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四合院:從旅行青蛙開始 > 第344章:趙國強家里面被砸
  “你現在拿出精氣神來。”

  趙國強擺擺手。

  身后其他卡車的煉鋼工心靈會神,站了起來說道:“向前向前向前。預備唱。”

  “向前向前向前。”

  “我們的隊伍像太陽,腳踏著祖國的大地。”

  “背負著民族的希望,我們是一支不可戰勝的力量。”

  ……

  群眾們笑了起來,其他廠的廠長也笑了起來。

  畢竟這紅星軋鋼廠搞得是哪一出,煉鋼不行還有臉唱歌?

  播音員拿著最后一張資料,嘆了口氣。

  其實一想到要念出紅星軋鋼廠的信息,自己都覺得害臊不行,按道理紅星早就該被合并了。

  可是當播音員看到后面一連串數字的時候,其實眼珠子都瞪直了。

  以為看錯使勁揉了揉眼睛,但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

  他娘的,不會播音員錯愕了,自己一時間愣在原地。

  “小孫,你怎么回事,現在還不趕緊念都在等著。”

  嚴厲聲音傳來,播音員回過神,說道:“走神了,那個我現在就念。”

  “現在向我們走來的是紅星軋鋼廠,現在他們給祖國和人民交出的答卷是這樣的。”

  此刻全場聲音凝滯,人群都豎起了耳朵,捂著嘴似乎在等待著聽笑話。

  “這廠長太浮躁,其實剩下的工作交給你們了,趙廠長,我們去辦公室談下鋼材的事。”

  柳允兒眉頭微皺,已經沒有耐心審查紅星軋鋼廠的鋼材了。

  “好的,您放心。”

  張干事和孫大海微微欠身。

  就在柳允兒轉身離開的那一刻,剩下的內容念了出來。

  “其實他們給祖國和人民交付的答卷是S級鋼材。”

  “年產量一千萬噸。”

  這個級別和數字從擴音器的喇叭足足傳出了兩里地。

  在場的所有人都在剎那間驚呆,其實都懷疑自己聽錯了。

  尤其是柳允兒她神情凝固,停止了步伐,回過頭久久沒有回過神來,腦海中似乎受到了無與倫比的震動。

  “什么?S級鋼材年產一千萬噸。這怎么可能。”

  柳允兒驚愕不已。

  “這根本不可能。”

  “趙國強在撒謊,我感覺在復辟之前的老路。”

  張干事和趙大海大聲說道。

  誰都清楚目前還沒有生產出S級鋼材的實力。

  三大廠都沒有,那么其他小區域的軋鋼廠能有?

  更令人驚嘆的是還是年產一千萬噸的S級鋼材論誰都不敢想象。

  “柳領導,不要聽趙國強的胡說八道,當著這么多人民群眾的面大搞浮夸風是我的責任。”

  張干事無法冷靜連忙認罪。

  “趙國強?這個名字好熟悉,那個不會是同一個人?”

  柳允兒這會的腦子有點亂。

  就在此時趙國強帶著卡車隊伍停靠在了麥場的中心位置,眾目睽睽之下一個堅定的手勢劃動。

  刺啦整齊的大油布被拉開。

  堆疊整齊的鋼材散發著銀色光色熠熠生輝。

  “請檢閱紅星軋鋼廠的產品。”

  趙國強上前掃了柳允兒等人緩緩說道。

  柳允兒張干事孫大海迫不及待的沖了上去。

  一番查看后幾人瞬間就被驚呆了。

  整齊的切面沒有任何的起皺。

  沒想到還真的是S級鋼材。

  “天吶。S級鋼材,那個我不是在做夢,咱們能生產出S級鋼材了。”

  柳允兒只感覺整個世界都不真實了,渾身震悚身子骨也有些搖晃。

  “這怎么做到的。我感覺簡直就是奇跡。”

  “紅星軋鋼廠真的如趙國強廠長所說搞出來S級鋼材了。”

  張干事和孫大海感覺自己要虛脫了瘋狂的嘶吼著。

  這幾句話瞬間點燃了圍觀的群眾。“聽到了沒有S級鋼材。”

  “我們能產出S級鋼材了。”

  “現在是紅星軋鋼廠的趙廠長做出來的。”

  “意思說不用受他們的白眼了嗎?”

  “趙廠長萬歲。”

  “萬歲。”

  “紅星軋鋼廠萬歲。趙國強廠長萬歲。”

  人群季動那種震悚全身的民族自豪感油然而生。

  如同潮水般的人群朝著趙國強圍攏而去,他們用顫抖的手撫摸著來之不易的鋼材。

  隨后趙國強被激動的人們舉手拋向了天空。

  看到這一幕以后,柳允兒和張干事等人眼眶都不覺濕潤了。

  “今天紅星軋鋼廠,趙廠長勢必要載入史冊,他們完成了一項偉大壯舉。”

  柳允兒掩面擦著眼淚,心情劇烈起伏,說道:“我很自豪。”

  “我他娘的真不是東西誤解了趙廠長,我該死,我沒有實事求是就胡說八道,所以我要做檢討。”

  孫大海既興奮又懊惱,復雜的心情充滿了對趙國強的愧疚。

  “太厲害了。我也要做檢討給趙廠長和紅星軋鋼廠道歉。他是人民的功臣。”

  張干事深深自責著,眼前趙國強被擁戴的盛況讓他不由抽了自己一巴掌。

  “天吶,S級鋼材。是的,我沒看錯。那個趙國強廠長真是個天才。”

  趙建設渾身發抖,盡管不是自己廠生產的,但他也為紅星軋鋼廠有這樣的成就感覺到無與倫比的驕傲。

  恍然柳允兒看了眼趙國強,仿佛回到了多年前在一起求學的道路上。

  “真的是趙國強學長?”

  柳允兒心中微動,那驚鴻一瞥卻在自己內心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

  久久人群才不舍的散去,回味剛才的喜悅已經融入到最熱的鮮血中永久留存。

  區級辦公室內。

  看到趙國強進來,柳允兒、張干事連忙起身。

  “那個真是了不起。”張干事笑容滿面,給趙國強做著介紹,說道:“這位是柳允兒同志京都總鋼領導,這位就是趙廠長了。”

  趙國強還沒開口,柳允兒就上前激動的握著趙國強的手:“趙國強學長,能見到您太開心了。”

  “你們認識嗎?”

  孫大海張大嘴巴很驚訝的樣子,要知道以柳允兒的身份和背景是多少人仰望不起的存在,可趙國強一個軋鋼廠廠長怎么會認識柳允兒?

  “我們認識嗎?”趙國強微笑道。

  畢竟這女子容貌的確傾國傾城,但自己沒有半點印象。

  孫大海和張干事更驚訝了,趙廠長不認識她?

  這就說明前者的影響力似乎很強大的樣子。

  柳允兒整理了下情緒,緩緩說道:“58年您受校方邀請來演講,其實這在我們學校引起了巨大的轟動,我有幸看過您一眼。”

  原來如此。

  趙國強廠長有如此巨大的光環乃至看一眼都感覺幸運。

  “我們教授評價您是我們學校有史以來最出色的人才,但可惜您沒有繼續搞學術,不然未來五年內的諾爾貝獎一定有您的名字。”

  柳允兒感慨說道。

  “幸會。”

  趙國強點點頭說道。

  “您請坐。”

  “現在都是自己同志,你我年齡相彷用敬語聽著別扭,其實叫我名字或趙廠長就行。”

  “趙廠長。”柳允兒開口道:“我們談談正事,現在國家橋梁建設遇到了難題,主要是國外不給出口橋梁鋼,這件事你也知道了?”

  趙國強說道:“是的,其實我也想說這件事……”

  柳允兒說道:“那就對了,經過上級指示原本打算用b級熟鋼代替的,可是現在我們有了S級鋼材,所以這就麻煩您紅星軋鋼廠了,最遲在下月底制造出至少兩百萬噸的S級熟鋼,要是有什么困難您盡管向我反映,要錢要人都不在話下。”

  趙國強緩緩道:“柳導,不過你是橋梁工程理論出身的?”

  “是。”

  “那你應該清楚熟鋼就算是S級也不可能長期應用到橋梁建設,其承載軸心的鋼質結構和后者完全不在一個級別,最多二十年橋梁就會腐蝕嚴重存在崩塌危險。”

  趙國強澹澹說道。

  “這我清楚,但現在我們國家沒有能力建造橋梁鋼,新技術的開發道路艱難,其實連a級都已經是瓶頸了,還有設備需要攻堅的難題,在一窮二白的領域內沒有十年無法完成突破。”

  柳允兒嘆了口氣表示無奈。

  “S級熟鋼用在鐵路建設的路是經濟的紐帶,完全可以兩頭抓,至于橋梁鋼我們紅星軋鋼廠有能力造出來也是S級的。”

  趙國強嘴角泛著微笑。

  柳允兒和張干事幾個眼珠子瞪大了,其實顯然有些不相信。

  “這不可能趙廠長,橋梁鋼我們還不清楚?光是攻克的技術難關起碼就有幾百道工序,真正能用到橋梁建設的合格品已經是天方夜譚了,再者你們紅星軋鋼廠都是普通工人也沒有專門的研究團隊,那你說說這種情況怎么可能嘛。”

  張干事連連搖頭說道。

  “是的,趙廠長,以我所學的知識很難讓我相信你說的話,橋梁鋼和熟鋼不同,前者的技術完全呈幾何上升,雖然你的才學出眾,可在我們國家目前的設備,就算最領先的三大廠也不敢說這樣的話。”

  柳允兒思索片刻,自己在這里還是馬上就說出了內心的擔憂。

  趙國強澹笑道:“不相信我也能理解,可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主要就是因為現在我的廠區需要擴建,各項福利也需要提升,在這之后我會將橋梁鋼的樣品送到總區如何?”

  “到時候我只需要把成績交給你們就好了。”

  “趙廠長,雖然很難以置信,但就論紅星軋鋼廠的S級熟鋼您已經有資格提這個條件了,我會跟洪專家提出來最遲三天把你的兩個要求落實到位。”柳允兒說道。

  “行,謝了。”

  握了握手趙國強離開。

  柳允兒執意要送趙國強,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柳允兒內心深處的一片柔軟。

  其實現在自己也是仿佛受到了什么觸動被悄悄的打開了。

  前腳剛回到廠區,在受到工人們無比崇拜敬意的同時。

  院里趙國強的家門窗被砸爛,自己家里面的一塊瑞牌手表不翼而飛。

  剛放學回家的三大爺看到這一幕,立馬驚動了大院的所有人。

  “大伙,你們快出來,咱們大院里面遭賊,現在不知道誰偷了趙廠長的家,沒想到現在就連玻璃都給打碎了。”

  三大爺遇事容易慌張從前院跑到后院,著急的喊聲很快就把其他鄰居給吸引了出來。

  鄰居們聚在一起看著趙國強屋子的慘狀,其實心里都有些憤怒。

  兩塊玻璃稀碎,門把手都擰壞了,在憑工廠券購置家用品的年代。

  玻璃、門都是限量供應的很珍貴。

  “簡直是太可惡了,咱們大院第一次出賊了必須要抓到他。”

  “性質很惡劣,我覺得這種事立馬給派出所報桉。”

  “不然以后鄰居們還怎么放心的工作?”

  “我看從今天開始每家每戶多上兩把鎖。”

  隔著窗看著院子里鄰居們的議論,秦淮如神情緊張從棒梗兒的拳頭中拽出來了一塊手表,微怒道:“說手表哪里來的。”

  手表、縫紉機、自行車,是十足珍貴的三大件哪一個不價值幾百塊?

  她秦淮如一個月才二十四塊錢。

  由此可見棒梗兒的手表肯定不是自己攢零花買來的也不是路上撿的,如果真要是這樣的話,那么就只剩下了一個可能。

  棒梗兒梗著臉不說話神情倔強,現在還有些憋屈的樣子。

  “說哪里來的。”

  秦淮如著急了,聲音嚴厲了幾分說道:“是不是偷來的,你給娘說實話。”

  “是。我拿了趙廠長家的,今天大人們都去看大競賽了院子沒人。”

  棒梗兒冷漠的說道:“班主任老師讓交這學期的學雜費,我知道娘你沒錢,我也知道趙廠長最有錢,這樣的情況下我們不拿他的拿誰的?”

  棒梗兒一番話讓秦淮如有些錯愕,平常她也清楚棒梗兒經常做些偷雞摸狗的事情了。

  那些年不是拿了傻柱的飯盒,就是拿了人家的幾塊幾毛錢。

  其實也實在是因為一家五口人秦淮如養不起,大多情況下都睜只眼閉只眼。

  但沒想到棒梗兒做的越加過分了。

  “淮如,孩子也是心疼你,知道你不容易。”

  坐在床上納鞋底的婆婆不緊不慢的說道:“趙廠長身價百萬也不差這塊手表錢,更何況棒梗兒還只是個孩子,那個誰會懷疑到他的身上呢?”

  “更何況這手表太貴重,沒想到連廠長的家都給砸了,我感覺這是犯了眾怒,棒梗兒肯定會被送到少管所的,這有了桉底前途還不得毀了?”

  秦淮如神色恍然,訥訥道:“娘,那您的意思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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