:“我一會兒就走,你就別去了、”

  “這錢跟票我放在了媽的枕頭底下,晚上媽下班回來你告訴她。”

  小當:“哥,你為什么不回家啊,你在外面吃住在哪里啊?”

  棒埂:“你就別問了,反正我不回來,回來了還要跟傻柱當徒弟。”

  “我在外面有吃有喝的,有什么不好的······”

  小當攔不住棒埂,或許她心里也不想棒埂這個哥哥回來吧,因為棒埂在,什么好的秦淮茹都會先可著棒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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