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春,昨天那事兒我聽說了,你有點沖動了,不過真解氣,那個許大茂,在外面招搖撞騙很多次,可是沒有實質上的證據,沒辦法辦他,這次把他趕出四合院,也算是去了我一塊心病吧。”
“家門不幸啊,怎么就出了這么個東西,他爹也不是個好玩意,要不然也教不出這么個東西。”
“你管他爹還得叫聲叔呢吧?”
“是啊,不過平時不在意的話他可以叫我大春,但是一旦上升到整個許家的問題,就算比我大一輩,也得叫我一聲族長,再說了,他家現在已經被我逐出許家,永世不得入族譜,他們家這一支是死是活跟我許家再無瓜葛。”
踏馬的,把那一家逐出去后,許家就特么剩一個人了,算個什么族長,就一光桿司令。
“現在可不興再搞大家長那一套了啊。”
“沒事,就算不搞那一套,現在他家住的房子也是我爺爺的,我爺爺立的遺囑給我爸,我爸的遺囑留給我,老老實實的當許家人那就能住,隨便住,當不了許家人我給他趕出去一點問題都沒有。”
“行了,你家的事我也管不了,下午沒啥事兒,你回去處理一下吧。”
“好的王姨,那我先走了。”
回到四合院,許大春的父親和母親正在搬東西,婁曉娥一臉無助的站在旁邊。
“大春。。。”許大春的父親唯唯諾諾的說道,結果被許大春打斷。
“我跟你再沒有親屬關系,請叫我許大春同志。”
“就沒有緩和的余地嗎?”
“緩和?你兒子作奸犯科的時候你怎么不讓他緩和一下,你兒子搞破鞋的時候怎么不緩和,你兒子溜須拍馬吃拿卡要欺上瞞下的時候怎么不緩和,你身為長輩就是這么教育的你兒子?你踏馬也配姓許?你應該慶幸新社會的成立救了你,如果是四九年以前,老子直接清理門戶,滾。”
許母平時咋咋呼呼的好像挺唬人,但是在許大春這她是真不敢,一來許大春的能量嚇到她了,軋鋼廠和派出所的人一起施壓讓他們放棄,二來許大茂確實做了太多人神共憤的事兒,三是知道許大春一共就兩腳,就把她兒子打的半死不活,據醫院說至少躺個小半年。
家里也沒什么東西,在兩人刻意加快速度的情況下,十來分鐘就搬完了所有東西,一輛板車就拉走了,婁曉娥就站在一邊,但是許父許母沒有一個招呼她一起走的,沒臉,自己家兒子做的事兒實在是太丟臉了。
“大春。。。”
“你怎么打算的,是離婚還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我要離婚,我已經跟我爸說了,他也支持我離婚。”
“嗯,離婚是正確選擇,不過讓你爸安排人盯著點許大茂,我怕這王八犢子狗改不了吃屎,你家的那些事兒他多少都知道一些,萬一你現在離婚激怒了他,回頭一個舉報你家吃不了兜著走,實在不行就離開這,就算不離開,也要把家里的東西藏在一個除了你們自己家人誰都不知道的地方,現在大環境也不怎么好,你就這么跟你爸說,他明白的。”
其實現在也就剛剛有了那么一點苗頭,還遠遠達不到非走不可的地步
“好,那我就回家了,謝謝你這些天的照顧,這幾天我吃的很好。”
“客氣了,我就是個廚師,吃不好才怪了。”
“傻柱也是個廚師啊。”
“別拿我跟傻子比。”這時外面傳來汽車的滴滴聲。
“是來接你的吧,走吧,如果可以,永遠不要回來,這里不是一個好地方,不適合你這種大小姐。”
“那我們還能做朋友么?”
“許大茂是許大茂,你是你,回頭安頓好了可以給我寫信。”
“嗯,那我走了。”
“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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