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目四望。
閻埠貴并沒有看到那老王的身影,將一顆懸著的心給放下來,從兜里面將五百塊錢取出來,遞給徐冬青。
藍油油的鈔票。
徐冬青看了一眼,會心一笑。
“三大爺是不是少了一點。”
徐冬青意思非常的明確,那就是在這是今天晚上的損失,這還沒有說其他的東西呢?
“呃!”
閻埠貴一愣。
原本還想著偷雞。
現在看來是不成了。
“給。”
閻埠貴咬牙切齒的看著得意洋洋的徐冬青。
“山不轉水轉,徐冬青不要讓我抓住你的把柄,若不然我還一朝收回所有的。”閻埠貴解釋道。
徐冬青看著閻埠貴的背影,也就剩下無能的狂吠了,除此之外,還有什么是值得可說的。算計他。
那就要做好被咬的準備。
眼神隨意的一撇,倒是看到平日里不抽煙的許大茂,顫顫巍巍的坐在臺階上抽著香煙,有些難以啟齒。
他也在害怕。
現在的許大茂玩的花樣可比徐冬青野多了,家有秦京茹,外面又有好多王寡婦一類的婦女,都嗷嗷待哺。
這一次的閻埠貴針對徐冬青可是給了他很大的警示啊。
人在江湖!
哪有不挨刀的時候。
若是針對許大茂的話,那可真的是一查一個準,只不過是他不敢冒頭罷了,看許大茂在凌晨的時候。
也沒有回去。
那秦京茹也陪他坐在臺階上。
“怎么了?”秦京茹抓住許大茂的一只胳膊,這姑娘或許在期待美好的愛情,可惜遇見是狼心狗肺的許大茂。
這貨可是只為自己著想。
“沒什么?”
許大茂不可能將自己心里面的擔憂給說給秦京茹聽,這不是在找打嗎?若是有可能的話,他還真得想要說些什么?
比如:姘頭的關系。
可他不敢,這秦京茹若是鬧起來的話,那他的名聲也會受到損害,現在就架在半空中,他心心念念的于海棠。
現在還和徐冬青走到一塊。
這可是廠花啊。
有些激動,可再看看身邊的秦京茹,就像是一個隨時都能爆炸的地雷,想要將她挪到其他的地方。
可也沒有可接手的人啊。
“這徐冬青就是厲害啊,不費吹灰之力將一年的工資給掙了。”秦京茹羨慕道。
一年!
許大茂覺得有點荒妙。
這明明就兜里面揣著巨款嘛。
這七十年代,兜里面能揣到上千元的人家,可沒有幾個,何況這徐冬青可是花錢如流水,那軋鋼廠的工資。
哪里夠他這樣的消費啊。
都知道徐冬青有問題?
可就是逮不到徐冬青的證據,若不然,無論是敲詐,還是將他給驅逐出四合院,都是非常好的主意。
奈何...
至今為止,還沒有一個人能撼動徐冬青的地位。
.....
“回家睡覺吧,外面比較涼。”
秦京茹提醒道,眼神癡迷的看著徐冬青的背影,奈何不屬于自己啊,作為秦淮茹的表妹,秦京茹心里面也隱隱約約的有點揣測。
兩人的關系不一般。
可是她也想勒索一下秦淮茹,可左思右想,覺得自己的段位還是有點低,可也不能做出過河拆橋的舉動啊。
“睡吧。”
許大茂摟著秦京茹回到屋內,兩個人沒有領證,四合院的人都知道,可沒有一個人會站出來說什么?
自由嗎?
老雙標了。
....
屋內。
一地狼藉。
徐冬青正要收拾的時候,那秦淮茹帶著棒梗來到屋內,現在她可不敢一個人過來,這不是明白著給人留下把柄嗎?
還是要小心一點。
至于棒梗。
現在也不過是想要在徐冬青的面前多露個臉,然后積攢一點好的印象,當然背地里她還是給棒梗一點勞動費。
不多五塊。
都比得上他十天的工資了,現在的棒梗在食堂,也是一個打雜工,徐冬青也不知道是該感謝棒梗的盜圣神通呢?
還是鄙視這家伙呢?
竟然還敢從他的家里面偷東西。
人間不值得。
“徐叔叔。”
棒梗在秦淮茹的授意下不情不愿的喊了一句。
“好好干,不過你在軋鋼廠的食堂收斂一點,那并不是你的家,你偷拿物資出來販賣的事情,已經有人知道了。”
徐冬青提醒道。
“什么?”
秦淮茹臉色鐵青,這怎么也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一個結果啊,不是說在軋鋼廠的食堂做的好好的嗎?
還跟著傻柱學了一點廚藝。
“你是怎么知道的。”棒梗不慌不忙,反而是直接坐到徐冬青的對面,一副淡然的樣子,也不知道這棒梗的底氣是從哪里過來的。
“人多眼雜,總有有心人,會發現食堂的東西被人動過了。”徐冬青提醒道。
“那劉二弟嗎?”
棒梗回顧一圈人物,在腦海中將劉嵐的弟弟給鎖定,兩個人可都是被傻柱給特殊照顧的,切菜、炒菜一條龍。
都是他們在做菜。
.....
“不知道。”
徐冬青也懶得看他一眼,明明很聰明的一個孩紙,總是做錯事情,難道不知道什么事情是不可以做的嗎?
“一定是他。”
棒梗緊握的拳頭。
“以后還是少做這些事情,那食堂的采購部的副科長是許大茂,他若是發現賬目對不上,那你可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不用你擔心。”
棒梗反倒是一臉的輕松,這爺們還是太過于小看其他人了,自以為是,覺得天衣無縫,沒有人能發現。
豈不知自己的一切都在別人的眼皮子底下。
拉跨啊。
“那棒梗沒事吧。”秦淮茹有些擔憂,這若是被發現,那可就真的是案底一大摞,那以后的用人單位可不會在選擇棒梗了。
難道要啃老。
另外就是會不會在關幾年啊。
“暫時沒有事情,以后就難說了。”
徐冬青對于這些事情也不是特別的了解,不過有劉嵐當食堂的副主任,想要擺平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
可不能總給棒梗擦屁股啊。
那到時候的事情,也就沒有挽回的余地了。
“棒梗,娘不求你出人頭地,但愿你四季平安,在一些事情上,你還是要好好的珍惜機會啊。”
秦淮茹苦口婆心的求道。
軋鋼廠可不是四合院,不少她拉住老臉,賣弄風騷就可以擺平一切事情的地方,有自己的規章制度。
根本就沒有逾越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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