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可妍挑眉,“把電話給你爸,我問問他。”
豆豆點點頭,舉起聽筒,“爸爸,媽媽找你。”
林陽捏了捏眉心,這小丫頭,又告狀。
接過電話,“喂~”
“你嚇唬孩子干什么?什么老巫婆啊?
你嚇了她,她不敢一個人睡,她都快五歲了,要分床了。”江可妍說道。
“不是我想嚇唬她,賈張氏回來了。
我怕她對豆豆起壞心,所以告訴豆豆她是老巫婆。
我就是想讓豆豆遠離她。”林陽解釋。
“啊?她回來了啊!那……那是該說一聲。”
江可妍的聲音平緩了許多。
“今晚回來嗎?我和豆豆開車去接你。”林陽笑道。
“回,我要回來收拾豆豆的小床,咱們兒子都搬過去和你弟弟一起住了,隔壁那房間空著也空著。
我回來給她布置一下,起碼她看著溫馨一點,就不怕一個人睡了。”江可妍說道。
“好嘞……那我們一會兒去接你。”林陽笑嘻嘻地說道。
掛了電話,林陽一把抱起女兒,“又告狀!爸爸什么時候嚇唬你了?那本來就是個老巫婆!”林陽說道。
“可是……我怕她給我吃毒蘋果……”豆豆一臉認真地擔心。
林陽摸了摸女兒的腦袋,“你天天和爸爸在一起,她不敢,爸爸是勇者,專門保護我的小公主。”
“那王子呢?”豆豆好奇。
“什么王子,沒有王子那種東西,王子都是臭男人,王子都是臭腳丫,只有爸爸最疼我的豆豆!”林陽皺眉。
哪家小豬崽子敢供他的小白菜,他一手刀劈了對方!
忽然間林陽理解岳父了!
找到岳父,理解岳父,將來可能要成為岳父。
長大后~我就成了你~
果然啊,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供別人小白菜者,小白菜也會被別人供。
難受……
不過緊接著,林陽就搖了搖頭。
什么亂七八糟的,豆豆還不到五歲。
她就是個幼苗,還沒成為小白菜呢,早著呢!
不知道在哪兒的小豬崽子,你最好給我長好點兒,要不岳父大人我,就要殺年豬了!
林陽惡狠狠地想。
豆豆雙手揪住林陽的耳朵,“爸爸你咬牙切齒的在罵誰呢?”
“爸爸沒有罵人。”林陽否認。
“你有,你的眉毛都這樣了。”豆豆做了個表情。
(ー`′ー)豆豆的小眉毛,皺成了一個八。
她伸出小手,在林陽眉毛中間畫圈圈。
“不要~生氣,不要~生氣,生氣給魔鬼留余地~”
稚嫩的童聲,學著林陽哄人的方式,反過來哄林陽。
林陽的心一下就化了。
嗚嗚嗚~果然還是女兒好,女兒是爸爸的小棉襖~
……
不同于林家的父慈女孝,秦家此刻雞飛狗跳。
秦淮茹回來了。
進門看到賈張氏,她頓時一臉晦氣。
“你回來干什么?這里可沒你的位置!”秦淮茹一回來就趕人。
棒梗皺著眉,“媽,別鬧了,回來就回來吧,咱們仨好好過,以后奶奶和我糊紙盒子,也是一筆收入,放心,我會好好監督她的。”
“棒梗……這么多年了,你還不知道你奶奶是個什么人嗎?
你指望她,那咱家房子又得賠進去!”秦淮茹喊道。
“秦淮茹你個賤人,我就知道你恨不得我死,自從東旭死了以后,你一門心思就是往外嫁。
真要說滾,該滾的是你,你都嫁了多少次了?
你還好意思回來嗎?
是,我是做了錯事兒,但我為老賈家守了一輩子。
這事兒要放在以前,那都要給我立貞節牌坊!
你呢,你早就不是賈家人了,該滾的是你!”賈張氏吼道。
“現在不是以前了,收起你那些封建糟粕。
還立貞節牌坊,你當初勾搭一大爺不成功,臉都丟干凈了。
這會兒和我說這些,你說得著嗎?
而且這是我家,不是什么賈家,你賈家的房子,早就敗出去了。
這是我和棒梗賺錢買的房子。
我留給我兒子的傍身之所,你算老幾啊!
你好意思說這是賈家嗎?
仔細算起來,這是秦家,是我秦淮茹的家!”
婆媳兩個如同針尖對麥芒,你不讓我,我不讓你。
棒梗一個頭兩個大。
“好了……都別吵了!”棒梗開口制止。
兩人同時轉頭看向棒梗。
賈張氏還沒說話,秦淮茹就喊道。
“棒梗,你別攔著媽,媽被她折磨了半輩子,如果她留下來,那我就走。
不對……我不走,這是我辛辛苦苦賺來的房子!要走也是她走。”
秦淮茹哭著喊道。
棒梗嘆氣。
雖然很討厭秦淮茹這哭哭啼啼的樣子,但是棒梗知道,秦淮茹說的沒錯。
于是棒梗說道,“媽,你先別哭,聽完你再決定留不留奶奶。
我是這么想的,既然現在是我當家,奶奶就聽我的。
咱們約法三章。
如果奶奶要留下來,那就得干活。
這第一點,以后家里掃地洗碗,擇菜這些活兒,都讓奶奶來干。
另外奶奶手里不能管錢,家里的錢我媽管著。
我媽愿意吃什么買什么,奶奶一個字都不許多說。
錢是我媽賺的,我媽想咋花就咋花。
最后,奶奶要和我一起糊紙盒子,賺來的錢,交給我媽管。
只要奶奶答應這些,媽我覺得她就可以留下來。”
賈張氏臉色慘白。
她賺錢,交給秦淮茹管,憑什么啊?
可是賈張氏不敢不答應。
她要是不答應,秦淮茹肯定不會讓她留下。
她已經沒有地方可以去了,七十多歲的人了,她還有幾年好活?
不留在這里?
誰給她養老送終?
想到這里,賈張氏點點頭。
“淮茹啊,媽答應,你也答應吧,我保證聽話。
我大孫子棒梗在這兒呢,我聽他的話,你讓我留下來吧。”
見婆婆說軟話,秦淮茹扭過頭。
“留下來可以,別和我睡,睡對面那角落去,我等會兒就出去弄張舊床回來,以前你用的棉被都還在……”
說完,秦淮茹就系上圍裙,拿著和面的盆子,舀面去了。
賈張氏嘆了口氣,站起來默默開始收拾。
她得把對面地方清出來,要不晚上沒地方鋪床睡覺。
折騰了一下午,秦淮茹弄回來一張小床,賈張氏總算是有了落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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