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確實打著,讓許大茂寬限的主意呢。
她甚至想,要是不行,就像以前似的,許大茂說什么,她就做什么。
沒想到許大茂今兒來,提前把她的路給堵死了。
寬限沒門兒,要么還錢,要么給房,她自己選。
“許大茂,你怎么說也是京茹的男人,我和京茹是姐妹,我也是你大姨子,你至于這么逼人嗎?”秦淮茹紅著眼眶喊道。
許大茂冷哼。
“我逼你?你問問這滿大院的人,誰敢一次性借2000塊錢給你?
我不光借給你家了,我還給你寬限一年時間,這叫逼人嗎?
來,你逼我一下,我愿意被人逼!”許大茂瞪著秦淮茹。
秦淮茹知道講情說不通,眼眶一紅就開始哭。
“許大茂,咱們怎么說,也算是親戚,我丈夫婆婆剛被抓走,我還帶著棒梗。
你要是把我們娘兒兩個趕出去,我們可怎么活啊?”秦淮茹哭喪著臉。
“這我管不著,我已經寬限你們一年了,現在就是提前過來打個招呼。
五十多天,足夠你把東西收拾好了,別到時候讓我再寬限。
我可沒這么多時間,我等著錢用,我得把錢要回來。”許大茂說道。
秦淮茹臉色難看,“許大茂,你別逼人太甚,我這房子,現在就算賣,也得賣3000塊錢呢,你2000塊錢就想拿走,你想什么呢?”
“誰也沒說,我非得要你家房子不可啊,你可以還錢把你家房子贖回去,我也沒說不要錢。”許大茂聳聳肩。
那賤嗖嗖的樣子,一看就招人恨。
不過此刻他用來對付秦淮茹,卻有一種莫名的爽。
“許大茂,你欺負我們孤兒寡母,你明明知道,我們拿不出來這筆錢!”秦淮茹說著就嚎啕大哭起來。
可是她忘了,現在的她已經不是當年那個俏寡婦。
她被生活折磨得失去了光彩,整個人看起來比實際年齡還要老。
同樣是四十多歲,人家前院于莉,就精神抖擻,規規整整的。
雖然之前被騙了一回,這幾天有點萎靡。
但就算萎靡,看起來也比秦淮茹漂亮。
秦淮茹這一哭,就像是賈張氏在胡攪蠻纏。
終于啊,上了年紀后,我就成了你!
秦淮茹終于也活成了,她自己最討厭的樣子。
許大茂厭惡地退后一步,“少和我來這套,反正我通知了,到時候我準時來要錢,要是沒錢,我就收房。
你家里不管有什么,我都會扣下,你有本事就什么都別搬。”
說完,許大茂沖林陽使了個眼色,轉身回了后院。
原來,他之所以來催秦淮茹,就是林陽讓他來的。
畢竟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軟。
當初為了讓許大茂幫忙,林陽還給許大茂送了一臺彩電。
就算看在彩電的份上,許大茂都得過來催一催。
秦淮茹坐在地上,哭得死去活來。
可是偌大的中院,只有稀里嘩啦的翻瓦聲,和唰唰唰的刷墻聲。
林陽、王鐵柱和趙遠三人,就在不遠處站著吃瓜,沒有一個人過來安慰她。
這要是放在十年前,傻柱絕對是跑得最快的那個。
可是現在傻柱已經蛻變成顧家,愛老婆孩子的好男人了。
怎么可能再來關心秦淮茹?
所以秦淮茹表演了半天,居然無一人問津。
她有些尷尬的爬起來,看了看家里。
一想到自己馬上就要無家可歸,秦淮茹心里更難受了。
忽然她眼珠子一轉,直接把門一關,往前院而去。
前院,小當和槐花正在院里,給賈衛家洗澡。
這小家伙兒跟著小姐倆,天天吃得飽睡得好。
肉眼可見的肥了一圈。
就連個頭也長大了一些。
就是它太淘氣了,三大媽做飯呢,它蹦蹦跳跳的搖著尾巴過去。
結果把三大媽,放在地上的洗鍋水給打翻了。
姐倆沒辦法,和三大媽道了歉,就揪著小家伙兒洗澡。
三大媽也不惱。
這小狗活潑,她也挺喜歡的。
這種個子小的狗,她不害怕。
三大媽怕的是,林陽家那幾只大狗。
往那兒一坐,壓迫感就來了。
但三大媽不怕,不代表秦淮茹也不怕。
只見秦淮茹剛靠過去,賈衛家就趴在澡盆里,渾身泡沫地狂吠起來。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雖然聽不懂狗語,但站在穿堂位置的林陽,還是嫌棄地咧嘴。
咦~~~這狗說臟話,特別臟的那種。
還好他家狗子不說臟話。
想到這里,林陽轉過頭,結果臉一下就黑了。
只見黑豹端坐在狗窩門口。
已經合群的小煤球,靠在黑豹身上,小尾巴搖得飛快,嘴里還嚶嚶嚶。
簡直就像是在說,“哥哥~你在想什么,哥哥你看看人家嘛,人家超心疼哥哥~”
呸!茶里茶氣的小煤球!
黑豹一臉無奈,高冷霸總范兒拿捏得恰到好處。
那畫面,簡直就像是霸總和他的作妖小嬌妻。
另一邊,秦淮茹被賈衛家嚇得脖子一縮,站在了原地。
“你來干什么?沒看到狗不喜歡你嗎?趕緊走。”槐花瞪眼。
“槐花,我……我是你媽啊……”秦淮茹弱弱的解釋。
“媽……媽又怎么樣?狗都知道,給它吃給它喝,給它一個家的人,才是家人。
我們可沒有偏心到咯吱窩的媽,你就守著棒梗好好過去吧。
我們姐倆挺好的,不想養個累贅。”小當冷笑。
秦淮茹看了兩人一眼,又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你們倆好狠的心啊,我好歹是你們的媽,那許大茂就要來收咱家的房子了,你倆就忍心看著房子被收走嗎?”秦淮茹喊道。
“打住,那是你們家的房子,不是咱家,咱們可不是一家!”槐花說道。
“就是,既然不是一家,你家房子被收走,和我們有什么關系?”小當補充。
看到兩個女兒油鹽不進的樣子,秦淮茹悲痛欲絕。
“你們兩個喪良心,我可是你們的親媽,我十月懷胎把你們生下來,你們就這么對我?”秦淮茹喊道。
“你除了十月懷胎把我們生下來,你還給我們什么了?”小當站起來問。
秦淮茹頓時啞口無言。
非要說她給兩個女兒什么。
那應該是心理創傷,和童年的不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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