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四合院之激情歲月 > 第兩百二十三章:臨行前
  小當在全秦京茹家里又混了一頓飽飯。

  雖然沒吃肉,但雞蛋疙瘩湯吃進肚子里也軟乎乎的。

  李抗戰這邊看到餃子一點胃口都沒有。

  傻柱:“我煮的餃子不多,過年嘛,不得不煮餃子,大家吃兩個意思一下。”

  李抗戰給李抗美夾了四個餃子。

  李抗美:“哥,我吃倆就夠了。”

  李抗戰一笑:“把我的那份也給吃了。”

  李抗美小嘴一撅:“哦!”

  李抗戰:“不許挑食,挑食不是好孩子。”

  初四,眨眼到了。

  軋鋼廠也開工了。

  李抗戰為了能夠安全的偷渡去香江,來到車隊的倉庫。

  趁著沒人主意,收走了四個卡車的輪胎。

  雖然大家都會游泳,但有了輪胎可以更好的加一道保險。

  有了輪胎在水中漂浮,當泳圈,李抗戰有自信能夠安全跨過水域。

  于麗一直沒給自己消息,李抗戰也懶得問她了。

  因為,這是她自己的選擇。

  李抗戰絕不會因為一個py,,去改變自己的計劃。

  目前擺在眼前的是請假,出行。

  請假好說,只要找個理由憑他的人緣,廠里會給他假期的。

  但如何出行還有點難度,眾所周知,這年月先出遠門沒有介紹信就沒法買車票。

  擺在他面前就兩條路。

  一,廠里開介紹信,但你沒有理由廠里怎么給你開,去南方的介紹信?

  你說探親,可是你祖輩哪有這門親戚?

  其二,爬火車,搭車就不用想了,能去南方的都是有押運任務的。

  除了爬火車,別無他選。

  倒是可以自駕,開著婁家的小汽車去南方,可是現在不像后世有高速公路,這小車要是真的開到南方,也就報廢了。

  這樣倒好,要是萬一壞在半路上,怎么辦?

  如果能有一輛212吉普車就好了。

  因為是節后第一天上班,雖然在廠里很無聊,但李抗戰還是沒有離開。

  一食堂里,馬華指揮著棒埂去倒泔水,不過也不是他一個人,而是按照規矩,排了班。

  倆人一組,負責一個星期廚房衛生,倒泔水,這些雜活。

  馬華安排完就去找傻柱。

  “師父,這小子挺能忍啊。”

  “別急,我就不信他能一直忍下去!”

  馬華點頭。

  一天兩天你能裝,一月倆月你也能裝,就不信一年兩年你還能裝下去。

  棒埂的性格不善隱忍,能忍這么久,的確讓人出乎意料。

  但那又如何,往后日子長著呢。

  按照規矩來,先干雜活,不用給我工資,只給一頓飯,廚房里還多出來一個小催巴。

  不管多么無聊,李抗戰還是硬生生熬到了下班。

  這樣的日子,并沒持續幾天。

  在受到婁母的消息后,李抗戰決定動身。

  這日,李抗戰心里想念女兒,來了婁家。

  就在他抱著女兒不肯松手的時候,婁曉娥:“抗戰,媽來信,香江那邊缺水嚴重,據說連續9個月滴雨不下,水庫的庫存只夠當地人喝一個多月,現在已經四天供應一次水了。”….無比擔憂的婁曉娥,憂心忡忡,道:“沒有水喝,媽媽她怎么辦?”

  李抗戰:“別急,香江的社會體系與我們不同。”

  “即便在缺水,也是底層人缺水,上層人是不會缺水的。”

  “香江也會用輪船從外面運水。”

  李抗戰安慰了婁曉娥之后,看著陳雪茹。

  “準備好了嗎?”

  陳雪茹:“除了家里的古董帶不走,其他都已經裝箱了。”

  李抗戰心里暗道,看來自己要提前動身了,時不待我,等不下去了。

  再等下去,怕是要錯過最好的時機了。

  李抗戰愁眉苦臉,一旁的鄭愛國。

  “哥,你這是怎么了?”

  李抗戰一向風輕云澹,遇事不愁,所以鄭愛國看到這般的李抗戰,才會詫異。

  李抗戰:“我們該動身了,跟廠里請假倒好說。”

  “可是,我們怎么才能到深城呢?”

  “咱們這趟走,不能開介紹信,沒有介紹信就沒辦法坐火車,開車的話,小汽車要留下給小娥母女,下次動身用。”

  鄭愛國:“哥,我有個兄弟,在火車站上班,或許他有辦法。”

  李抗戰驚喜的站了起來:“愛國,你說真的?”

  鄭愛國:“哥,我也不敢保證,他有沒有辦法。”

  李抗戰:“你去聯系,越快越好!”

  鄭愛國:“唉,我這就去。”

  李抗戰:“等等,天色晚了,你別空手上門。”

  李抗戰在地上走來走去,畫著圈圈。

  “這樣,別送錢,忒俗,把家里的米面油,都炕上。”

  “騎我自行車去,我在家里等你消息,”

  鄭愛國得了李抗戰的吩咐,片可不敢耽擱。

  李抗戰看著陳雪茹:“走,我們去你家!”

  倆人開著婁家的小汽車走了。

  來到陳雪茹家里之后,陳雪茹指揮李抗戰把床搬走。

  “暗格?”

  陳雪茹點頭:“嗯。”

  只見陳雪茹把地毯掀開,地板下面有個四四方方的暗格。

  “抗戰,我搬不動,你把箱子搬上來吧。”

  李抗戰貓腰,廢了好大力氣,才把箱子搬上來。

  箱子插著一個黃銅鎖,陳雪茹從脖子上拿下來鑰匙,打開鎖頭。

  黃燦燦的一整箱金條,上面是個首飾盒,打開后。

  陳雪茹:“錢都換成了金條,剩下的是珠寶首飾,我到時候在用包裝一些能隨身攜帶的東西,大件就只能你找地方寄存了。”

  李抗戰:“你現在就收拾吧。”

  “不過,你家的老管家走不走?”

  陳雪茹搖頭:“我問過了,不走。”

  “留下來看家。”

  李抗戰知道未來的形式,不容樂觀。

  “告訴老管家,宅子如果保不住就別硬撐著,房契在我們手里,遲早是能要回來!”

  陳雪茹點點頭:“好,我知道了。”

  趁著陳雪茹收拾東西的時候,李抗戰拿出來幾百斤的糧票,幾十斤的肉票,以及一沓錢來。….還把自己家的地址寫了下來。

  既然帶走了陳雪茹,卻不能不管忠心的管家,能在公私合營之后,還留在陳家,這管家值得信賴。

  “抗戰,我都收拾好了。”

  李抗戰看著屋子里的古董,暗道,自己晚上還得來走一趟。

  “這些糧票,肉票,錢是給管家留下的。”

  陳雪茹拿著這些去找了管家。

  “陳叔,絲綢店那邊您要是愿意去上班,就去,我已經打好招呼了。”

  “您要是不愿意去,就在家享享福,這些是抗戰給你留下的,足夠你在家吃喝不愁幾年了。”

  陳管家:“小姐,你跟新姑爺什么時候回來?”

  陳雪茹:“抗戰說得十幾年。”

  陳管家:“小姐放心,我會守好家里的!”

  “這是抗戰給您留下的地址,如果有什么事兒,就去按地址去找他,!”

  陳管家:“姑爺不跟你一起走?”

  陳雪茹解釋:“我們一起走,不過他過后會回來一趟,有些事兒要辦,等他走之后,你就去找他的徒弟,這上面有他徒弟的名字。”

  “如果他徒弟不在,就找這個叫強子的人也行。”

  陳管家:“小姐,我知道了。”

  “您放心吧,我這把老骨頭還能動,雖然咱們家的綢緞生意賣出去了,但我還想去鋪子里······”

  陳雪茹知道老人念舊,也沒阻止。

  李抗戰吃力的扛著陳雪茹的金條,放在了小汽車里。

  倆人開車揚長而去。

  回到婁家,李抗戰把金條運到了屋子里。

  婁曉娥:“什么東西,這么沉?”

  李抗戰:“黃金。”

  婁曉娥:“我這還有好幾箱子金銀珠寶,到時候咱們怎么帶走啊?”

  李抗戰笑道:“放心吧,我有辦法。”

  雖然夜深了。

  但誰都沒睡,所有人都在等鄭愛國回來。

  這個時候的鄭愛國已經來了火車站。

  “同志,你好,我想找下調度科的宋金明。”

  鄭愛國不出意外的進入了車站。

  調度室里。

  “愛國,你怎么想起來看我了。”

  “金明,我是來找你幫忙來了。”

  宋金明:“你小子,難得跟我開口。”

  “說吧,需要多少錢?”

  鄭愛國:“不是借錢。”

  宋金明:“你是借錢?”

  鄭愛國:“真不借錢,是······”

  鄭愛國把事兒說了以后,宋金明抽著煙,臉色凝重。

  “愛國,咱們是過命的交情,我實話跟你說,沒有介紹信我也弄不到車票,這是硬性規定。”

  “雖然我能把你們送上列車,但中途查票的時候,你們也會露餡。”

  鄭愛國:“一點辦法都沒有?”

  宋金明:“辦法倒不是沒有,只是·····”

  鄭愛國:“只是什么?”….宋金明:“別走客運,走貨運。”

  “跟貨物一起運去廣州!”

  鄭愛國沒吱聲,跟貨物一起,一路上條件多艱苦他是知道的,他沒問題,但李抗戰跟陳雪茹他不敢私下做主。

  “今明,我回去研究一下,明天給你回信。”

  看著急性子的鄭愛國要走,宋金明連忙道:“把東西拿回去。”

  鄭愛國:“哪有這個道理?”

  “今明,家里現在不缺這些,你收著吧,雖然你的工資高,福利好,可沒有票,這米面油肉,你也弄不到。”

  鄭愛國不敢耽擱,騎車回了婁家。

  “哥,我回來了。”

  看著鄭愛國的臉色嚴峻,就知道事情不順利!

  “怎么說?”

  “哥,客運走不了,哪怕上了列車,中間查驗的時候也會露餡。”

  “只有走貨運一條途徑。”

  李抗戰:“那就走貨運。”

  “咱們多帶點吃喝,取暖的設備,到了南邊天氣炎熱,咱們遭不了幾天罪。”

  鄭愛國不理解。

  “哥,你在廠里開出來幾封介紹信不就行了。”

  “何至于這么遭罪?”

  李抗戰:“其他且不說,這介紹信我能開,但是公章怎么辦?”

  “怎么跟廠辦的人說?”

  鄭愛國嘆道:“咱們要是有廠里的印章就好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對啊,不就是印章么,大不了自己做一個假印章,蓋上不就行了。

  蘿卜都能刻章,自己就用木頭刻一個。

  李抗戰:“你們早點休息,我回去找個人連夜把印章給刻出來。”

  “愛國,明天通知其他人,準備好,這兩天咱們就走。”

  李抗戰心里有事,晚上開著小汽車回去的。

  “棒棒棒····”

  “誰啊?”

  “柱子,是我。”

  傻柱開燈,開門。

  “師父,大晚上什么事兒?”

  “你凋刻的手藝怎模樣?”

  傻柱:“這你可問對人了,凋龍刻鳳或許不行,咱手藝沒到家,但要是凋個花沒問題。”

  李抗戰:“那就好!”

  “先別睡了,幫我個忙。”

  倆人來到前院,李抗戰拿出燒火的木頭。

  “能不能刻一個咱們廠的印章?”

  傻柱嚇一跳:“師父,您這是要干嘛?”

  李抗戰:“我要出一趟遠門,不想讓廠里知道,但沒介紹信不行。”

  “有了印章,我自己蓋上印不就行了。”

  傻柱:“師父,你要去哪里?”

  “香江!”

  “好么樣的您干嘛去?”

  李抗戰鄭重道:“柱子,我不瞞你,我想去香江做生意。”

  傻柱:“師父,帶我一起去。”

  李抗戰:“可是你走了,招娣跟孩子怎辦?”

  “就算把招娣跟孩子一起帶走,你爸跟老太太怎么辦?”

  傻柱沒話說了。

  “柱子,你也別急,我們大概十年八年就回來了。”….“那個時候,我們估計內地也開放了,到時候你也能做生意。”

  傻柱:“雨水跟你一起走?”

  李抗戰:“我是先帶人去探探路,用不了多久就回來,以后的事以后再說。”

  傻柱:“那您等著,我回去取刻刀。”

  沒幾個小時,傻柱就把木頭印章給刻好了。

  李抗戰用紅墨水試了試,幾乎能做到以假亂真的地步。

  “柱子,這事兒爛在肚子里,誰都不能說。”

  “我走的這些日子,暗地里的生意也停了。”

  “雨水要是問,你就說我出差了,抗美也交給你照顧了。”

  傻柱:“您放心,一準兒把抗美給照顧好。”

  李抗戰看著打哈欠的傻柱:“回去睡會吧,白天我就去廠里請假,愛國他們四個也跟我一起走。”

  “你跟馬華打聲招呼。”

  愛國他們四個請假也是跟傻柱,李抗戰請假,所以根本就不用上報。

  早上的時候,李抗戰去了廠里。

  找到郝胖子:“郝哥,我要請假。”

  郝胖子:“咋,家里有事兒?”

  “郝哥,我要回趟老家。”

  郝胖子:“一天半天的,還請什么假啊!”

  李抗戰:“我有事,得請長假。”

  郝胖子:“這可不行啊,你走了,小灶怎么辦?”

  “傻柱在,何大清也在,他們父子的廚藝您又不是不知道。”

  “可是擺弄不了他們父子啊。”

  李抗戰笑道:‘放心。我都交代了,他們絕不會耽誤您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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