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許大茂的作死行為,馬科長只是面帶微笑,沒有理會。
馬科長知道,許大茂這不僅是在挑釁保衛科,也在嘲諷張建國。
見馬科長沒有回應,許大茂還認為馬科長是服氣了,當下覺得沒意思,轉身大搖大擺的離開。
可許大茂不知道的是,以馬科長的暴脾氣,這事兒根本沒完。
只是馬科長不會無端的發脾氣,他有更好的計劃進行反擊。
不管怎么說,現在都不是整治許大茂的最佳時機,因為要優先保證聯合技能競賽的順利進行。
這么一來,馬科長這邊肯定是要小心小心再小心的。
萬一弄出太大的動靜來,只會給第三軋鋼廠抹黑。
若非這個原因,以馬科長掌握的證據今天就能給許大茂定罪,讓他吃牢飯甚至是吃花生米!
一個結了婚的男人還和這么多女性不清不楚,這已經不是道德的問題了,而是犯了嚴重的大錯!
不過,馬科長是很給張建國面子的。
既然張建國說要注意時機,馬科長就一定會關照到位。
哪怕這是廠長交代的任務,馬科長也還是會把張建國的話放在最重要的位置。
隨著許大茂大搖大擺的離開,負責把他抓回來的心腹一臉不解的跑到了馬科長的身邊。
“老大,這就把許大茂給放走了?他犯下了那么多錯誤,隨便都能給他定罪吧?”
看著一臉不解的下屬,馬科長卻是冷聲說道:
“怎么,我辦事還要給你解釋?”
下屬一聽,立馬縮了縮脖子,搖頭說道:
“不是不是,只是我不明白咱們都掌握了確切的證據,為什么還要放走許大茂……”
馬科長哼了一聲,淡淡的說道:
“不是我不給許大茂定罪,而是不行!”
屬下一愣,臉上的疑惑更盛。
什么情況,難道說許大茂還有什么不得了的背景不成?
這么想著,卻聽到馬科長接著說道:
“再過兩天咱們廠就要舉辦聯合技能競賽,這事兒你不會不知道吧?”
下屬用力的點了點頭。
“當然知道,咱們保衛科不是還接到了相應的安保任務么?”
隨后馬科長接著解釋道:
“那我說點你不知道的,這場聯合技能競賽不止是廠長的命令,還有上頭大領導的要求!”
“所以,如果因為給許大茂定罪,從而影響到了咱們軋鋼廠的面子和形象,之后會產生什么后果,應該不用我再多說了吧?”
下屬聽完,這才恍然大悟,明白了馬科長為什么要放走許大茂。
“那許大茂這邊……”
下屬還是有些遲疑,畢竟許大茂是被馬科長親自放走的。
馬科長冷笑一聲,淡淡的說道:
“我能放他就能再抓他,而且我這次行動是以廠長的名義,根本不會打草驚蛇。”
“等聯合技能競賽結束了,我們再用手里的證據去對付他,到時候,必定叫他插翅難逃!”
聽到馬科長這么說了,下屬自然是放下心來,然后繼續去做別的事情。
而馬科長則是直接帶著自己親自記錄的口供去了廠長辦公室。
此時已經是下午三點左右了,再過兩個小時就到了下班的時候。
屆時就過了承諾的時間,馬科長可不想無緣無故的被廠長臭罵。
雖然馬科長也不喜歡廠長這個人,但是面對第三軋鋼廠的第一話事人,該低頭還是得低頭。
一邊朝著廠長辦公室走去,馬科長一邊忍不住在心里感慨了起來。
“哎,要是廠長換一個有能力,又公平的人來當,這個軋鋼廠早就發展起來了吧?”
這種話也就在心里想想了,說出來萬一被人聽了去,這肯定要給自己惹來大麻煩。
很快,馬科長來到了廠長辦公室,匯報了相關的情況。
因為許大茂和于海棠都沒承認,自然也就沒有什么好匯報的。
簡單的說了兩句,馬科長就把記錄口供的本子放到了廠長的桌上。
而廠長聽到了馬科長的匯報后,當即臉色一沉,冷聲說道:
“聽你這么說,現在無非就是兩種情況了。”
“第一,是許大茂和于海棠死不承認。”
“第二么,就是張建國欺騙了我!”
“馬科長,你覺得到底是許大茂和于海棠有問題,還是張建國有問題?”
聽著廠長的詢問,馬科長則是不緊不慢的把許大茂臨走之前作死放出的狠話一字不差的說了出來。
“廠長,雖然我不知道當日具體發生了什么事情,但我能從許大茂的話里感受到他對張建國,對我,對保衛科,甚至是對您深深的不屑和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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