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四合院之激情歲月 > 第九十四章:禿嚕嘴
  三大媽看到閻埠貴給賈家送魚,愛算計的毛病犯了。

  但想到賈家如今的狀況,張張嘴沒能說出什么了來。

  閻埠貴回來,易中海就去找他商議賈家的事情。

  眼珠子滴遛轉閻埠貴在心里算計了一番。

  “老易,賈家還有多少錢,我們都不清楚。”

  易中海表示贊同。

  閻埠貴繼續道:“還有,元寶蠟燭,燒黃紙的錢也只能賈家來出,大家伙出錢這成什么事了?”

  “他賈東旭也不是大家伙的長輩,沒有大家伙出錢孝敬他這個道理。”

  易中海:“老閻,還是你考慮的周到啊。”

  閻埠貴狡猾的一笑:“賈張氏能有賣棺木的錢,就證明她手里是有錢的,她什么為人你還不知道?千萬別被她騙了,當槍使。”

  易中海:“說說你的想法。”

  閻埠貴:“大家伙出出力就行了。”

  “等東旭沒了,他賈家得辦白事席面,到時候大家伙隨禮的錢,他賈家也能收到不少,總會有結余的。”

  “就算他賈家這次掏空了,禮份子的錢也能讓他們賈家頂一陣子。”

  易中海贊道:“還是你老謀深算啊。”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易中海連忙改口:“老閻啊,我這一禿嚕嘴······”

  不解釋還好,這一解釋更是傷口上撒鹽吧。

  你禿嚕嘴,把實話說出來了唄?

  閻埠貴的確有自己的小想法,隨禮的同時還能去賈家搓一頓,這錢不白花。

  這四合院里啊,就沒有一個人是簡單的。

  賈家還等著開全院大會呢,但易中海跟閻埠貴一商量,全院大會不開了。

  誰都不是傻子,沒人愿意干那損人不利己,得罪人的事。

  何雨水拿著二尺布票來到賈家。

  “雨水來了,快進屋坐。”

  秦淮茹一直都想跟何雨水修補關系,她一直想不通,何雨水為什么會,突然對自己避如蛇蝎,一直都把責任歸結于李抗戰。

  她認為是李抗戰在背后說了什么,所以何雨水才會對自己愛答不理,冷淡至極。

  李海燕并沒有進屋的意思,秦淮茹出來后。

  何雨水把手里的二尺布票交給她:“秦淮茹,這是抗戰哥讓我給你送來的。”

  這個時候,賈東旭斷斷續續,有氣無力的念叨著未來他賈家唯一的男丁。

  “棒埂···棒埂···”

  賈張氏哽咽著:“棒埂快,去你爸爸哪里。”

  棒埂不知是害怕,還是什么原因,呆呆愣愣的。

  何雨水心有不忍,她轉身就走了。

  不管怎么說,賈東旭真可憐,賈張氏白發人送黑發人,比當初她送老賈走的時候,還悲慘。

  何雨水回來之后,傻柱也回來了。

  他把買回來的黑白布交給秦淮茹:“秦姐,我先回去了,有什么需要的幫忙的就去我家找我。”

  前段時間他一直都喊秦淮茹的,但現在賈家的這個情況,難得再次喊出了秦姐。

  秦淮茹順桿往上爬:“柱子,做席面的時候就麻煩你了。”

  傻柱:“嗨,這都不算事,你不說我也會主動幫忙的。”

  秦淮茹期期艾艾道:“可是,可是家里沒錢給你。”

  傻柱仗義道:“這都什么時候了,還提什么錢不錢的。”

  就在秦淮茹認為實際到了,準備再次跟傻柱張嘴借錢的時候,齊招娣來了,打破了她接下來的計劃。

  傻柱看到招娣,瞬間就把他的秦姐拋之腦后,屁顛屁顛的搖著尾巴去討好齊招娣了。

  “招娣,怎么來了?”

  齊招娣:“怎么我還不能來看看你啊?”

  齊招娣進入中院,就看到傻柱跟秦淮茹站在一起,心下有點不痛快,說話也有點沖。

  傻柱舔著臉笑道:“哪能啊,高興還來不及呢。”

  “走,咱們先進屋再說。”

  傻柱把齊招娣迎進了家里,齊招娣跟秦淮茹對視了一眼。

  秦淮茹暗道:這個女人年紀不大,不簡單啊。

  齊招娣一個人拉扯弟弟妹妹,如果她軟弱一點的話怕是早就被人吃進肚子里了。

  傻柱領著齊招娣一進屋,李抗戰看到齊招娣后,招呼道:“招娣來了,吃沒吃呢?”

  齊招娣笑道:“師父,我已經吃過了。”

  李抗戰:“柱子還沒吃,你陪他吃點吧。”

  “雨水,去給你嫂子盛飯。”

  齊招娣:“不用,不用,雨水上一天學也怪累的,還是我自己來吧。”

  李抗戰笑道:“這就對了,都不是外人。”

  看著紅彤彤的飯菜,傻柱好奇道:“師父,這是什么?”

  李抗美急于表現:“我哥說這叫懶人飯,可好吃了。”

  傻柱挑了一筷頭子,吧唧吧唧嘴:“師父,您是這個。”

  看著傻柱心悅誠服的豎起大拇哥,李抗戰得意道:“要不我怎么是師傅,你是徒弟呢。”

  “慢慢學吧,都是手藝。”

  齊招娣本來不餓,但吃著吃著一碗飯見了底。

  有些不好意思的她起身去刷碗了。

  傻柱:“雨水,沏壺茶來喝。”

  何雨水:“您還有茶葉?”

  傻柱撓撓頭:“對啊,我忘了買高沫了。”

  (這個時候叫高碎,也叫高沫,老京城人特別是以前的大戶人家,都喜歡喝茶,早上起來會用高碎漱口。)

  (不過現在是計劃經濟,統購統銷,普通人家能喝得起高碎的都少。)

  李抗戰:“等著,我回去給你拿點。”

  傻柱喜道:“是上次領導送您的龍井?”

  李抗戰點頭:“對,龍井,要不是招娣姑娘來了,我才不舍得給你喝,給你喝白瞎了,你那就是牛嚼牡丹,唔識花共草,純屬浪費。”

  話雖這樣說,李抗戰還會去后給傻柱用紙包了二兩。

  從新回到中院,李抗戰發現秦淮茹正在對面偷偷觀望,傻柱的家。

  不過他沒放在心上,傻柱都快娶媳婦了,晾她秦淮茹也翻不起什么浪花來。

  何雨水的小屋子里,大家喝著茶水。

  齊招娣:“柱子,我看房子已經刷完涂料了。”

  傻柱:“嗯,刷完了,現在就家具了。”

  齊招娣:“柱子,你之前說七十二條腿,但我覺得沒必要,三十六條腿就行,家具太多屋子反而顯得小了。”

  “更何況,以后用錢的地方多著呢,雨水不是要考大學么,你不能大手大腳的了。”

  傻柱現在跟著李抗戰能賺錢,本想說無所謂,但想著結婚后就是媳婦管家了,便同意了。

  “行,聽你的。”

  李抗戰:“你們其他的別考慮,人生就這一次,開心最重要。”

  “有什么困難就跟我說,雨水以后考大學如果生活有困難,我也會幫忙的。”

  齊招娣突然問道:“柱子,我剛來的時候看你跟對門的秦淮茹在一起,說什么呢?”

  傻柱:“她想讓我給他家掌勺,他家男人賈東旭要不行了·······”

  齊招娣聽完后,點點頭:“嗯,幫忙歸幫忙但你要掌握好尺度,保持距離,不然傳出閑話可就難聽了。”

  對于齊招娣的警告,傻柱還是聽進去了。

  現在他要娶一個黃花大姑娘,長得還漂亮,秦淮茹這個知心姐姐在他心里的分量越來越輕了。

  李抗戰:“依我看,你倆找個時間抓緊去登記,三十六條腿也就幾天的事,到時候我親自給你們掌勺。”

  傻柱:“我是沒問題的,隨時都行。”

  齊招娣也不扭捏:“下個星期吧,這個星期馬上過去了。”

  “我也回去收拾一下,家里好多東西到時候得搬過來。”

  傻柱:“什么都別拿,咱們買新的。”

  齊招娣賞了他一個白眼:“什么都買新的,你也太會過日子了。”

  “破家值萬貫,你不知道嘛,起碼鍋碗瓢盆這些拿來就能用。”

  李抗戰想著齊招娣到時候嫁過來,帶著弟弟妹妹,她家房子就空出來了,可以利用一下。

  “招娣,等你跟傻柱結婚了,你那個小院也是空閑,借給我跟傻柱用用?”

  齊招娣一點沒猶豫:“好的,師父。”

  她都嫁給傻柱了,跟傻柱就是一家人了,當然不會猶豫了。

  這年月可沒有婚前財產公正這一說,不過那個小院將來肯定是留給她弟弟齊金寶的。

  傻柱看著李抗戰:“師父,你是想······”

  李抗戰沒讓傻柱說出來:“嗯,就是你想的那樣。”

  李抗戰準備以后把哪里當成倉庫,不能總指著小嶺公社,大家還可以出去收散貨,儲存多了一起賣給廠里。

  大家聊了一會兒。

  李抗戰:“雨水,帶著抗美回去洗漱,休息。”

  他也抽著煙,背著手準別回去了。

  傻柱:“招娣,我騎車送你。”

  這么晚了,傻柱肯定不放心齊招娣一個人回去。

  不過,他離開之前從床鋪的褥子底下,拿出一個圓圓的小鐵盒,放在了衣兜里。

  三條胡同里。

  齊招娣下了自行車,傻柱從兜里掏出來他圓圓的小鐵盒。

  “招娣,這個送給你。”

  齊招娣接過來一瞧,驚喜道:“友誼雪花膏。”

  傻柱嘿嘿的傻笑著,他是跟師父學的這一招,當初李抗戰送給謝芳雪花膏,他記在心里。

  回頭就給齊招娣買了一盒,只是一直沒機會給她。

  齊招娣雖然臉上笑著,心里美,但還是忍不住埋怨:“以后別亂花錢了。”

  傻柱反駁道:“怎么能叫亂花錢呢,給你買什么都不叫浪費。”

  齊招娣雙手捂著雪花膏:“柱子,下星期一,我們去登記別忘了啊。”

  傻柱保證道:“放心吧,忘不了。”

  指了指自己的心口窩:“都記在心里了。”

  月色下,齊招娣難得害羞的道了句:“傻樣。”

  傻柱:“我這幾天就把結婚需要的東西都準備好了。”

  齊招娣:“別了吧,你準備肯的是去買現成的。”

  傻柱:“嗨,你放心吧,咱倆都沒老人,我去找一大爺,一大媽幫忙,被褥衣裳什么的一大媽就能做。”

  齊招娣有些不確定的問道:“這樣麻煩人好么?”

  傻柱不在意道:“沒事,平時一大爺跟一大媽對我,就跟對自己家親人一樣。”

  回去的路上,傻柱的都笑出來滿臉褶子了。

  他終于要娶媳婦了,下個星期一登記,不出十天半月,他就能娶新媳婦了。

  反悔四合院,傻柱就去易中海家了。

  “一大爺,一大媽。”

  一大媽看著他出風滿面的模樣,忍不住打趣,道:“柱子,你這是撿到錢啦。”

  傻柱:“嘿嘿,一大媽,我下個星期跟我對象去登記。”

  易中海:“這是好事啊。”

  “你終于要娶媳婦了。”

  傻柱:“您也知道我這邊沒老人,我對象那邊也沒有,所以做新被褥,新衣裳的事情還得麻煩一大媽您。”

  一大媽:“你找我就對了。”

  傻柱道:“一大媽,需要什么您給我拉個單子,回頭我就去買被面,棉花。”

  易中海:“這些不用你操心了。”

  易中海之前都送了那么多了,還差這點了?

  西天取經,十萬八千里都走了,還差這最后一哆嗦了?

  傻柱也不跟易中海客氣:“那成,我也沒長輩,到時候我就等著您二老給我張羅了。”

  傻柱說完了事,就要回去。

  易中海喊住他:“柱子,賈家的事情你出力可以,但要注意分寸知道嗎?”

  傻柱點頭:“一大爺放心吧,我心里有數。”

  易中海看著傻柱的背影,喃喃道:希望你真的心里有數吧。

  一大媽興奮道:“老易,傻柱讓咱來給他張羅,這酒席主桌長輩的座位,是不是就咱們的了。”

  易中海得意的笑道:“主位肯定是老太太的,但夫婦長輩的那個座位,肯定是咱們倆的了。”

  易中海:“東旭指不上了,還好有傻柱。”

  一大媽:“怪我,要不是我不能生······”

  易中海:“別胡思亂想了,柱子是咱們從小看到大的,差不了。”

  賈家,賈張氏跟秦淮茹趴在窗戶前,看著院子里,她們還在等全院大會。

  但夜已深,各家各戶的屋子都熄了燈。

  賈張氏急了:“秦淮茹,你去易中海家問問,這全院大會什么時候開?”

  “其他人家都關燈休息了,他還開不開了?”

  秦淮茹咬著嘴:“媽,一大爺家也關燈了,您讓我怎么去啊。”

  賈張氏氣的直跳腳,兩個腮幫子氣鼓鼓的,道:“這個該死的易中海,竟然實話不算數,明明是他說要開全院大會給我們家捐款的。”

  秦淮茹:“媽,別是一大爺有什么事給耽擱了,或者忘了吧。”

  “要不明天早上再提醒他?”

  “哼。”賈張氏哼道:“我不管,反正是他說的給我們家捐款,當時劉海中跟李抗戰也在,不怕他不承認。”

  晚上,賈張氏摸著自己的枕頭,想著枕頭里的一百多塊錢,這些錢是賈家的全部財富了。

  也是以前賈東旭每個月工資里,硬攢出來的,當然以前是好幾百,但賈東旭這一病給折騰的差不多了。

  賈張氏把這些錢當成了,自己的養老錢。

  沒了兒子,要是再沒錢,她都不知道自己往后怎么辦,更何況,還有個大孫子要撫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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