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陰沉著臉問道:“張姨,我想問問外面的謠言是不是你傳的?”
秦淮茹跟賈東旭面面相覷,顯然還不知道事情經過。
不過看傻柱這架勢,難不成她又做了什么“好事”?
賈張氏倒也干脆,脖子一揚直接承認了下來。
“就是我傳的,你想怎么樣?”
傻柱臉色一黑,氣的咬牙切齒,“還怎么樣?看我不抽你。”
說著便舉起手掌往賈張氏身上招呼。
他好好的黃花小伙,啥也沒干就讓人污了清白,以后還娶不娶媳婦了。
今天就讓賈張氏明白花兒為什么這么紅!
賈東旭見勢不妙,直接攔在了身前。
“我說傻柱,有話好好說,我媽她做了什么讓你這么生氣?”
傻柱怒火中燒,“這事沒法好好說,非得給她一個教訓不可。”
賈張氏嚇得屁滾尿流,逃也似的跑到院里求援。
“大家伙快來啊,要出人命了啊!”
“救命啊!”
其他人聽到動靜嚇了一跳,趕忙跑出來查看情況。
等大伙到了現場,只見傻柱正追著賈張氏打,要不是賈東旭死命攔著,指不定這會成啥樣了呢。
易中海連忙上前攔住,大聲斥責道:“柱子,我讓你去澄清事情,你在這胡鬧什么啊。”
傻柱倒是挺給易中海面子的,停下動作氣憤道:“一大爺,就是這個老虔婆傳的謠言,你說有這么干的嘛。”
在場不少人都是心知肚明,靜靜的看起了熱鬧。
許大茂則是樂開了花,讓你們得罪茂爺,這下有你們好受的!
裴廣見狀立馬明白了過來,八成是賈張氏記著仇,打算報復梁拉娣呢。
易中海看了看賈張氏,有些不滿道:“我說老嫂子,你都沒弄清楚事情經過,怎么能亂傳謠言呢。”
賈張氏見大家都在膽子立馬大了起來,“我哪有胡說,院里可是不少人看到了。”
“寡婦家的孩子經常在單身漢家吃飯,誰知道里面有什么貓膩。”
梁拉娣本來還在看著熱鬧,看著賈張氏逃竄的樣子有趣極了。
此時卻是明白了過來,敢情這事還與自家有關,有人在傳自己跟傻柱的謠言。
這不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干嘛,自己都還沒開始行動,等真有什么了再說啊。
于是站出來怒罵道:“你這個死肥婆,心是臟的看什么都是臟的,再亂說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此時院里大家伙差不多也都明白了,就是梁拉娣的孩子有幾次在傻柱家吃飯,被人傳出了閑話。
至于里面是否有事,只有當事人知道了。
傻柱牛眼一瞪,趁著幾人不注意,上去就是一個大嘴巴子
“啪”的一聲響,賈張氏直接倒在了地上。
“我去你媽的,凈干些破事。”
傻柱打完之后,整個人都舒服了,氣也消了不少。
可現場所有人都驚呆了,我去!傻柱也算是除了聾老太外,第一個動手打賈張氏的人了吧。
“爽啊!終于有人治治這個老虔婆了。”幾個大媽臉上露出了解氣的笑容。
裴廣都想給他豎大拇指了,劇里的傻柱要是看到了,估計都不敢認這是自己。
易中海都驚呆,想不到傻柱這么猛的。
賈東旭則是怒了,就算他媽再怎么不對也是他親媽,怎么能讓外人這么打呢。
于是他也顧不了雙方實力懸殊,沖上去就跟傻柱扭打了起來。
“大家伙都別看著了,趕緊把他們拉開啊。”易中海叫喊著,生怕徒弟出了什么差錯。
其他人醒悟過來后,連忙上去拉架。
在眾人的合力下,總算是把兩人拉開了,賈東旭嘴角掛著一絲鮮血,看起來是吃了大虧。
賈張氏之前被打懵圈了,左臉的劇痛告訴她一切都是真得,她被人抽了個大嘴巴子。
“哎呦喂!我不活了,老賈你快來帶我走吧。”賈張氏坐在地上雙腳亂蹬,嘴里還在哭訴著。
易中海也怒了,“柱子,你怎么能打人呢,再怎么說她也是你長輩啊。”
劉海中:“其他先不說,打長輩太不應該了。”
閻阜貴:“年輕人要尊老愛幼,尊重長輩是一種美德。”
傻柱雙手一攤,“打都打了,愛咋咋地吧。”
反正這事不是他的錯,心里一點也不慌。
易中海眼前事情鬧大,他估計是鎮不住場子了,連忙讓一大媽去請聾老太過來。
“哎!我這就去。”
待聾來太到來后,現場倒是一目了然。
賈張氏在那邊哭爹喊娘召喚老賈,賈東旭跟秦淮茹在旁邊勸說,棒梗仇視著傻柱。
傻柱則是雙手插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其他人就更簡單了,直接在旁邊看起了熱鬧,要是有瓜子就更好了。
聾老太最是干脆,上去就給了賈張氏一拐杖。
“賈張氏,你要再這么鬧下去,大家伙可就不管你了,到時候你想死想活沒人攔著你。”
賈張氏眼淚都掉下來了,委屈道:“老太太,我都馬上50歲的人了,被人這么打我還活不活了啊。”
“傻柱是有不對的地方,難道你就沒有錯,還不是你先亂說話的。”
“那誰知道啊,指不定他倆就是搞破鞋呢。”
聾來太拄著拐杖敲了地面,質問道:“傻柱,你說說這到底怎么回事?”
傻柱黑著臉道:“我就是挺喜歡那幾個孩子的,請他們吃了個飯,壓根沒那回事。”
梁拉娣心想果然如此,他對自己沒什么想法,最多就是見色起意罷了。
聾老太點了點頭,她了解傻柱,知道他干不出這種事。
“傻柱,你就算再氣也不能打賈張氏,再怎么說她也是你長輩。”
傻柱點了點頭,現在想想的確不太合適。
“賈張氏,沒憑沒據的事就不要瞎說,這下受到教訓了吧。”
“我看啊,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大家各回各家去吧。”
“如果賈張氏你還想鬧,咱們就報警處理,到時候治你一個造謠罪。”
賈張氏縮了縮脖子,她才不想進牢房,可就這么事了她又不甘心。
秦淮茹突然想起了什么,連忙問道:“媽,是不是許大茂跟你說了什么,你才會誤會的。”
賈張氏一拍大腿,氣憤道:“就是這王八犢子跟我說的,害我受了這么大嘴罪,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
此時她總算是明白了過來,許大茂這是拿她當槍使呢。要不然許大茂自己不去舉報,非來找她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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