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今天到了食堂就顯得特別高興,跟誰都樂呵呵的,看的食堂那幫人一個個都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劉嵐打趣地問道:“傻柱瞧把你樂的,你這是昨晚上做夢娶媳婦了?”
傻柱笑道:“差不多,不過不是做夢娶媳婦,而是哥們兒真要娶媳婦了。”
劉嵐詫異地道:“是誰家姑娘啊?”
傻柱得意洋洋地道:“咱們廠的廣播員于海棠,她是我妹妹同學。
昨天我倆見的面兒,還一起滑了冰,撮了頓老莫。
昨天晚上于海棠就在我家住的,今天早上我倆一塊兒上的班!”
聽了這話,食堂的人可都對傻柱刮目相看了,誰能想到他這么個愣頭犟種竟然一見面就把廠花于海棠給拿下了?
劉嵐拍了傻柱肩膀一下,贊嘆道:“行啊!你個傻柱,第一次見面就把人家姑娘給騙回家了。
不過你這事兒可要把握好分寸,要是把人家姑娘肚子弄大了,那可就是作風問題了。”
劉嵐這種結婚的女同志說話一向潑辣大膽,很多時候男同志根本招架不住。
傻柱也被說的老臉一紅,趕緊說道:“你別胡說,人家于海棠是跟我妹妹住一個屋的,這要是瞎傳出去,人家還不跟我拼命?”
眾人一聽是這么回事兒,頓時都覺得無趣,便各忙各的工作去了。
等中午的時候,傻柱志得意滿地站在打飯窗口,等會兒于海棠找他來打飯,他也好趁機行使一下自己的特權,讓于海棠看看自己在軋鋼廠的力度。
只不過傻柱看見于海棠的時候,同時還看見了錢安國。
而且兩個人還是有說有笑地走進了食堂,這讓傻柱有些傻眼。
他實在搞不不明白,這兩人什么時候關系這么好了呢?
食堂里的人也看到了這一幕,一個個面面相覷,再看向傻柱的時候,眼神中的不免帶上了些許鄙夷!
這丫的凈特么吹牛逼,人家于海棠那可是廠花,怎么可能看上他?
傻柱心里正納悶兒呢!
秦淮茹走到了他負責的打飯窗口,大聲說道:“柱子,你干嘛呢?打飯啦!”
傻柱嚇了一跳,趕緊說道:“秦姐,你要點兒什么?”
秦淮茹笑道:“柱子,今天姐沒帶飯票,先幫姐墊上,打什么飯菜你自己看著就行。”
傻柱一時也沒反應過來,點點頭道:“那成,今天這頓算我請的了。”
說著,傻柱給秦淮如打了一葷一素兩個菜,外加四個二合面的大饅頭。
秦淮如抱著滿滿當當的飯盒道:“柱子謝謝你啦!”
傻柱憨笑道:“咱姐倆誰跟誰?還用得著說謝謝嗎?”
秦淮如心滿意足地走了,只不過她轉過身的時候,瞥了于海棠那邊一眼。
看見于海棠也在注意這邊的動靜,她才得意地一笑,找地方吃飯去了。
其實剛才秦淮茹之所以說話那么大聲就是想引起于海棠的注意,很顯然她做到了。
“安國哥,那個何雨柱跟秦淮茹關系那么好嗎?”
于海棠有些好奇地問身后的錢安國。
“他們啊!就是貓戲老鼠,只不過秦淮茹是貓,何雨柱是老鼠。
不過我勸你最好別跟我們四合院兒的人有太多接觸,否則說不定碰到什么事兒呢!”
錢安國微微一笑,簡單地提點了于海棠兩句。
“你不說我都忘了,你們院兒是不是有個叫劉海中的?
他今天早上攔住我,非要給我介紹對象,可把我氣死了。”
于海棠說話的時候滿面嬌嗔,小模樣很是動人。
不過錢安國卻有些吃驚了,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啊?
怎么劉海中還來插一杠子呢?
說話間已經輪到他們兩個打飯了,二人打好了飯,找了個沒人的桌子相對而坐,看著就跟一對小情侶沒有兩樣。
傻柱氣的直接把打飯勺子扔到了盆里,喊道:“馬華過來!”
馬華心知傻柱這是吃醋了,根本不敢怠慢,趕緊接替了傻柱繼續給工人打飯。
傻柱雖然生氣,但并沒有去找于海棠和錢安國,而是會后廚的休息室抽煙去了。
沒辦法,這事兒跟錢安國有關系,傻柱不敢太沖動,只能晚上回去問問何雨水,這個于海棠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晚上下班,于海棠本來還想跟錢安國一起走,不過錢安國只說了句有事,就騎著自行車走了。
這讓于海棠心里有些不知所措了,明明中午的時候還有說有笑的,怎么到了下班的時候人就變了呢?
現在于海棠腦子里已經塞滿了錢安國,各種各樣的猜測在她那個小腦瓜子里翻騰,整個人都顯得有些神經兮兮的了。
傻柱也差不多,從中午到下班,他一直都處于患得患失的狀態。
等下班兒到家見到了何雨水,便迫不及待地問道:“雨水,你那個同學于海棠到底是什么意思?”
何雨水白了傻柱一眼,道:“還能有什么意思?沒看上你唄!”
傻柱一愣,頓時怒氣上涌,嚷嚷道:“嘿!我這暴脾氣,她憑什么看不上我?”
何雨水恨鐵不成鋼地道:“您這還自我感覺良好呢?
您見過誰相親的時候,把錢借給別的女人的?
您又見過誰相親的時候,讓別的女人幫著洗衣服的?
您到底是想顯得自己窮大方?還是真覺著自己搶手啊?”
傻柱一聽這話,頓時就愣住了,他支支吾吾地道:“我……我那不是……嗨!這都是什么事兒啊?”
何雨水白了傻柱一眼道:“你也知道這不叫事兒啊?
人家于海棠又不傻,憑什么找你這種跟別的女人不清不楚的男人?
我看你以后也別想著找對象了,你就安心等著賈東旭咽氣兒,直接跟秦淮茹結婚得了。”
說完,何雨水一轉身就出門去了。
傻柱被何雨水說的又羞又惱,可又沒什么都說不出來。
他雖然叫傻柱,可也不是真傻。
何雨水的話他當然明白,只不過在他心里始終沒把跟秦淮茹的關系當回事兒,也就沒有什么避諱的心思,沒想到竟然影響到自己的終身大事了。
何雨水出了家門就奔著錢安國家去了,可她到了錢安國家發現他并沒回來。
何雨水知道錢安國有時候會陪著領導出去喝酒,也沒放在心上就回自己家做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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