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星四合院內,婁父三人都醉倒在桌子上,趙勇嘴里還不停嘟囔著:“我沒醉……我還…能喝……”
李鈺嫌棄的拍了他一巴掌,就這點酒量,還好意思嗜酒如命?
何雨棟扶起趙勇:“媽,你和爸坐一輛車,司機會送你們回去的。”
李鈺點了點頭,這是剛才他們就商量好的。
一出門,林虎已經不見了,不知道他什么時候離開的。
婁小娥帶著兩人朝小轎車走去,到了車旁婁小娥敲了敲車窗:“小王,你一會兒送我姐她爸媽去紅旗四合院,順便幫忙背一下我姐他爸回家。”
“好的小姐!”
何雨棟將趙勇放上車后,又折返回去將婁父背了出來,婁父比趙勇輕太多太多了。
將婁父放在車上,和婁小娥告別后,何雨棟便回去接趙心曼回家。
何雨棟剛走,本來醉得不成人樣的婁父,瞬間清醒的坐了起來,揉了揉額頭。
“爸?你不是喝醉了嗎?”婁小娥滿臉驚訝。
婁父揉了揉額頭:“那兩個老小子不講武德,喝不過我,就拉雨棟出來擋酒。
我要是再不裝醉,我真得敗在雨棟手上,他太能喝了,我那么多年應酬練下來的酒量,都喝不過他。”
婁小娥捂著嘴笑了起來,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她爸吃這種癟。
何雨棟騎著自行車,載著趙心曼到紅星四合院,剛走進中院就看見傻柱和秦淮如在偷偷摸摸的。
“誰?”傻柱驚恐的喊道,剛才他在和他秦姐摸小手,突然被人打擾了,這可給他嚇得不輕。
何雨棟朝兩人豎起大拇指:“不用說,我都懂,傻柱這是關心鄰居,給你家送棒子面,
但是上一個這樣關↓你賈家的,好像是易忠海吧?”
“哈哈哈!”何雨棟大笑道:“他還關心到你床上去了。”
何雨棟故意說得很大聲,整個四合院的人都聽到了。
李萍惡狠狠看著易忠海,像是在不滿什么,易忠海只能訕笑的討好她。
閻埠貴和前院的一眾人,打著手電就沖過來吃瓜了,劉海中和后院的人則來的稍微慢一點。
一束束手電筒的光照在兩人身上,兩人伸出手擋住手電筒。
“還真是傻柱和秦淮如!”
“我早就知道兩人有一腿,傻柱看秦淮如那眼神都快拉絲了……”
做完這一切,何雨棟推著自行車就和趙心曼回家睡覺了。
“你們干什么!把你們手電筒都拿開!”傻柱惡狠狠的吼道。
劉海中得意一笑心想:“傻柱看我這次不整死你!”
“傻柱,你怎么大晚上的,在賈家門口和秦淮如拉拉扯扯的。”劉海中義正言辭的質問兩人。
其他人也都吃瓜的看向兩人。
“我…我…我看秦姐家過得困難,提地給她送點棒子面。”說完,傻柱還特意指了指地上的棒子面。
秦淮如心里咯噔一下:“完了,這下狡辯不了。”
眾人瞬間大笑起來,閻埠貴強忍著笑意道:“傻柱,上一個給秦淮如半夜送棒子面的,還是易忠海呢!”
“對啊!而且都送到秦淮如下面那張口去了。”劉光天壞笑的看著秦淮如下半身。
“劉光天!你別亂說!”
“劉光天,你特么皮癢癢是不是?”傻柱和秦淮如幾乎同時說道。
劉海中不屑的看了兩人一眼,他是這個院的一大爺,劉光天是他兒子,他想說什么就說什么,誰敢管?
“哼!”劉海中冷哼一聲:“劉光天雖然說話不好聽,但他說的也是事實,難不成你們還能扭曲事實不成?
而且現在該處理的是,你們兩個人為什么,大半夜還在這里拉拉扯扯的。
如果沒有個合理的解釋,那我只能以亂搞男女關系上報街道辦了。”
看著劉海中那嚴肅的神情,兩人瞬間慌了。
“我都說了,我看秦姐家日子過得不好,我給她家送點棒子面。”傻柱連忙解釋道。
“呵!”閻埠貴輕蔑一笑:“你要送棒子面,為什么不白天送,偏偏要選大晚上的送。”
“我這不是怕你們誤會嗎?我要是白天送你們不得亂編排我和秦姐。”
“可笑!可笑至極!”閻埠貴大叫道:“你傻柱還會怕我們誤會,你平時就差住賈家了,你什么東西沒送給賈家?
你說怕我們誤會,你自己聽聽這話,你相信不!”
“對!傻柱對賈家那么好,都導致自己親兄弟分裂了,他怕個錘子的誤會。我看他們兩個就是在搞破鞋!
就像易忠海和秦淮如一樣,假借送棒子面的名義搞破鞋。”閻解放大聲說道。
“閻解放!你特么放屁!我傻柱豈是易忠海那種偽君子!我說了送棒子面就是送棒子面!”
人群的易忠海瞬間憤怒的看著傻柱,他怎么躺著也中槍?
“哼!”李萍生氣擰了易忠海一把,疼得他齜牙咧嘴的。
正在房門前偷看的趙心曼,疑惑的朝何雨棟問道:“怎么賈張氏還不見出來?這不符合她的性格啊!按照常理,她早就應該張牙舞爪的跑出來,暴揍秦淮如。”
何雨棟疑惑的點了點頭,他也十分不解,為什么賈張氏現在都還沒有出來。
賈家炕上,小當看著還是沒有醒來的賈張氏,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
臉上瞬間露出笑容,控制好笑容后,她一咬牙朝自己的眼睛上,哐哐!砸了兩拳。
眼淚頓時流了出來,她滿意的醞釀好情緒,瞬間大哭起來。
“嗚嗚嗚!”
就在秦淮如和傻柱百口莫辯時,小當突如其來的哭聲,將眾人給吸引了。
“我奶奶…我奶奶死…我奶奶死了!我奶奶被我媽藥死了。”
小當推開房門大哭道,眾人瞬間瞳孔地震,他們聽到了啥!秦淮如下藥害死賈張氏了。
秦淮如反應過來,飛快的跑到小當面前,“啪!”的給了她一個大臂逗!
“你在瞎說什么!我什么時候給你奶奶下藥了。”
小當捂著臉道:“我親眼看見你晚上在奶奶碗里,倒了一些粉末,然后現在我怎么叫,都叫不醒她!
你就是下藥害死我奶奶了!”小當說著眼淚汪汪的掉。
“咔嚓!”何雨棟趙心曼推開房門,看著眾人望過來的目光。
何雨棟訕笑道:“你們繼續,我們兩口子就吃吃瓜。”
秦淮如看著小當恨不得一輩子拍死他,那他媽是安眠藥!不是毒藥!
眾人對賈張氏的死,并沒有感到傷感,反而還有一絲竊喜,傻柱更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咳咳咳!”劉海中咳嗽道:“很明顯秦淮如為了私會傻柱,就下藥毒死賈張氏了,把他們抓起來送公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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