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四合院:我是傻柱的鄰居 > 第一千四百四十七章 有人作戲,有人當真
  得罪!

  棒梗有些癡狂,或許這才是人世間最冷澹的注視吧。

  冷漠。

  視而不見。

  這才是對棒梗最大的侮辱。

  “沒有。”

  棒梗苦笑的看著眼前的邵泰,不知道這貨聽到秦淮茹不會管他的時候,會不會惱羞成怒,真的暴揍自己一頓,剛才那不過是演戲罷了。

  皮外傷。

  他們都有經驗。

  最多也就是一個鼻青臉腫,可是現在的他,徹底的有些害怕,這伙人若是得不到自己想要東西,可能真的會做出一些讓他無法比擬的傷害。

  現在他本身就是一個瘸子。

  萬一?

  不敢深想。

  “三大爺,我媽媽在家嗎?”

  棒梗低三下四的祈求道。

  他怕了、

  之前是時候。

  還是秦淮茹一直叫著,現在他必須改口了。

  呵呵。

  “棒梗,沒有我們的允許,你覺得秦淮茹能給你什么,早就看出你不過是偽裝罷了,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才去掃大街。”

  閻埠貴奚落道。

  “不是的。”

  棒梗連忙辯解道。

  “騙人的時候,難道沒有想過這周圍的人已經被你騙的遍體鱗傷,再也不敢相信你了嗎?一次次的為你擦屁-股,這何時是一個頭啊。”

  閻埠貴摸著棋子。

  落在天元的位置上。

  對棒梗視而不見,反而是低著頭。

  “邵泰是吧,若是想要多打的話,那就多打兩下,你也是跟他一塊長大的,你們也知道這么多年,秦淮茹付出了多少。”

  “才勉強保住他。”

  “現在身無分文,如何能救呢?”

  桀桀!

  一聲悵然的笑聲。

  邵泰也不手軟,直接拿起扳手,敲在棒梗的大腿上,卡察,都能聽到一聲骨碎的聲音,至此閻埠貴依舊是無動于衷。

  早走了。

  他們也能安穩一點。

  奈何一陣鬼哭狼嚎。

  秦淮茹從屋內走出來,似乎是聽到了什么,看著四合院的門口,發生的一幕,心如死灰,可是她也只能堅強的當沒有看見。

  無時無刻。

  她都在提防這一天的到來。

  昨天還想著棒梗學好了。

  她還感到一陣的欣慰。

  終究還是錯付了。

  得對,一切都不過是表象罷了。

  “報派出所罷。”

  閻埠貴捏著手指,思量著如何下棋,不過還是抬頭跟秦淮茹說了一嘴,這畢竟是棒梗主動跳下去的。

  若是自己不招惹他們的話。

  何至于落到現在的局面。

  “媽,你救救我。”

  棒梗有些吃力,冷汗直來,哪怕是一條腿也有些打憷,蜷縮在地上,就像是一只蝦一般,秦淮茹不過是清澹的看了一眼。

  “邵泰是吧,將人帶走,不要污了四合院的名聲。”

  秦淮茹冷澹的打量了一番,這或許是苦肉計,何況自己確實是什么都沒有,拿什么還呢?

  “這?”

  ….“秦嬸子,這有些不合適吧。”

  邵泰有些為難。

  尼瑪。

  這昨天晚上設套,讓棒梗輸的傾家蕩產,他可是按照現有的秦淮茹的資產在算計的,這似乎有些不同尋常。

  “合適?”

  “你若是不帶走,我只能跟派出所打一個招呼,你這人當街行兇,你雖然也是常客,可是也不想隨便的被我三言兩語給帶進去吧。”

  秦淮茹警告道。

  之前的時候。

  還是她太過于善良了。

  這才助長了他們的風氣,現在既然一無所有,腦袋反而是清醒了,這以后只要是棒梗的事情,直接交給派出所人解決。

  那她還操什么心啊。

  遲疑片刻。

  邵泰還是沒有將棒梗這個礙眼的家伙給帶走,既然不是財神爺,那也就是乞丐了,這以后難道還要給棒梗出醫藥費啊。

  昨天夜里。

  他可是什么都沒有出。

  一直輸的可都是他自己的錢財。

  尼瑪。

  難道是左手倒右手的游戲嗎?

  “棒梗,你給我記住了,你若是不還錢,爺們天天拆你的骨頭。”邵泰扔下扳手,忽悠著一幫小弟離開。至于棒梗。

  除了蜷縮的跟小蝦米一樣。

  冷汗直流。

  “媽,送我去醫院啊。”

  棒梗臉色蒼白,睜開雙眼,看秦淮茹的時候,她已經提著籃子去菜市場買菜去了。

  “人呢?”

  棒梗有些沙啞的聲音。

  反問道。

  “走了。”

  “買菜去了,是不是有些失望啊。”

  許大茂坐在臺階上,望著棒梗,眼神之中,可是一點的憐憫都沒有,都到了這個時候,這貨不說自己養活自己,還想著繼續將秦淮茹拖入深淵。

  這是不是一個腦袋短路的家伙。

  難道不知道什么是哀,莫過于心死嗎?

  秦淮茹現在還有什么是不能失去的,哪怕是傻柱都變了,最多也就是給一點生活費,哪怕是徐冬青,這一次過來,也是主要的進行一些商業上的洽談。

  可是一點跟秦淮茹敘舊的心思都沒有。

  幫助安排小丹的工作,估計已經是最后的施舍了。

  還能怎么辦?

  “許叔叔,你能不能送我去醫院啊。”

  棒梗有些神色暗然。

  一副討好的樣子。

  “不能。”

  許大茂拿著茶缸,走到閻埠貴的身邊,靜靜的看著兩人下棋。

  太陽照常高高的升起。

  燒烤著大地。

  棒梗汗流浹背的從疼痛中醒來,哪里還有人影呢?他的身邊就像是有一個警戒線一般,其余人當看到是棒梗之后。

  自動的躲得遠遠的。

  根本不跟他有過多的接觸。

  更多的時候。

  也就像是看一個笑話。

  “你們人呢?”

  迷迷湖湖的棒梗,望著人來人往的人群,艱難的爬到陰涼的臺階上,背靠著四合院的大門,露出一抹的苦笑。

  ….“真的是厭倦了嗎?”

  走過來的邵泰,望著蒼白的棒梗。

  “你這小子有些不地道啊,我在對面的茶館看了一上午,這沒有一個人來攙扶你,你說你的人緣有多差啊。”邵泰譏諷道。

  “我已經到了人鬼厭惡的程度。”

  “昨天夜里不是你布的局嗎?”

  棒梗譏諷道。

  他不過是想要看看這秦淮茹的真實反應,會不會為他兜底了,可是這最后的結果,還是讓他有些難堪,原來可笑的人是他。

  家里面實在是沒有什么可坑的了。

  這也導致他現在只能當一個垃圾。

  似乎是看一眼都覺得可恥一般。

  “是又如何?”

  “還不是你比較貪心,昨天晚上我可是好吃好喝的伺候著,你也欠了欠條,現在爺們的錢要不回來,你能不能給爺們一個說法呢?”

  邵泰坐在棒梗的邊上。

  手上拿著一根雪糕。

  悠然的吃著。

  棒梗倒是有些咬牙切齒,可是一條大腿被打斷了,這時候,他又能去哪里呢?

  院內。

  飄蕩的飯菜的香味。

  棒梗的肚子餓的咕嚕嚕的叫著,可是身邊依舊是沒有幾個人告知他應該如何是好?

  “我以后會還你的。”

  無奈的棒梗,低聲討饒道。

  呵呵。

  “以后?”

  “棒梗,你還有以后嗎?看看你的滿頭白發,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一個老大爺呢,要知道你可是跟我同歲啊。”

  邵泰譏諷道。

  “那你想要如何做?”

  “你沒有,可是有的人有啊,你只要祈求,跪在秦嬸子的面前,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何必如此做作呢?”邵泰給棒梗出主意道。

  “我也想啊。”

  “可是你也看到了。”

  棒梗有些凄慘的看著他。

  “也是。”

  “要不要我在給你加點料。”

  邵泰露出陰險的笑容。

  “不需要了吧。”

  棒梗有些害怕,這幫人果然是惡魔啊。

  “需要。”

  邵泰吩咐兩個人拿著油漆,還有毛筆,悠閑的在秦淮茹的屋子外面寫下了幾個大字。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可惜。

  吃飯的幾人,并沒有在意,本來這地方已經不能住多少天了,他們已經計劃到破石蘭租房子,他們還是生活在一塊。

  秦淮茹也是神色如同常。

  “秦嬸子,你這有些心寒啊,怎么能不管棒梗呢?”

  邵泰走到正在吃飯的幾人的身邊。

  直接將桌子給掀翻。

  “臭小子。”

  劉海中有些動怒。

  秦淮茹直接站起來,從屋里面拿出一個手提電話,撥打了派出所的電話,將事情說了一遍之后。

  兩個小年輕一路跑來。

  直接將有些懵逼的邵泰給堵在門口。

  ….“邵泰,聽說你將飯桌給掀翻了,還將棒梗的腿打斷了,你可是好大的膽子,我看你需要跟我們走一趟了。”

  一個年輕的小伙子,好像是何雨水的丈夫。

  直接就要帶走邵泰。

  “是不是有些誤會啊。”

  “我們不過是跟棒梗要債的。”

  “沒有誤會。”

  劉海中站出來,目露兇狠的目光。

  “同志,就是他將我們的飯桌給打翻的,現在必須讓他賠錢,沒有一兩千,你們可不能將他放開,還有屋外的棒梗。”

  “早晨的時候,有很多路過的同志作證,這貨越來越無法無天了,我建議請他吃花生米。”劉海中澹澹的開口道。

  這?

  “不是的。”

  “這是誤會,是棒梗欠我們的錢。”

  邵泰連忙解釋道。

  哪里知道這院里面的人根本就不給他解釋的機會。

  邵泰也是有些冤枉,直接將欠條給拿出來,讓人看。

  “好啊。”

  “你們盡然敢做這些,尤其是你邵泰,看來是死不悔改啊,我們還是好好的談一下吧。”

  另外也叫人將棒梗也給帶走了。

  哎!

  “這兩個麻煩終于給帶走了。”

  秦淮茹松了一口氣。

  倒是許大茂一臉的戲虐。

  “秦淮茹這手提電話是不是應該還我了。”

  既然鬧掰。

  這也是夠徹底的。

  尤其是棒梗這被拖走的時候,可是一點也沒有露出半點的表情破綻,無論是閻埠貴還是劉海中雖然的滿意,這少了一個麻煩人。

  四合院以后可是要清凈很多。

  還有賈張氏呢?

  許大茂一直有一個疑惑。

  好幾天沒有見了。

  “給。”

  秦淮茹澹澹的收視著院內的殘渣。

  ....

  倒是外面。

  有人一臉死灰,有人則是一臉嬉笑,想著能不能讓棒梗這貨給背鍋。

  “棒梗,一會你可不要瞎說,若不然,爺們讓你知道什么是地獄。”

  邵泰在路上,威脅道。

  “我現在不就身處無間地獄之中嗎?”

  棒梗自嘲道。

  “淮茹,這張大媽去了哪里,我這么好幾天都沒有見到了呢?”許大茂忍不住的提及道。

  她?

  “我也不知道。”

  秦淮茹神色緊皺。

  畢竟是過去的事情。

  她怎么能記得如此的清楚,尤其是她對于賈張氏的感官也是一點也不好,這也是一個惹事的人,若是知道棒梗的事情。

  難保不會跟自己胡鬧。

  “淮茹,我看你還是將你婆婆給接回來吧,這畢竟不過就是多一雙快子。”二大媽有些于心不忍。

  畢竟也是老鄰居了。

  這?

  秦淮茹看著劉海中跟閻埠貴。

  “接回來吧。”

  “我們能出得起,畢竟這忠義禮孝,不能缺少一個,這樣對你的名聲也有好處,至于她若是在胡鬧,你直接不管就行了。”

  ….劉海中拍桌子道。

  “也行。”

  秦淮茹點點頭。

  原本想著拒絕的閻埠貴,最后還是在劉海中的眼神下同意了。

  反正他們已經付出了報酬。

  接下來就是秦淮茹跟賈張氏之間的事情。

  不影響他們就好。

  “那我會鄉下找找。”

  原本不想去找賈張氏的秦淮茹,最后還是在劉海中跟閻埠貴的要求下,在下午的時候,來到賈家溝,一路走來,原本的小山溝已經大變樣。

  當然熟悉的舊屋子。

  還是孤零零的坐落在村口。

  賈張氏口吃的流著口水,坐在門口,腳底下有一個空碗,手上還拿著半塊窩窩頭,吃的津津有味。

  倒是那兇狠的眼神。

  漸漸的變得渾濁。

  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人。

  “秦淮茹,是你來了嗎?”

  不遠處。

  賈張氏跟聞到了熟悉的味道一般,手里面拿著的半個窩窩頭,直接遞到了秦淮茹的面前。

  “我知道對不住你,這是我攢的窩窩頭,你快吃一個。”

  賈張氏跟一個自帶救贖光環的小人一般,摸著秦淮茹的衣服,緊緊的抓住秦淮茹的雙手,不舍得放手。

  “當初,若是不給你添亂的話,我們家或許天天白面饅頭,大魚大肉的吃著,是婆婆這人眼光短淺,才導致現在的你,過的生活一天不如一天。”

  賈張氏的眼淚跟斷線的風箏一般。

  一直流著。

  泛白的童孔中。

  除了人影之外。

  似乎什么都看不清了。

  “婆婆,我們回家吧。”

  秦淮茹有些動容,或許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吧。

  不管怎么說,她不管愿意還是不愿意,既然二位大爺有要求,她就必須滿足,她沒有選擇的余地。

  “我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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