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四合院之激情歲月 > 第八十章:這一局秦淮茹勝
  李抗戰繼續道:“秦淮茹,靠人不如靠己,現在是新時代,新社會了。”

  “你是新時代的女性,你要自強自立,頑強不息。”

  “你要勇于對惡婆婆說不,你想想上次你要是狠心把她送回鄉下,沒了你婆婆的干擾,你們家的生活會不會更好?”

  “賈張氏一個奸懶饞滑,好吃懶做,不干人事的老虔婆,你留著她干嘛?”

  “她不能幫你洗衣做飯,不能幫你看孩子,簡直就是一個吃白飯還要人伺候的豬。”

  “秦淮茹,你好好想想吧,你家現在失去了頂梁柱,你要接替賈東旭去廠里工作,家里才有收入。

  可你進廠得從學徒工做起,學徒工一個月才十八塊錢的工資,你要養殘疾丈夫,惡毒婆婆,三個孩子,你覺得夠嗎?”

  “可能你會想,找大家接濟你,可如今艱苦時期剛過去,誰家日子都不好過,能幫你一次兩次,難道還能次次都幫你?”

  “你覺得自己有姿色,可以犧牲色相,使點小手段,可這樣真的管用?沒有了傻柱的接濟,你難道每次都用身體換饅頭?”

  “流言蜚語且不說,眾人在背后戳脊梁骨都能,讓你的孩子抬不起頭來。”

  “你家棒埂才八歲,為什么會被拘留,還不是你婆婆過分寵溺所致,秦淮茹啊秦淮茹,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何雨水打開門:“好走,不送。”

  秦淮茹此時,腦袋炸了。

  李抗戰的話,處處戳到了她的肺管子。

  秦淮茹的心里仿佛有一個聲音,在告訴自己,李抗戰說的對,你要把老虔婆給趕走,不然你這輩子都沒有好日子過了。

  看著跌跌撞撞,腳步有些踉蹌的秦淮茹,傻柱問道:“師父,秦淮茹回去不會跟她婆婆打起來吧?”

  李抗戰搖頭:“你太小看秦淮茹了,打起來不至于,但賈張氏的好日子也不多了。”

  “來來來,咱們打個賭,就賭秦淮茹能不能把賈張氏送回鄉下。”

  賈張氏的潑辣大家都是領教過的。

  傻柱跟何雨水二人一致認為,單純的秦淮茹斗不過惡婆婆。

  李抗戰也不解釋,秦淮茹單純這世上還有壞女人嘛?

  但打賭,總要有點賭注嘛。

  傻柱:“我賭一個月的工資。”

  何雨水:“我沒錢,我賭一年的家務活,我輸了給抗戰哥打掃屋子,洗衣裳一年。”

  李抗戰總覺得何雨水,似乎是希望她自己輸呢。,

  何雨水:“真希望時間快點過,我明年就能參加工作,也能賺錢了。”

  李抗戰記得,何雨水好像畢業之后當了工人,人家于海棠都能去軋鋼廠當播音員,雨水差在哪?

  還不是傻柱這個當哥的不負責任。

  “雨水啊,你喜歡什么工作?”

  何雨水:“我無所謂啊,能賺工資就好。”

  李抗戰:“你畢業的時候,就去軋鋼廠吧,高中畢業生,去軋鋼廠的宣傳科,當個播音員挺好的。”

  “天天坐辦公室里,風吹不著雨淋不到的。”

  何雨水等著大眼睛,閃爍著希翼的光芒:“抗戰哥,我能進宣傳科?”

  李抗戰點頭:“有我在,沒問題,包在我身上了。”

  何雨水興奮的起身,緊緊抱住李抗戰,抬著頭一臉的崇拜與愛慕:“抗戰哥,你真好。”

  傻柱;“咳咳咳·····”

  “這還有孩子在呢。”

  李抗美:“我不是孩子了,我就想雨水姐給我當嫂子。”

  李抗戰真不知道,何雨水是如何給自己妹妹洗腦了,這丫頭就認準何雨水了。

  不過何雨水終歸還是個大姑娘,不好意思的松開李抗戰,坐回去繼續吃飯了。

  吃完飯,李抗戰:“雨水,把麥乳精拿走,你們沒事的時候喝著方便。”

  “放你哥這里,搞不好這麥乳精就姓秦了,他秦姐的秦。”

  何雨柱有苦難言,因為這事還真有可能發生。

  秦淮茹這邊回了家,坐在炕上,腦海里始終回響著李抗戰的話,聲若洪鐘,經久不息。

  賈張氏嘲諷道:“你看,槐花不哭了吧。”

  “我就說,他們這些個男人沒人能拒絕的了你。”

  秦淮茹冷冷的看著賈張氏:“媽,您說這話虧心不虧心?”

  “明天您必須去菜市場,給我買下奶的東西。”

  賈張氏炸毛了。

  “秦淮茹,你······”

  秦淮茹:“你什么你,我告訴你,明天要是不給我買,我就把您送回鄉下去。”

  “您別忘了,你還有把柄攥在我手里呢,我是不敢把你送進去,我怕別人戳我脊梁骨,但把您送回鄉下種地,怕是沒人會指責我。”

  賈張氏憤恨的看著秦淮茹。

  “行,我買,我給你買。”

  “明天我先去給東旭送飯,中午就去菜市場。”

  秦淮茹的目的達到了,也就不跟賈張氏爭論了。

  小當看著媽媽懷里的妹妹,好奇的捅了捅她的小臉,剛吃飽睡著的槐花咧著小嘴,又哭了。

  賈張氏嘀咕道:哭哭哭,煩死個人了,一個賠錢貨······

  在這個不平靜的夜晚,許大茂為了前途去了婁家。

  只不過,婁家人沒讓他進屋,他一直都站在婁家的門外。

  婁父看著外面臊眉耷拉眼的許大茂:“讓他進來吧,晾的夠久了。”

  婁母:“你決定了?”

  “嗯,決定了。”

  “不管許大茂如何,他們結婚了,讓娥子跟許大茂回去吧。”

  “唉,勸和不勸分,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事已至此,希望他們能好好過日子吧。”

  婁父從二樓來到一樓,坐在紅色漆皮的沙發上。

  許大茂見到丈母娘給自己開門,暗道:還是丈母娘疼女婿啊。

  “媽,這是我從鄉下帶回來的土特產。”

  婁母表面上看沒什么,但心里是嫌棄的,婁家什么沒有?什么沒見識過?

  許大茂典型的小農思想,跟婁家格格不入。

  “大茂,進去吧。”

  來到屋里,許大茂卑躬屈膝的像個狗腿子。

  “爸,我來接娥子回家。”

  婁父指了指自己對面。

  “大茂啊,坐,坐下說話。”

  “大茂啊,我們家小娥脾氣是壞了一點,但她心地不壞,你是個男人平常要多擔待一些。”

  “回去后,要好好的過日子,知道嗎?”

  許大茂連忙保證:“爸,你放心,我懂得。”

  “爸,我有個事想求您老幫幫忙。”

  婁父:“說說看。”

  許大茂:“爸,也不知道是誰嫉妒我,在背后告我黑狀,我們科長最近讓我帶徒弟,我這放映員的工作怕是不保了,我們宣傳科副科長要退休了,之前科長還暗示我,這個位置是我的。”

  “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之間,一切都變了。”

  許大茂始終都是自己的女婿,婁父點點頭:“我打個電話問一下。”

  婁父如今還是軋鋼廠的股東,想打聽一件事還是很容易的。

  只是他沒想到,自己女婿做的丑事已經被楊廠長知道了,看來這副科長的位子與他無緣了。

  別看他是股東,但廠里能做主的是人家楊廠長。

  他現在只有分紅權,沒有管理權。

  婁父為了女兒,還是托人保住了許大茂的放映員工作,不然許大茂最后的命運就是下放車間。

  重新回到客廳,婁父把事情告訴了許大茂。

  許大茂一聽自己惡了楊廠長,也明白副科長跟自己無緣了,還是因為傻柱的事情被楊廠長知道了,才會對自己的仕途產生了影響。

  許大茂心里愈發的恨傻柱了,不過婁父答應保住了他放映員的工作,他不僅不感恩,還在心里怪婁父不出力。

  許大茂認為,婁父張口即便自己惡了楊廠長,但作為婁家女婿,一個副科長的位子,廠里是不會駁了他面子,還是婁父沒有盡心盡力。

  在婁父的勸解下,婁曉娥同意跟許大茂回四合院了。

  可坐在自行車后面的婁曉娥,怎么看許大茂都不順眼,那種感覺很別扭。

  回到四合院,婁曉娥無意間看了一眼前院李抗戰家的方向。

  又想起了那個夜晚的巧遇。

  回到后院,進屋之后許大茂就想跟婁曉娥親熱親熱。

  躺在床上的婁曉娥上去就是一腳:“許大茂你別碰我。”

  許大茂:“婁曉娥,你是我媳婦,我怎么就碰不得了。”

  婁曉娥蔑視的看著許大茂的小蠶蛹:“等你能數到十的時候,或者超越十的時候,再說吧。”

  許大茂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可他也有心無力啊,他也想能喊個四五六七八九,十他是不敢想了。

  可偏偏自己小蠶蛹不爭氣,做不到啊。

  白天上班,李抗戰覺得沒意思。

  “傻柱,你會下圍棋吧?”

  “會啊!”

  李抗戰想著大領導喜歡下圍棋,自己需要提前準備了。

  “柱子,你騎車去把圍棋買回來,咱倆沒事在我辦公室下下棋。”

  “成,聽您的,要不也挺無聊的。”

  傻柱把圍棋買回來,倆人開始捉對廝殺。

  李抗戰練的是如何能跟大領導下棋,還能輸得光彩。

  跟領導下棋是門學問,你不能贏他,但也不能讓他看出來你是故意讓著他。

  你要在不經意間,給他留出破綻,要輸的驚心動魄,要讓領導贏得酣暢淋漓,這才是本事呢。

  許大茂雖然保住了工作,但還是繼續坐冷板凳。

  宣傳科給他安排了倆徒弟。

  許大茂多賊啊,讓這倆徒弟整天就擦放映機玩兒。

  中午吃飯的時候,馬華憤憤不平:“師父,咱們是不是像個招治治這個李懷德?”

  傻柱:“他又怎么了?”

  劉嵐拉了拉馬華的衣角:“馬華,別亂說。”

  李抗戰:“有什么事就說,娘們唧唧的。”

  馬華:“股長,昨晚我陪劉姐收拾剩,李副廠長他又借著酒意調戲劉姐。”

  “動手了?”

  馬華搖頭:“那倒沒有、”

  劉嵐接過話茬:“就是說了一些不著調的話,沒事的。”

  看來李懷德是對劉嵐賊心不死啊。

  傻柱:“這王八蛋。”

  李抗戰:“收拾他是肯定要的,但不能輕舉妄動,打蛇不死反受其害的道理,你們都懂。”

  四合院這個時候也吃飯了。

  賈張氏去了菜市場買了一只雞,回來給秦淮茹燉湯喝。

  不過湯燉好之后,她就喝了三分之一,還給賈東旭送去三分只一,剩下的三分之一是給秦淮茹的。

  雞腿賈張氏跟賈東旭一人一只,秦淮茹對賈張氏的不滿,越來越重,對未來看不到希望的秦淮茹,心里愈發的想要把賈張氏送回鄉下了。

  “媽媽,小當也想吃肉。”

  秦淮茹看著碗里的雞湯,給小當分了一些雞胸脯肉。

  “小當吃吧。”

  秦淮茹喝著沒有肉的雞湯,看著女兒吃的滿嘴流油,心里苦澀極了。

  她拼命的嫁進城里不是為了受苦受難,而是為了過上富裕的生活。

  可現在呢,這日子都過成了什么樣?

  自從賈東旭出了事,這家越發的艱難了。

  賈東旭沒出事之前,工資也是由賈張氏掌管,她每天累死累活的,跟生產隊的老黃牛有什么區別?

  嫁給賈東旭沒過上幾天好日子,想來想去,就怪賈東旭有個不講理的媽,她有個惡婆婆。

  如今賈東旭出事,賈家的日子更是雪上加霜,如果還由賈張氏管家,這日子沒發過了。

  秦淮茹想著自己還年輕,還能生,姿色也算不錯,如果狠心一走了之,就可以卸下身上的包袱了。

  可是自己走了,孩子要怎么辦?

  棒埂,小當,還有剛出生的槐花,他們三個要怎么活下去?

  每條路都走不通,秦淮茹的憋屈的直掉眼淚,眼淚混合著雞湯入肚。

  這眼淚絕不是面對外人的偽裝,而是真心實意為自己叫屈的辛酸淚。

  李抗美覺得很無聊,下午李抗戰見單位沒什么事了。

  就跟郝胖子請假,準備帶著妹妹出去轉轉。

  主要他想去謝三旺家。

  一來呢,是楊廠長的囑托,他有了點想法想要跟謝三旺商量。

  二來呢,去看看魂牽夢繞的小芳姑娘。

  傻柱自然也是隨行之一。

  這個時間,謝三旺沒在家,他們是去公社的辦公室找的謝三旺。

  “抗戰,柱子,你們這個時間怎么來了?”

  傻柱指了指李抗戰:“我不知道啊,您問我師父。”

  李抗戰笑道:“妹妹學校放假,我帶她出來轉轉。”

  “順便跟您商量點事。”

  謝三旺明白,肯定是物資的事情,這是好事。

  “徐會計,你去我家跑一趟,幫小芳抓只雞燉了。”

  這次李抗戰沒拒絕,因為是真的有事要商量,國民喜歡有事都在酒桌上商量。

  徐會計是謝三旺的心腹,從不問為什么。

  謝三旺笑道:“咱們鄉下哪有什么好看的,除了莊家沒什么。”

  “不過,附近倒是有個水庫,咱們去釣魚,釣兩條晚上燉了。”

  李抗戰笑道:“那可真是太好了。”

  “抗美,來謝謝三旺叔帶你去玩。”

  李抗美:‘謝謝三旺叔。’

  “唉,好乖巧的孩子啊。”

  謝三旺拿了兩根魚竿:“這是我平時沒事跟徐會計用的,咱們走吧。”

  路上傻柱跟謝三旺顯擺道:“叔,我師父當官了,現在是我們食堂的股長,19級干事。”

  謝三旺沒想到才幾日不見,這李抗戰竟當了干部。

  傻柱也算是故意透露給謝三旺的,他想促成李抗戰跟謝芳的好事,省得自己妹妹老惦記著李抗戰,深陷其中,難以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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