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隔壁那個小房間沒用吧,小當槐花沒地方住了,想住在那兒,你看方便嗎?”林陽沖王鐵柱眨眼睛。
王鐵柱立刻就明白了,“空著呢,里邊什么都沒有,你倆要是來住的話,我給你倆弄一張上下鋪,桌子柜子啥的,我也給你倆淘換一些回來。”
小當笑了笑,“謝謝鐵柱哥。”
“不客氣,都鄰里鄰居的,幫忙是應該的,對了這房租,你們看交多少合適?”王鐵柱看了看林陽,又看了看小當。
小當可憐兮兮地看著兩人,“我……我會去半工半讀的,到時候我一定會把房租補上,現在能不能先欠著,我的錢只夠我交學費,飯錢還沒著落呢。”
小當的錢,算上四年大學學費剛好足夠。
她不住校,能省下一筆住宿費,畢竟學校宿舍也要十塊錢一年,還不能帶槐花。
聽了小當的話,林陽笑了笑。
“那就十塊錢一年吧,和你住大學宿舍是一樣的,你什么時候有錢了,什么時候給鐵柱就行,至于家具什么的,我和鐵柱給你們想辦法。”
一聽這話,小當當場就哭了。
“鐵柱哥,陽陽哥,等我畢業了,我一定好好謝謝你們。”小當說著連忙按著槐花一起鞠躬。
“你們回來也是好事,畢竟家在這里,以后就踏踏實實上學,我媽店里缺個工讀生,一個月工資二十,你要是愿意干,你就去幫忙吧。”林陽說道。
小當愣了一會兒,“什么店啊?”
“你去找我媽,找了她你就明白了,工資不高,但足夠你倆一個月的伙食費了。”
二十是現在最低工資保障,就連秦淮茹掃地,也從十五漲到了二十。
小姐倆吃得不多,一個月二十塊錢,確實足夠小當和槐花吃飽了。
聽完林陽的話,小當又是一陣鞠躬,“謝謝陽陽哥。”
林陽擺擺手,“那我們就先回去了,天還不怎么暖和,回頭凍壞這兩個小東西了。”
說完,林陽一手抱著兒子,一手摟著江可妍的肩膀回家去了。
王鐵柱笑了笑,“沒事兒,你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叫我也是一樣。”
小當搖了搖頭,“我倆也沒什么東西,就是一些書和衣服,我們一會兒就搬過來了,謝謝鐵柱哥。”
“不要緊,那你倆去搬東西,我趁現在去舊貨市場,給你倆淘換幾件兒像樣兒的家具去,如果你倆回來的時候我還沒回來,你倆就先開門進去掃掃地,擦擦灰塵啥的。”
王鐵柱說完,把鑰匙遞給了小當。
接著他便鎖上自己的門,出門給小當槐花淘換家具去了。
小姐倆來到少年宮,從門衛阿姨那兒取回自己的行李后,一一和少年宮的領導們告別,然后回到了四合院。
回來一看,王鐵柱已經先回來了,正在院里處理搬回來的家具。
兩個五斗柜,一張方桌,還有一張上下鋪,兩張圓凳。
這間屋雖然不大,但這幾樣東西剛好能放下。
“我把灰塵洗洗,你倆進去掃地擦灰去吧。”王鐵柱擺擺手。
小當把掃把遞給槐花。
“槐花,你去掃地擦灰,我和鐵柱哥沖洗家具。”小當說道。
槐花立刻放下包袱,進屋掃地去了。
王鐵柱沖洗,小當就負責接水。
一會兒就把家具沖洗干凈了。
王鐵柱把家具晾曬在屋外。
“今晚你倆先到你小姨家將就一晚上,明天家具干了就能拿進屋用了。”王鐵柱笑道。
雖然已經擦干了水分。
但家具都是木制的,多少吸收了一些水,所以王鐵柱準備把家具放在外邊晾曬一個晚上。
小當點點頭,“行……我這就去和我小姨說說。”
小當在外邊工作的這段時間,也經常買水果來看望秦京茹,所以關系還算不錯。
一說要借住一個晚上,秦京茹直接就點頭答應了。
“你說你倆,真要沒地方住,這兒就是你們的家!為什么還到外邊租房子?”秦京茹抱著兒子問道。
小當笑了笑,“我倆現在大了,總得自食其力啊,放心吧,鐵柱哥要的房租不貴,一年才十塊錢,和學校里宿舍的價格是一樣的。
他這是在幫我們姐倆,我們也能踏踏實實地住著。
而且現在小姨你有兒子了,家里再多出我倆,弟弟長大了住那兒?”
許大茂在旁邊聽得直點頭,“不愧是大學生啊,就是有覺悟。”
“那以后都一個院兒住著,經常來家里吃飯啊!”秦京茹依舊熱情。
許大茂也點點頭,“你小姨說得對,你們和賈家劃清關系,以后這兒就是你們的娘家,有空多來坐坐,別把小姨父當外人。”
“那不能夠,小姨父對我們姐倆好,我們都記著呢。”小當笑道。
有一說一,以前許大茂想讓小當養老,對小當和槐花確實不錯。
現在屬于是無心插柳柳成蔭,沒想到小當會考上大學。
有個大學生外甥女,許大茂覺得以后兒子上學不成問題了。
一家子高高興興吃了晚飯,當晚小當槐花就在許大茂家歇息了。
另一邊,賈家屋里氣氛怪怪的。
徐桂枝正帶著冬瓜吃飯,桌上擺著一大碗蘿卜燉排骨,但卻只有徐桂枝和冬瓜的碗。
秦淮茹和棒梗,一人端著一碗玉米面糊糊,看著桌子直流口水。
“看什么看,我說過了,以后你們的伙食,和我們的分開,想吃肉也行,交伙食費。”徐桂枝說道。
棒梗可憐巴巴地看著徐桂枝,“桂枝姐,我……我和你是一家人啊……我是冬瓜的爸爸呀。”
“你媽說了,你是她的兒子,以后她管你,所以她吃什么,你就吃什么。”徐桂枝說道。
棒梗口水抑制不住地往外淌,“桂枝姐,我和你是一家的啊,咱倆結婚了,你忘了嗎?”
“我沒忘,但我也不想管你倆,你媽今兒和我吵架,不愿意給小當槐花挪地方,那你倆就自己好好過,以后我們吃我們的,你們吃你們的,大家互不干涉!”徐桂枝說道。
她這是給秦淮茹和棒梗懲罰。
不聽她的話,她就這態度。
秦淮茹端著碗,滿臉都是黑線。
徐桂枝太不是人了,居然用食物誘惑棒梗。
雖然手段幼稚,但不得不承認,很有效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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