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棟,剛才我聽到聲音了,我以為是娜娜和芊芊鬧出來的就沒在意,沒想到會是別人扔毒饃饃過來。”夏瑜披著一件衣服說道。
趙芊芊生氣的摟住黑子的脖子,“誰敢殺我的黑子,我就殺了誰,黑子是我和娜娜最好的坐騎。”
何雨棟忍不住笑著道:“騎狗爛褲襠,人家黑子還懷著崽呢,你們兩個少折騰它。”
趙心曼滿臉擔憂的走上前,“雨棟你知道是誰給黑子下藥的嗎?”
“還能有誰?不是王小虎就是何雨材,黑子這段時間就咬了他們倆。”
何雨棟安撫趙心曼道:“別太擔心了,黑子也不傻,它沒那么容易吃毒藥的,它鼻子可靈了。”
“明天我再去敲打一下他們,讓他們不敢再來我們家這里。”
趙心曼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將這幾個°饃饃收放好,何雨棟剛準備回去就行睡覺,羅伊就叫他。
兩人走去房間外說話,“羅伊大哥,你叫我出來是準備說啥事?”
“這事還是維妮婭剛剛提醒我的,我也不知道她什么不親自和你說。”
何雨棟點了點頭,維妮婭這次來,的確有故意疏遠他的意思,能不說話就絕不說。
“你知道的,我們那地方都養狗,一方面是為了防熊這些,一方面就是為了看家,所以仇家要下手,一般都會想辦法先弄死對方家的狗。”
何雨棟瞬間恍然大悟,的確,相對于黑子咬他們的那幾下,他們才有著不共戴天之仇。
何雨棟點了點頭,“我還真沒想那么多,我以后會小心提防的。”
羅伊長嘆一口氣道:“哪有前日防賊的,雨棟你應該心狠一點,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你有能力讓他們消失的,要是他們做了什么無法挽回的事情,你才該真的后悔。”
羅伊輕笑道:“其實不瞞你說,上次就算是李天龍他們不主動找死,我和拉涅夫他們也是準備找機會弄死他們的,他們已經威脅到我們家人的安全了。”
何雨棟點了點頭,“這些我都知道,你放心吧我會處理好這事的。”
羅伊笑著點了點頭,也不再多說什么,畢竟他們的恩怨羅伊也不是當事人,也不能感同身受,所以他只是建議。
紅星四合院,何大清剛回到家,白寡婦三人就關心的圍了上來。
“大清事情怎么樣?”白寡婦好奇的問道,王小虎兩人也都興奮的看著何大清。
何大清有些得意的看著兩人,“勞資出馬還能有意外?那傻狗現在說不定都躺在地上口吐白沫了。”
白寡婦笑著道:“這幾個白面饃饃也不算是浪費了。”
王小虎點了點頭,“好多人家都吃不上白面饃饃,給那狗吃也算是他的福分了。”
何雨材看著三人欲言又止,他好像記得何雨棟家經常吃肉,就算沒給狗肉吃,只給了骨頭,那狗也可能都會看不上那個白面饃饃……
翌日清晨,易忠海起了個大早,身穿一身周正的衣服就前往了軋鋼廠,這筆錢他必須要回來。
可惜帥不過三秒就被老黃攔在了軋鋼廠大門口。
“易忠海,你已經不是我們軋鋼廠的員工了,沒有特殊情況不得進入我們軋鋼廠。”老黃一臉驕傲的看著易忠海。
打老以前他就看易忠海不爽了,傻柱敢在軋鋼廠作威作福,一大半的底氣都是來自他這個八級鉗工,可惜現在的他,啥也不是。
易忠海臉色陰沉道:“我說了,我來找李萍,她偷了我的錢。”
老黃搖搖頭,“抱歉,沒有領導允許我不能放你進去,不然造成損失我可承擔不了責任。”
易忠海看著老黃的嘴臉,越看越覺得他欠揍,明明只要登記一下就可以進去的,他為什么要這樣子為難他。
“來訪人員,明明只要登記就可以進入,你為什么要如此為難我。”易忠海強忍著怒氣道。
老黃理直氣壯道:“那是別人,又不是你,你是什么樣的人你不清楚嗎?你劣跡斑斑我怎么敢隨便放你進去。”
易忠海氣得用獨臂拉住老黃的衣領,
“你他媽這是強詞奪理,你就是在故意針對我們。”
一旁的保衛科員工,嚇得滿頭大汗,要是讓老黃在他眼皮底下被打了,他以后就別想在保衛科混了。
兩個年輕力壯的小年輕瞬間跑過來制服易忠海,見易忠海不老實,他們便將他按到了地上。
“老實點!不然有你苦頭吃。”
易忠海怎么也掙扎不起來,大聲的吼道:“你們軋鋼廠仗勢欺人,算什么人民的工廠,你簡直和小當舊時代的地主一個德行。”
老黃見狀瞬間怒了,這狗貨敢造謠抹黑他們軋鋼廠。
“你他們要是再敢亂放屁,小心勞資踹死你。”老黃一腳踹在易忠海大腿側。
一旁圍觀的員工對著易忠海指指點點的,顯然他們對易忠海并不陌生。
“可惜了,技術可以,就是人品不行,搞徒弟媳婦破壞公共財產,這種人的確不能隨便放進去。”
“對對對,要是讓他發瘋損壞機器就不好了。”
就在老黃準備將易忠海趕走時,李萍突然冒了出來,她在軋鋼廠就聽說易忠海在找她,她并不害怕,相反她還很感謝易忠海送上門來。
易忠海一見到李萍,瞬間激動起來,完全不顧形象的破口大罵起來。
“臭婊子,你敢偷老子的錢,你現在立刻把我錢還回來,不然老子弄死你。”
眾人瞬間唏噓的看著李萍,他們一開始就知道李萍嫁給易忠海是為了錢,但現在倆人好像離婚了。
李萍絲毫不怯場的指著易忠海怒罵,“你說我偷你錢,你有證據嗎?我偷你多少錢了。”
“你偷了我的幾大萬……”易忠海剛說完就后悔了。
李萍淡然一笑的看向眾人,“我想問問大家,誰家有幾萬塊存款的?”
眾人紛紛搖頭,李萍隨后看向易忠海道:“你說我偷了你幾萬塊,你能告訴我你這幾萬塊是哪里來的嗎?”
“我存的養老錢!”
李萍輕笑道:“據我所知,你一個月才九十多,給你按一個月一百算,你存一萬需要十年,你難道一生下來就是八級鉗工?你難道在軋鋼廠工作了幾十年?”
“還有,你可替傻柱賠了不少錢,你就算是不吃不喝能有一千塊都不錯了,何來的幾萬塊?”
李萍咄咄逼人道:“該不會,你有什么不干凈的手段賺錢吧。”
“你放屁!我沒有投機倒把……”易忠海連忙解釋道,只顧著要錢了,完全沒想過該如何解釋這錢的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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