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四合院:我是傻柱的鄰居 > 第一千三百零九章 遺忘,并不代表沒有發生過
  生活不是彩排。

  人人都有選擇的權利。

  當秦淮茹知道一大媽徹底的轉向徐冬青之后,恨得咬牙切齒。

  怒發沖冠。

  一席黑衣。

  多了幾分的蕭瑟之感。

  斑白的頭發,外加皺紋滿面的臉霞,早已沒有當年的嬰兒肥,一副還算挺拔的身姿,一腳踹開徐冬青的家門,奈何門中空無一人。

  “徐冬青,你給我滾出來。”

  “你是不是故意跟老娘作對。”

  囂張的口吻。

  就差一截拐杖。

  就可化身賈張氏。

  囂張跋扈。

  不知幾何?

  看不清自己的真實身份。

  落魄無助中。

  帶有一絲的悍匪的氣息。

  極力的接近賈張氏的氣場。

  生活。

  讓每個人變成了曾經那個最討厭的樣子。

  秦淮茹擦拭著桌子邊緣的一角灰塵,當年的她,也是在這個房間,仔細的打掃屋內的一草一木,哪怕是陽臺上那一盆仙人球。

  比起原先也長大了不止十倍。

  可人猶在。

  物已非。

  屋內都是嶄新的紅木家具,昔日的舊家具,都被棒梗一件件的偷到外面,賣給了潘家園的頑主,也有一些聰明的潘家園的掌柜。

  主動上門求合作。

  她拒絕了。

  可耐不住棒梗的饑荒。

  速度總是趕不上更新。

  原先的時候,徐冬青還時常往家里多擺點擺件,當初看他的時候,秦淮茹還覺得附庸風雅,一個小學沒畢業的人。

  裝什么風流人士。

  今日在看。

  當初的他還是有些可笑。

  徐冬青宛若換了一個靈魂一般,不在唯唯諾諾,不在跟四合院的鄰居來往,一門心思過自己的生活的時候,家里的一切也就變樣。

  徒之奈何?

  他們家不懂得珍惜。

  從廚房拿出一塊抹布。

  秦淮茹仔細的打掃起來,當將墻角的灰,徹底的擦拭干凈之后,才看到徐冬青推著一輛摩托車走進來,原先以為是小孩的玩具。

  可哪里知道是徐冬青的代步工具。

  男人!

  至死方是少年。

  “回來了。”

  掀開門簾。

  徐冬青一眼就看到門框上的大腳印,雪地積滑,他這上班的代步工具,也只能擱在院內。

  “你找我有事。”

  眉目一挑。

  徐冬青走進屋。

  坐在剛才秦淮茹坐過的椅子上,靜靜的看著斑白頭發的秦淮茹,早已失去當年的風采,媚眼如絲,狐媚之相。

  統統沒有。

  生活的艱辛,早已磨平她的棱角。

  也抹去了朝氣。

  “你為何要照顧一大媽,她明明是我看上的獵物。”

  秦淮茹反擊道。

  橫眉冷對千夫指。

  一點也不見外。

  獵物。

  秦淮茹性格依舊,磨平的不過是外在的棱角,底子中還是帶有千萬的算計。

  可惜了?

  “她沒有看上你”

  徐冬青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

  “不可能。”

  秦淮茹望著徐冬青的眼神,當初可是二大爺親自邀請一大媽入伙,當初她不是也沒有拒絕。怎么昨日就拒絕吃她做的飯。

  不對。

  是傻柱做的飯菜。

  幾乎算是頂尖大廚的水準。

  “原因你知道的。”

  徐冬青提醒道。

  “原因?”

  “我不知道。”

  秦淮茹眼神瞬間變得慌亂起來,昔日的一幕,猶如剛剛發生,歷歷在目。

  “想起來了。”

  徐冬青澹澹的搖頭。

  提醒道:“十年前,還是十二年前,棒梗將易中海一把推倒在臺階上,導致一大爺身體受損,傷筋動骨一百天。”

  “后來,偷竊錢財,更是一巴掌打掉他一輩子的算計,更是活活的被氣個半死,然后你出場了,再她還沒有徹底掛掉之前,強硬的讓他按下了手印。”

  “是不是忘記了,后面還有一雙眼睛在盯著。”

  徐冬青緩緩道來。

  每一句。

  都像是一柄鋼刀。

  深深的劃開秦淮茹的心口。

  往事歷歷在目。

  棒梗更是天涯逃亡,直至最后還是被抓住。

  咎由自取。

  物是人非。

  可是深仇大恨。

  一大媽又怎么能忘記呢?

  “這?”

  秦淮茹慌亂的扔下手里的抹布。

  不敢直視徐冬青的眼睛,慌亂的掀開門簾,朝著前院跑去,回到屋子中。

  將自己全身上下都塞到被子里。

  哪怕是賈張氏,這個曾經的婆婆回屋叫她吃飯,也被秦淮茹給罵的離開,關上門。

  瑟瑟發抖。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她怕了。

  過去的事情,不代表沒有發生過,只不過是一大媽沒有追究,性格懦弱,若是當初她非要讓賈家給一個交代。那棒梗何以再逍遙數十載。

  早就應該到處決的草場。

  吃下一顆花生米。

  “怎么了?”

  戈雨珍看著突然性格大變的秦淮茹,回到屋內,蜷縮在床鋪上之后,一整天不吃不喝,有些擔憂,現在家里可就她跟秦淮茹兩人。

  在擔待。

  若是少了一個婆婆。

  那她之上有四人需要供養。

  之下有四個孩童,需要她拉扯。

  何以為家。

  難道就是讓她當牛做馬。

  不!

  戈雨珍現在有一種沖動,連夜帶著孩子逃走,徹底的遠離這地獄的一家人,棒梗給了她希望,可是也深深的將她拖入了地獄之中。

  難度太大。

  深淵太深。

  她不一定能爬上來,那剩下的可就是與深淵融為一體,成為一個浪蕩的人。

  家有紅杏。

  可否賞臉回屋一敘。

  連忙搖頭。

  她不能。

  也不會走到哪一步。

  ...

  “小姑子,要不你去屋內看看婆婆今天上午究竟跟徐冬青起了什么沖突,這不是想著要回一大媽,怎么這沒有一個小時。”

  “回來就變成現在的樣子。”

  發瘋了!

  這是戈雨珍的揣測。

  她不敢說出來。

  生怕刺-激一屋子的狼子野心之輩。

  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你怎么不去。”小丹并沒有給戈雨珍什么好臉色。

  覺得她們是外人。

  還待著拖油瓶,這眼看都長快長大,這以后必然要侵占她們的房子,心里面也在為去何處落腳發愁,隨便找一個陌生人嫁了。

  她也想。

  可人家不一定樂意。

  當年鬧得沸沸揚揚。

  今日在想安穩度日,可就難上加難。

  誰肯要...

  她不敢往下想。

  現在也是隨波逐流,走一步算一步,前段時間,更是因為家里人的胡攪蠻纏,惹怒徐冬青,讓她失而復得的工作機會。

  再次的從手邊熘走。

  那剩下的還有什么可值得她抓住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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