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四合院之激情歲月 > 第一百五十章:矛盾
  眨眼,又是星期日。

  這天,秦淮茹因為想念兒子,早早的去探望與世隔絕,又有冰冷鐵窗為伴的棒埂。

  到了少管所,秦淮茹如愿以償的見到了棒埂。

  只是此時的棒埂已經不復從前,不在是那個留著西瓜頭白胖白胖的棒埂了。

  剃著光頭,整日窩頭,棒埂已經肉眼可見的瘦了。

  秦淮茹心酸的只抹眼淚,這眼淚就像開了閘的洪水,怎么都止不住。

  棒埂死死攥著秦淮茹的手:“媽,我想出去,我要出去,我不想在這里面呆著了。”

  棒埂剛進來的時候,一副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的樣子。

  只是在受到了小伙伴們的關愛后,他老實了,也嘗盡了現實的毒打。

  秦淮茹哽咽道:“棒埂,媽媽也沒辦法,你在里面好好受教育,一年多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這還是秦淮茹求爺爺告奶奶,補償邱家,求得邱家的諒解,人家給棒埂說了無數好話,不然棒埂怎么能才一年多的刑期。

  棒埂失望了,連看秦淮茹的眼神都沒有剛才那么殷切了。

  此刻在他的心里,他媽媽就是個無能的女人。

  秦淮茹偷偷從懷里拿出來,倆個肉包子。

  “棒埂,趕緊吃。”

  棒埂見到肉包子,兩樣放光,跟餓狼似的,使勁吞咽。

  其實,看守的人早就發現了他們母子的小動作,只是沒搭理他們。

  不少家長來看孩子,都會帶點吃喝,他們也就睜只眼閉只眼了。

  與此同時,女子監獄的賈張氏,正在用石子在墻上劃著道道,算計著自己什么時候能得到自由。

  至于賈張氏受了哪些罪,就不細說了。

  賈張氏進來的第一天,就被立了規矩,她現在就盼著能來新人,這樣大家就能不在欺負她了。

  賈張氏也算是膀大腰圓了,只是雙拳難敵四掌,她再厲害也打不過一群人啊。

  還有遠在邊疆吃風沙的許大茂。

  十分渴望只有的許大茂,每天都在計劃著如何逃跑,只是看著身后那些全副武裝的戰士,心里那團火瞬間就被澆滅了。

  星期天,四合院里一片祥和。

  年輕人睡懶覺,起來后出去耍。

  年紀大的下棋,納鞋底,坐在陰涼處嘮嗑。

  只有劉海中心里不爽,劉光天跟劉光福倆人為了躲著他,已經好久沒有父子相見了。

  他不知道的是,人家劉光福跟劉光天倆出去租房了。

  哪怕他提出把后院的那間房,給這倆兄弟住,這倆兄弟都不屑一顧。

  齊招娣陪著聾老太太,傻柱亦步亦趨的跟著,雖然齊招娣的肚子還沒顯懷,但傻柱緊張啊。

  何雨水帶著幾個孩子寫作業,唯獨齊來娣這學習能力,讓人糟心,一言難盡啊。

  何雨水已經放棄她了。

  李抗戰照舊拎著東西,準備去婁家。

  只是出門的時候發現,強子跟秦京茹倆人,看樣子似乎好事將近。

  秦淮茹因為兒子進去了,也沒心思管秦京茹的事兒,更何況強子現在的日子,明眼人都能看出來跟之前大不相同。

  李抗戰走在他們的后面,這倆人膩歪著根本就沒發現他在后面。

  強子:“京茹,什么時候我們把婚事辦了吧。”

  這年月,想秦京茹這般大的姑娘,在鄉下嫁人的比比皆是。

  十八歲嫁人生孩子的,四處可見。

  秦京茹:“強子哥,那你得去我家提親。”

  強子:“京茹,你放心,保證讓你有面子。”

  “你同意了,我就找人收拾房子,打家具。”

  秦京茹:“我姐家有縫紉機,你要是娶我也得買一臺,我不想被我姐給比下去。”

  這個時候秦京茹說什么,強子都是滿口應允。

  “京茹,縫紉機你會用嗎?”

  “我看不如結婚的時候,我們一人買一塊手表呢。”

  強子看李抗戰跟傻柱都有手表,早就眼饞了。

  秦京茹驚呼:“強子哥,你也給我買嗎?”

  “當然了。”

  “不過,京茹啊,有些話我得說在前面。”

  秦京茹心里想的全是手表,到時候自己要是帶塊手表回娘家,不得羨慕死所有人啊。

  秦京茹:“強子哥,你要說什么呀?”

  強子:“京茹,你要是跟了我,往后跟你堂姐秦淮茹盡量少來往。”

  秦京茹不解:“為什么啊?”

  強子:“你姐家什么情況,你知道的,你說她要是隔三差五跟咱借錢,借糧的,借還是不借?”

  “可是她借了,能還嗎?”

  “是哦!”秦京茹想著,這錢借了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秦淮茹家里的情況,她心知肚明。

  這將來自己是強子哥的媳婦,強子哥掙的錢就是自己的錢,想想要是白白送給秦淮茹,心里怎么這么疼呢。

  “強子哥,你放心,我聽你的。”

  強子繼續道:“還有你家里的那些親戚,他們要是進城找你幫忙,你也得量力而為。”

  “你是鄉下戶口,將來咱們的孩子跟母親落戶,也都是鄉下戶口,你們都沒有糧食定量,都得吃溢價糧。”

  “我就是掙再多錢,也得先緊著你跟孩子······”

  強子想著李抗戰教他的,有道:“不過你父母那邊,過年過節的你可以買點東西回去看看。”

  ·······

  李抗戰聽著倆人的對話,心里想著,這強子還真聽話。

  出了胡同,李抗戰騎上自行車就走了。

  來到婁家,把水果交給忠伯。

  婁母見到他,把他喊道正房。

  “抗戰啊,小娥她在香江的姑姑來信了。”

  香江?

  李抗戰心想,果然婁家在香江是有親戚在的,不然也不能舉家遷移,投奔香江。

  “姑,怎么說的?”

  婁母對李抗戰這聲姑很滿意,只是他一直不肯結婚,這就難辦了。

  “小娥的姑姑得知老婁走了,很悲傷,準備申請回鄉介紹書,但是很難辦。”

  “另外,如果辦不下來,小娥姑姑的意思是讓咱們家去香江定居。”

  “心里介紹了香江,說那邊可以做生意,并且商人的地位很高。”

  李抗戰看著婁母:“您老什么意思?”

  婁母:“我一個老婦人,這事兒還得你跟小娥拿主意。”

  婁曉娥:“抗戰,我聽你的。”

  如今李抗戰得上面領導看重,以目前的形勢看,李抗戰官運亨通,前程遠大。

  婁家自然要聽他的意見,是遠走他鄉定居做生意,還是留在內地過安逸富足的生活,指著李抗戰以后升官發財。

  李抗戰:“伯母,我也聽說了,香江的確像姑姑描述的那樣。”

  “只是,這件事來的太突然,得好好考慮。”

  “哪怕決定去香江了,也不可能說走就走。”

  “家里這么大的產業,需要處理。”

  “光辦理探親申請就很難,層層審核,特別是咱們家這種情況的·······”

  婁母:“嗯,倒是不急,往后家里事兒,你跟小娥商量著來。”

  “還有,別墅有人出十根金條,你覺得這個價格怎么樣?”

  李抗戰:“不行,太少了。”

  “做交易講究個漫天要價,坐地還錢,您跟對方要二十跟金條。”

  婁母:“這···還是讓小娥來吧。”

  “小娥,底價是十五根金條,少于這個數你就咬死不賣。”

  婁曉娥憂心忡忡:“我行嗎?”

  “把嗎字去掉,你行的。”

  婁曉娥:“要不還是你來跟人家談吧。”

  李抗戰:“小娥,你就當鍛煉自己了,將來總會做生意的。”

  想著未來的姓氏,李抗戰又道:“家里其它的房產,能出手就出手吧。”

  婁母:“抗戰,你是不是聽到了什么風聲?”

  李抗戰:“您別多想,即便形式有變也得三年以后。”

  “我這是未雨綢繆,萬一那天風聲變了,咱們也能輕手利腳的走不是嘛。”

  “但要記住,不要錢只要金銀珠寶。”

  “如果能弄到美金就更好了。”

  婁母:“美金家里有一些,是老婁生前就托關系兌換的。”

  “他的意思是有備無患。”

  李抗戰不得不感嘆,婁半城的眼光老辣啊。

  人家是走一步看一步,婁半城是走一步看十步,連未來最壞的打算都做好了。

  婁曉娥的優點是聽話,婁母雖然跟了婁半城半生,但她一直都養在深閨里,嫁人前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嫁人后也是在婁家做富太太。

  根本就不會做生意,甚至有什么事兒都是婁半城做主,她從沒拿過主意。

  她的有點是年紀,閱歷。

  她的閱歷指的是,婁半城如何做人,做事,如何跟人打交道。

  因為這些婁半城都是不背著她的。

  不然,她哪來的心機,讓忠伯喊李抗戰姑爺?

  這就是變相的試探李抗戰,只是她還沒找到好機會逼婚。

  李抗戰今天心里有些亂,沒有在婁家留宿。

  回到家之后,也沒去傻柱家吃飯。

  一個人坐在屋里,吃著花生米,喝著小酒。

  香江,婁家是一定要去的,不然未來他保不住婁家。

  自己到底要不要去呢?

  留下來,他要小心翼翼的活著,白白耗費十幾年的光陰。

  如若去了香江,在哪里他能獲得瀟灑,快活,還能憑借先知闖出一番新天地。

  這個時代的那些香江頂尖富商,還都沒嶄露頭角,邵老六的娛樂帝國還沒啟航,他去了一切皆有可能。

  可畢竟他沒在到過香江,一切都是幻想,面對未知的恐懼,然他忍不住熄了心思。

  主要是他在電影里了解到,六十年代香江遍地商機的同時,伴隨的也是危機四伏。

  想不通就不想,并且去香江也不是想去就去的。

  還是老老實實的工作,生活吧。

  很快,馬華跟劉嵐開介紹信登記了。

  廠里給他也分了一間房,這小子非要住的里傻柱近點。

  竟然也住進南鑼鼓巷胡同里。

  不得不說,這師徒的關系是真的好。

  李抗戰跟傻柱實踐了諾言,去鴿子市給馬華淘換一張縫紉機票,一張收音機票。

  馬華跟劉嵐決定一切從簡,馬華的母親也是這么想的。

  畢竟取一個二婚帶拖油瓶的,又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兒。

  所以,就親朋好友置辦兩桌酒席。

  新房慢慢收拾,他們先住進去。

  劉家人也沒有挑理,畢竟從表面上看,劉嵐的確老牛吃嫩草。

  馬華結婚,李抗戰跟傻柱掌勺,也算是給馬華長臉了。

  敬完酒,馬華哭了。

  李抗戰:“你小子這是娶媳婦激動了啊!”

  傻柱:“大老爺們,別學娘們啊。”

  馬華抽泣著:“師父,謝謝您。”

  “沒有您,就沒有我馬華的今天,是你收了莪當徒弟,又幫我轉正式工人,要不我馬華沒有今天的幸福生活。”

  傻柱:“誰叫你是我徒弟呢,別哭了。”

  “大喜的日子,多喝幾杯。”

  傻柱結婚了,馬華娶媳婦了。

  李抗戰看著也眼熱,誰不想老婆孩子熱炕頭。

  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可李抗戰很想縱身一躍,也跳入墳墓。

  喝完馬華的喜酒,李抗戰跟傻柱就早早回去了。

  回到四合院,見到易中海眼光呆滯的坐在那里。

  自從易中海丟了一大爺,貪污何大清給傻柱兄妹的生活費,夜會秦淮茹這些事爆發之后,他整個人就變得沒了精氣神。

  看著倒像是,過一天算一天的混日子。

  鑒于,易中海的改變,也為了四合院的寧靜。

  李抗戰準備點撥一下,易中海。

  不然,等棒埂出來,沒準他為了養老,還會硬著頭皮選擇棒埂,到時候四合院里就不著消停了。

  “柱子,你還恨易中海嗎?”

  傻柱搖頭:“剛開始的時候恨,后來就想通了。”

  “不管怎么說,我跟雨水受了他頗多照顧。”

  李抗戰讓傻柱先回去,他來到了易中海的身前。

  易中海只有一個心病,那就是絕后,沒人給他養老送終。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他也不會做那么多讓人詬病的缺德事。

  “易師傅。”

  “李抗戰?”

  李抗戰坐在易中海的身旁。

  “聊兩句?”

  易中海沒吱聲,默默的看著他。

  “易師傅,我知道您人不錯,但就是讓養老問題給蒙蔽了心智。”

  “您先別急著反駁我。”

  “我給您提個建議,您完全可以從同族兄弟,過繼一個孩子撫養,也可以收養一個孤兒,找那些剛出生不久,還沒記憶的嬰孩,只要不告訴他身世,你跟一大媽就是他的父母。”

  “從新培養一個孩子吧,這樣跟您不隔心,您也能從小就教育他。”

  “你想,哪怕是傻柱答應給你養老送終了,可您始終不是他親生父親,還有棒埂,那就是個白眼狼,您覺得他會給您養老送終嗎?”

  “為了您的晚年生活,您自己想想吧,就當我今天喝多了,話密,多嘴了。”

  李抗戰堵死了棒埂,以后回來繼續在四合院里,興風作浪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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