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腳?”
秦淮茹愣了。
旁邊就是煤火爐子,你還剛剛泡完腳。
冷嘛!
我怎么摸著你的腳暖呼呼的?
秦淮茹看了看宋文暖頭頂的感嘆號,腳都洗了,暖暖又怎么啦?
秦淮茹拿起宋文暖的腳,就要給他搓。
摩擦生熱的道理,雖然她不是很懂,可是她知道這個方法。
畢竟大冬天的時候都說手會發熱。
“秦姐,你有沒有聽說過暖腳丫頭?”
宋文暖笑著問秦淮茹。
秦淮茹臉色一變。
她三十歲了,也曾經生活在萬惡的封建社會。
她自然知道暖腳丫都是怎么回事兒!
她甚至這都差一點成了暖腳丫頭。
“我,我,我不知道?”
秦淮茹眼神躲閃。
“那真的是太遺憾了。”
宋文暖一臉的失落。
秦淮茹耳邊沒有響起系統的聲音。
難道我就白給他洗腳了?
還有那可是一只老母雞呀!
給人家暖暖腳又怎么了?
有沒有肌膚之親?
別說暖腳了。
就算給賈東旭生了三個孩子,他有想過給你買一只老母雞嗎?
每天都喝著小酒,吃著食堂的肉菜,他有想過給你帶回來嗎?
這樣的男人值得你為他守身如玉嗎?
再說我又沒有真的做什么?
古代的暖腳丫頭不多的是,還有通房丫頭呢?
就當我是宋文暖的暖腳丫頭
秦淮茹一咬牙,解開棉服,把宋文暖的腳放進去,然后用棉服捂上。
又沒有真正的肌膚之親,還隔著一層衣服呢?
我沒有對不起誰。
再說一切都是為了孩子。
秦淮茹臉蛋通紅,眼睛濕潤,頭顱低垂。
最關鍵的是宋文暖的腳還不老實。
而秦淮茹捉急來做任務,沒喂槐花奶,原本貧瘠的奶水,此刻有些漲。
衣服被奶水浸濕。
宋文暖還不老實。
秦淮茹羞澀的低下頭。
這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來一道聲音:“秦淮茹,你孩子要媽媽呢?你什么時候回家呀?”
秦淮茹驚慌失措的把宋文暖的腳推出去,然后趕緊站起來整理好衣服,扭頭就要走。
“秦姐,別害怕,我沒有做什么?還有這剩飯,你要不要?”
宋文暖喊住秦淮茹。
可是秦淮茹心亂如麻,哪里聽得下去直接奪門而走。
躲在暗處的于莉看著慌張的秦淮茹,臉紅脖子粗的從宋文暖家里出來,暗忖:深更半夜,孤男寡女,肯定沒好事。
我要把今天的事兒告訴閻解成,我看他還稀罕秦淮茹那個爛女人嗎?
還有宋文暖,看上去人模狗樣的,我還準備把妹妹介紹給他呢?
沒想到也是個眼皮子淺的人。
竟然勾搭有夫之婦,真是不要臉。
秦淮茹回到自己家寂靜一片,關上了門還覺得心里噗通噗通一陣亂跳。
這要是等賈東旭回來了,我該怎么解釋啊?
而且那個人是誰?
我以后怎么活?
秦淮茹胡亂想了一陣,最后安靜下來。
我不就是給宋文暖洗了個腳嗎?
最多也就是做了一回暖腳丫頭。
這有什么呀?
我什么都沒有做心虛什么?
不行,我得去把我該要的東西拿回來。
秦淮茹再次打開門,看著外面沒有人,于是再次前往宋文暖家。
就算被人看到了又怎么樣?
我們家人口多糧食不夠吃的,還不允許我給別人借點。
大家伙在一個四合院里住著,鄰里鄰居的借點糧食怎么了?
“小宋,在家嗎?”
秦淮茹這回故意大聲道。
生怕別人不知道他來了宋文暖家。
“秦姐,進來吧!”
“嗯!小宋,我就不進去了吧!我想問你借點糧食。”
秦淮茹在門口不進去,道:“東旭都到這個點了,還沒有回來,家里孩子鬧得很,實在是沒得吃了。”
“秦姐,我家也沒有余糧,不過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就把我吃剩的這些端回去。”
宋文暖聽秦淮茹的意思,就知道秦淮茹是故意的。
你不想讓你自己你的名聲毀了,我還不想讓我的名聲毀了呢?
我還想要娶媳婦呢?
“人都快餓死了,哪還有嫌棄不嫌棄剩飯的?”
秦淮茹進屋,把自熱鍋端走,就連地上的雞屁股也沒有放過。
這東西宋文暖看不上,秦淮茹可看在眼里。
秦淮茹這回來最主要的還是那一只老母雞。
秦淮茹一出門,就看到了一只老母雞,徑直朝他飛來。
秦淮茹大喜,這一波真是賺大了。
給人洗了個腳就換了一只老母雞。
這種好事要是天天有該多好。
秦淮茹趕緊回家。
秦淮茹開心,閻解成卻不開心了。
于莉老不回來。
終于惹得三大爺閻阜貴注意。
兩個人沒有一起回來,三大爺閻阜貴就察覺出來了不對勁。
新婚的小夫妻同進同出,這才正常。
兩個人一前一后的進家也正常。
你這做老公的回來了,他做老婆的去了那么長時間還不回來?
這中間肯定有事。
一開始三大爺閻阜貴裝看不明白。
可是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兒媳婦還沒有回來。
你可要知道現在外面可是下著雪,關鍵的也沒有其他的娛樂了。
你一個女人一直在外面想要干嘛嗎?
“別是于莉出了什么意外?你出去找找她。”
三大爺閻阜貴打發兒子去找人。
那意思是你們夫妻倆之間的事情,你們倆自己處理。
我就當不知道。
別想把我也牽扯進去,然后要我的東西。
我現在就告訴你們門都沒有。
你們克扣我的東西,還不如要我的命呢?
閻解成出來后,沒多久就碰到了于莉。
于莉竟然從中院過來,閻解成愣了:“你去中院干什么了?”
于莉冷笑道:“怎么只允許你去秦淮茹家,就不允許我去了。”
“不,不是,于莉,你應該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覺得我去中院是去跟秦淮茹那個狐貍精鬧去了。”
于莉是一點臉都不給閻解成留。
“不是,于莉,我真不是這個意思,而且我跟秦淮茹真的什么也沒有,人家有老公的。”
閻解成都有些木了,我不就是多看了她幾眼,幫她把婆婆送回家去嗎?
難道這也有罪啊?
“有老公怎么了?有老公就不能勾搭了?你不勾搭,人家可勾搭。”
“誰呀?”
閻解成也聽出其他的意思來。
“怎么?你還想去見見你這個情敵?”
“哪有?我哪有什么情敵?”
閻解成趕緊招架不住于莉的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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