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想了一陣，答道：“晨哥哥……其實我住宿舍就好了……以后我嫁人也就跟著婆家住就行了，就沒想過要回娘家，畢竟我那家，算娘家嗎……”說罷，何雨水苦笑，苦笑聲中甚至帶著一絲哭腔。
楊晨知道，何雨水除了對傻柱徹底失望，還有一個就是，她是時候得徹底放下對楊晨的那最后的依戀了。以后，只能算異姓兄妹吧……
算了，雨水這個丫頭，以后要是在婆家受欺負，他就幫她出頭吧。
“好啦，雨水，你還是跟小怡一起住吧，小怡還是很喜歡跟你做舍友的。以后，你就是我的妹妹，也是小怡的妹妹，也是阿飛和阿進的妹妹。楊家，也可以作為你的娘家后盾，至于傻柱，你想繼續認也行，不認也罷。如果在婆家你受了委屈，晨哥哥隨時歡迎你回來住。”
何雨水被說動了，擦了擦眼角的淚滴：“好，謝謝你，晨哥哥。我就繼續跟小怡姐一起住著，直到我嫁出去那天。”
“雨水你言重了，就算你嫁出去，你和小怡依然能住那個地方，畢竟小怡也要嫁人的。那個房間，以后就專門留給你們。”
“嗯……”
三天后……
楊晨秘密來到了婁家。
婁振華一臉凝重的坐在大廳。婁曉娥和婁譚氏都在一旁緊張的聽著。
“小楊啊，我該做的都做了，現在資產已經基本移到了香江去了，剩下的拿不走的，我就捐獻給國家吧。”
“伯父，保住婁家根基，來日方長，以后祝福你們在香江，闖出一片天地。”
“但是，重新開始，不是那么容易的。”
“婁伯父，我明白你的難處，所以我才提前在三年前就提醒了你。”
婁振華像想起了什么，詢問著：“小楊，現在大部分的已經轉移完畢，不過家里這些古董，我就不知道怎么處理了啊。”
楊晨微笑：“這個簡單，交給我處理吧，不管是出售，還是藏起來，我也有我的渠道。反正不會被發現的，有朝一日，如果婁家能回來，我會原封不動的把古董等這些東西，全數歸還。”
婁振華不太相信楊晨能全部弄回來，只是擺手：“不祈求全部，能保多少是多少吧。到年底之前，我們就會離開四九城，到時候以探親的名義。只是……”
楊晨大惑不解：“只是什么？伯父不妨直說。”
婁振華嘆息：“我們兩夫妻是能借著探親的名義走，但是曉娥就麻煩，需要另覓渠道。”
意思也很明顯，如果正規渠道走不過去，剩下的，就是偷渡……
看來是去香江的渠道被嚴格管轄了啊！
一時間楊晨也語塞了。
如果單獨留下婁曉娥在四九城，說不定要遇到什么問題？
“伯父，為什么不能申請曉娥一起前去？”
“身份問題，還有一些大問題。”婁半城只能隱晦的回應。
楊晨想了一陣，很快明白了，要么就是婁曉娥的身份或者學歷，要么就是跟婁半城的成分有關。
看來，當初原劇之中偷渡般離開，也不是無的放矢啊。
“伯父，我認為你必須要減少引人注目的行為了。”
“比如說？”
“車盡量別開，買的東西別再那么多，太張揚了就不好。并且，減少無謂的走動。”
“……”
楊晨的話是現實，婁振華確實已經感受到了。最近跟上面的談判，讓利讓股，都越來越艱難。
當下對于他們來說，剩下的路，就是離開。
正當婁振華還在愁婁曉娥的事情的時候，楊晨安慰道：“伯父伯母，曉娥跟著去香江的問題，我大概還是有辦法的，大領導在上面有影響力，只要伯父你走之前把剩余的捐獻出來，換個人情讓曉娥跟著離開四九城也應該不是難事。”
楊晨沒說的是，如果不行，那就用他自己的辦法幫婁曉娥，要么把她藏起來，或者是弄一份表面上的劃清關系的書面文件。要么就是向婁曉娥坦白，用系統的空間之門將她送去香江。
前者方法曲折，但是更徹底一點，以后回來四九城也能名正言順。后者的話就太簡單粗暴了，甚至還可能需要將前者的一些手段結合起來，最后制造一個復制人在四九城冒充。
現在形勢還沒到那個時候，暫且可以作為將來備用的方案吧。
“那行，現在暫時還沒到那個地步，我還是按原計劃的，12月再走。”婁振華暫時安心下來。
現在就是要制造假象，讓監視者以為他們生活如常。麻痹大意之下，方能盡量不引人注目下離開。特別是婁曉娥……
婁曉娥滿臉憂愁，對于越來越不好的風向，她也感受到了。
“楊大哥，我該怎么辦？”在婁曉娥的房間內，兩人正對而坐。
楊晨此刻頂著額頭的汗，故作鎮靜的喝著水。
婁曉娥則手心捏緊，手心的汗越來越多。
可見兩人有多緊張。畢竟，這個小房間內，孤男寡女這樣獨處嘛……
“曉娥，你是不是已經辭職了？”
“嗯，我考慮再三決定的。”
“為什么呢？明明那份工作，可以對你有掩護性的。”
“自從我知道爸媽要準備去南方，我就已經考慮到問題了，所以才辭職了。”
“那……算了，我也不勉強你了，曉娥。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
婁曉娥認真的說：“待我到了香江，我打算進修碩士學位，反正活到老學到老，到了香江上香江大學就好。我外語基礎好，估計在那里沒有問題的……”
“那就行……”
婁曉娥說著，沉默了起來，楊晨也沒說話。
沉默了一陣，婁曉娥突然抬起頭：“楊大哥，這段時間，你能陪陪我嗎？”
“這個不太好吧……”這可讓楊晨犯難，不答應婁曉娥，顯得不近人情，但是答應了對不起秦淮茹啊……
看到眼前婁曉娥那認真的眼神，楊晨也明白了。
婁曉娥的心，根本就放不下他，一直都記掛著他。
可當下，還是得想辦法陪著，現在婁曉娥的情緒其實很不好。如果不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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