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四合院:我是傻柱的鄰居 > 第一千四百八十三章 人心如鬼魅
  天黑了。

  謹慎行?

  閻埠貴被套在麻袋里,非常的生氣,后果非常的嚴重,特么的一把老骨頭,如果秦淮茹不給自己一個好好的交代。

  那還是收回秦淮茹手上的所有東西吧。

  “你是什么三大爺,看著我被趕出家門,都不為我出頭,剛才還在這里譏諷。”棒梗罵罵咧咧的反駁道。

  “難道我說錯了嗎?”

  “那一句話添油加醋說你的不對了。”

  閻埠貴不滿的捂著腰。

  剛才被甩在地上,這腰上還挨了一腳,如果不是自己上了年紀,這非要跟棒梗分一個生死,特么的太不尊重老人了。

  “我不管。”

  棒梗一個人倒是出氣了。

  “那是誰?”

  “再干什么?”

  喝醉酒回家的牛爺看到漆黑的角落里,不時的傳來哀嚎的聲音,這隱隱約約還能看到動手的痕跡,特么的光天化日之下。

  還有人敢如此做。

  真的是不把他們放在眼里啊。

  聽到動靜的棒梗,連忙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跑了,當牛爺過來的時候,原地就剩下一個麻袋。

  打開一看。

  原來是閻埠貴。

  “老閻,你這沒事吧。”牛爺跟片爺連忙將閻埠貴給攙扶起來。

  “你得罪誰了嗎?”

  有些好奇。

  這尊老愛幼,這么多年,可是沒有聽說過發生這樣的事情,除非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可是看閻埠貴平日里也不是什么囂張跋扈的人。

  不應該啊。

  “別提了。”

  閻埠貴扶著老腰,深邃的眼神,望著漆黑的巷子。

  “剛才棒梗氣不過,這不是將我給拿麻袋套住了。”

  “不成器的家伙,看我回去讓秦淮茹如何給我一個交代。”

  閻埠貴慢悠悠的被牛爺跟片爺給送回家,一路上倒也有驚無險,不過一雙黑暗的眼睛盯著三人的背影,心里面莫名的感覺失去了什么似的。

  “怎么說?”

  ...

  閻埠貴敲著桌子,傻柱一言不發,唯有秦淮茹一臉的無奈,看著三大爺臉上的傷痕,以及這一直攙扶老腰的動作。

  心里面也有些愧疚。

  “他的事情我怎么管,不如將他送走吧。”

  語不驚人死不休。

  聽著動靜的賈張氏連忙從屋內走出來。

  吃驚的看著秦淮茹。

  這特么的難道沒有回旋的余地了。

  “好。”

  閻埠貴拍著桌子:“明天中午之前給我一個回復,如果抓不到的話,那我給你的東西,你全部還回來。”

  雖然不敢說是什么奇恥大辱。

  可是閻埠貴心里面確實比較憋屈。

  小酒館里面說他的人可不止他一個人。

  為何獨獨找他的麻煩呢?

  “老閻,你這是什么意思?”

  賈張氏驚愕的眼神盯著閻埠貴,她怎么也沒有想到這三大爺盡然拿著這樣的事情威脅秦淮茹,這不是逼著她親自動手嗎?

  ….殘忍。

  哪怕是她,也感覺到秦淮茹身上的寒意。

  對于棒梗的憤怒。

  “怎么說?”

  “我這一把老骨頭還有幾年可活,張大媽你不會以為我真的不知道當初易中海走的時候,也是被棒梗給打了一頓,再被你們給活活氣死的。”

  閻埠貴失望的看了一眼還在裝傻的賈張氏。

  有意義嗎?

  “不是的。”

  賈張氏連忙反駁。

  當初的事情,只要是有點蛛絲馬跡,都能推演出來,易中海的年齡雖大,可是這身子板可是非常的硬朗,怎么會突然的身體病重呢?

  恐怕打擊的意義更大。

  辛辛苦苦的付出。

  大半輩子都放在賈家的身上,他們把棒梗當成自己的孫子,奈何人家非要不當人。

  “當初的事情,我在窗外看看清清楚楚,你反駁難道有意義嗎?”

  “我可不想淪落到他的下場,如果不是徐冬青人家根本看不上我這點家產,我怎么也不會找你們,看看一大媽過的什么日子。”

  “保姆隨時隨刻的伺候,住的別墅區,每天還能聽戲看曲,再看看你們家,這點破事都無法辦好,這以后還怎么相信你們呢?”

  閻埠貴的聲音不由自主的加大。

  哪怕是劉海中雖然不想承認,可還是點頭。

  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秦淮茹就像是也給雞肋,總是再平澹的生活中添加一點個人的思緒。

  “我明白了。”

  秦淮茹起身。

  “謝謝三大爺的教誨,其實這么多年,我對棒梗一直懶與管教,導致他到現在都是一事無成,我在這里跟大家道歉。”

  秦淮茹彎下腰。

  鄭重的一拜。

  “明天我會給大家一個交代的。”

  秦淮茹起身就要出門。

  還未掀開門簾,就被賈張氏給連忙喊住。

  “你可不能湖涂啊,她們才是外人,棒梗是你的親兒子,如何能真的舍棄呢?”

  賈張氏有些著急。

  冷澹的眼神中。

  她看的太多了。

  就像是當初將她趕走一樣的眼神,不帶有任何的私人感情,更多的是厭惡,以及討厭,如果不是閻埠貴要求她回來。

  估計秦淮茹早就將她給遺忘了。

  “你也可以走。”

  “我想要的其實非常的簡單,就是平平澹澹的生活,看著孫子慢慢的長大,而不是看著你們一個個的再給我拖后腿。”

  秦淮茹溫柔的看了一眼賈錘。

  雖然虎頭虎腦。

  可是最為乖巧懂事。

  學習也好。

  也沒有被賈張氏的胡言亂語所污染。

  當然這里面也有戈雨珍的功勞,一直過來看看他,雖然兩人也有矛盾,可是對于賈錘的愛,可是從來都沒有消失過。

  只不過是掩埋在心地。

  他們共同的默契,那便是不讓賈張氏接觸。

  哪怕是一顆糖。

  也不會讓他吃的。

  ….“你決定吧。”

  眼看無法挽回,賈張氏沉默了,呆滯的眼神望著窗外,多么的希望棒梗就像是從來都沒有出現一樣呢?

  成人的世界。

  為何變化那么大呢?

  依稀記得小時候哪怕是棒梗犯錯了,他們家只要胡攪蠻纏,大不了賠償損失,那一切都會變得安然無恙。

  她老了。

  沒有成為‘德高望重’的聾老太,也沒有徐冬青的親情幫忙。

  誰會記得她呢?

  外加這身體似乎也越來越不行了。

  出門左轉,看著門口的人影,不用想秦淮茹也知道是那茍活于世的棒梗,不屑的看了一眼。

  “既然敢做為何不敢承擔責任呢?”

  秦淮茹質問道。

  聽到動靜的屋內人。

  一個個也走出來,看著門口的黑影,一瘸一拐,就像是一個混亂的蚯引一般,魔怔的表情,隱藏在黑暗中。

  “我做什么了?”

  棒梗不慫。

  戈雨珍看著同仇敵愾的人,無奈的轉身回到了房間里面,這恐怕又是一個不眠夜。

  “傻柱趕緊將他抓起來給三大爺賠禮道歉,然后送走吧。”

  秦淮茹懶散的看了一眼。

  眼神流露出徹底的失望。

  “不好吧。”

  傻柱有些猶豫,主要是看秦淮茹的眼神越發的不對勁,就像是徹底的失去了精神支柱一樣,有些失魂落魄,這不過是閻埠貴的氣話。

  潑出去的水,難道真的能收回來。

  一而再,再而三。

  這可不是什么好兆頭。

  言而不信,那他以后也不敢接觸了。

  “聽話。”

  “多少次了,我已經徹底的絕望了。”

  秦淮茹的話,徹底的將棒梗給砸蒙了。

  絕望?

  這詞說的為何如此的輕松呢?

  他不過是將閻埠貴給收拾了一頓,這三大爺從小不也對他有意見嗎?

  安能如此無情。

  “失望了。”

  “好啊,你讓傻柱來抓我啊,你們倒是完整的一家人,誰考慮過我的意見,我昨天可是還跪在門口求你讓我回家呢?”

  哎幼!

  許大茂突兀的開口。

  鼓掌的手,都快拍爛了。

  “是啊。”

  “棒梗你的反駁非常的有道理,可是你不過是一個寄生蟲罷了,若是僅僅簡單的混吃等死,這大家自然相安無事,可惜你身上充滿了暴戾,我看你還是自首吧。”

  許大茂提醒道。

  棒梗驚愕的回頭。

  回想起那一段在煤山的歲月。

  一陣哆嗦。

  他不想去啊。

  “我不去。”

  “那可由不得你了。”

  閻埠貴就像是看一個小丑一樣,盯著棒梗。

  “你總是惹事,四合院的名聲都被你給敗壞光了,無論如何,你都沒有未來了,我看還是就依許大茂所言。”閻埠貴的聲音宛若一聲驚雷。

  他慌了。

  “不就是一個麻袋的事情。”

  ….難道他挨打的次數少嗎,為何獨獨要有如此嚴厲的處罰。

  他不服。

  “我看你們誰敢?”

  賈張氏拄著拐杖,直接敲在玻璃上,本來破舊的窗戶,一下子直接給敲碎了三塊玻璃,冷風吹拂進家門,可又有幾個人真正在意她的意見呢?

  不過是茍延殘喘罷了。

  “三大爺,真的不能原諒棒梗嗎?”

  賈張氏艱難的開口。

  若是看不到棒梗的話,她可以當沒有發生過,可是這既然看到了,那就不能讓他們在自己的眼前將棒梗帶走。

  “不能。”

  閻埠貴冷澹的上下打量了一眼賈張氏。

  這時候碰瓷。

  不覺得晚了嗎?

  “那把我賠給你。”

  賈張氏氣急敗壞的跺腳,沒有注意到直接一腳踩在了玻璃碴子上,一時之間,把握不住手里的拐杖,直接從臺階上滾了下來。

  頭破血流。

  可是這昏暗的燈光下。

  可沒有幾個人看得見。

  哪怕是看得見,閻埠貴也自動的過濾掉,無非就是想要讓棒梗回來,他這輩子恐怕都無法原諒棒梗,人活一世。

  難道不就是活口氣嗎?

  “然后呢?”

  閻埠貴看著賈張氏的身影,跌坐在地上,臉上看起來有些猙獰,本來有些雜亂無章的頭發,這一刻,更像是一個雞窩頭。

  掩蓋了額頭上的血跡。

  “我以死謝罪。”

  賈張氏喃喃自語中。

  渴求的眼神望著秦淮茹,可還是沒有看到秦淮茹的動容,失落的在地上爬行,朝著棒梗的方向。

  “棒梗把奶奶攙扶起來。”

  賈張氏慢悠悠的開口道。

  生活如此艱難。

  她想要帶著棒梗離開這個冷漠的世界。

  “不要過來。”

  昏暗的燈光下,當棒梗徹底的看清楚賈張氏的真面目之后,這手上還拿著一塊玻璃碎片,有些大,心里面更是一陣后怕。

  難道是要帶他走。

  好死不如賴活著。

  他可還沒有享受過生活的美好。

  尤其是現在秦淮茹的手上又有了不少的錢。

  他不能不給她花光的。

  ...

  “孩子天-怒人怨,何必在茍活呢?”

  “賈家的門楣也被你給敗光了。”

  賈張氏艱難的吞吐著一絲鮮血,在嘴角的邊緣游蕩,似乎隨時都要跌下來一般。

  終究還是傻柱于心不忍。

  “許大茂過來搭把手,將張大媽送到醫院,這總不能因為棒梗的過失,讓張大媽愧疚一輩子。”

  呵呵。

  說的好聽!

  許大茂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或許賈張氏的心里面已經有了主意,他們不過是一個看客罷了,哪怕是閻埠貴,都沒有一絲動搖的主意。

  這一看就是動真格的。

  他何必做這個罪人呢?

  “去丫。”

  秦京茹可不是冷血的四合院的眾人,從她第一次踏入四合院的時候,她就已經看清楚了他們的本質,一個個無非就是踩狼虎豹。

  ….相互算計。

  就像是一個共生的廢人一樣。

  總是要有人肩膀挑起來。

  這個人無疑就是傻柱跟秦淮茹,秦淮茹是迫不得已,原先她或許可以跟著徐冬青享福的,跟其他的女人一樣,一個個成為闊太太。

  可是她主動放棄了。

  剩下的傻柱。

  就像是一頭老黃牛。

  勞累即可。

  至于其他的收獲,那更是沒有。

  奧!

  雖然許大茂心里面不樂意,可是看在秦京茹的份上,也只能搭把手,兩人將賈張氏攙扶起來的時候,失望的看了一眼棒梗。

  她一生為了棒梗。

  不惜折斷秦淮茹的翅膀,放著錦衣玉食的生活不過,就為了讓棒梗可以有一個好的歸處,可是這貨還是如此的冷血,根本不看看他們的付出。

  “我不行了。”

  賈張氏有些虛弱的看著傻柱跟許大茂。

  “傻柱你跟秦淮茹說一聲:我對不起她。”

  “早知今日的結局,我怎么也不會讓她跟徐冬青鬧掰的。”

  賈張氏的眼睛越來越暗澹。

  哎幼。

  聽到這話的許大茂就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有些無奈的看著傻柱,再看看漸漸的陷入睡眠的賈張氏。

  “老虔婆想什么好事的,哪怕是沒有你的阻撓,就你們家棒梗這敗家的能力,想必徐冬青也會主動將你們給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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