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四合院:從1946開始的小鐵匠 > 第18章 冼登奎的疑慮
  接下來方國強演示了一下,什么叫做虎入羊群?

  仗著自己近乎于刀槍不入,他根本就不防御,只是掄動手中的八磅錘。

  那絕對是磕著就傷。

  不要以為8斤重的冷兵器,算是什么輕質武器了,這絕對是一個重型武器。

  要知道一般的大刀也就五六斤重,那已經是厚背大砍刀了。

  這殺傷力杠杠的。

  方國強這個人喜歡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

  而且今天晚上他本來也不是過來殺人的。

  就是想要教訓教訓這些人。

  其實他們都是好小伙,現在只是走上了歧路,只要好好敲打,將來未必不能走上正道。

  然后他就開始敲打。

  每個人的左腿敲打一次。

  絕不多敲一下,也不少敲一下,做到了公平,公平,還是它媽的公平。

  人人有份。

  都說了不患寡而患不均。

  這下該沒有話說了吧?

  娛樂室的慘叫聲,很快就把大院里的人都引過來了。

  其中有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非常的有精神。

  三角眼,鷹鉤鼻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相與的。

  穿著一個大褂,衣襟處有一根鐵鏈子,或者說是銀鏈子,反正是那種金屬的顏色。

  當然有錢人不會直接掛一個鏈子,這應該是一塊懷表。

  他左手拄著一根拐杖,右手握著兩個鐵核桃。

  一路朝這邊走過來。

  他的前后左右,都有人護衛著。

  這些人的右手,都放在衣服里面,左手放在身前。

  這是專業的保鏢啊,肯定是經過至少兩年半的訓練的。

  方國強耳朵抖了抖,聽到外面有很多人走過來了,他直接跳窗離開了。

  然后用81公里每小時的速度,幾個起落,就到了圍墻邊,然后一蹬腿,就翻過了墻頭。

  冼登奎帶著保鏢沖進了娛樂室,看到一群人全部躺在地上,捂著自己的左腿,然后大聲的叫著媽媽。

  房間里面到處都是碎凳子,碎桌子。

  “這是什么情況?”

  他用拐杖狠狠的杵了兩下地面。

  冼登奎是大北藥材公司的董事長。

  其實他以前是城外燕山山脈一個匪幫的頭子。

  因為在燕山那一塊,他是有面子的人,也掌握著幾條其他普通人不知道的小路,可以通向關外的那種。

  所以一開始他辦的就是鏢局,搞運輸業的。

  可是后來戰爭爆發,他就發現做藥材生意更賺錢。

  特別是那些軍管,或者說是違禁的藥品。

  比如說盤尼西林,比如說磺胺,這一類的抗生素消炎藥。

  基本上一來一回有10倍的利潤。

  于是后來他的鏢局生意基本上就不做了,反而開啟了大北藥材公司。

  從此以后風生水起,順便洗白,成為了一個正兒八經的生意人。

  如今更是四九城商會副會長。

  在商人這一塊,他算是首屈一指的人物了。

  當然這個商會那些干實業,辦工廠的都不屑參加。

  要不然婁振華的鋼鐵廠比他這個小小的藥材公司可是賺的多的多。

  “到底是什么情況,還有沒有能夠說話的!”

  “老大!”

  刀疤阿肆能夠成為小頭目也不是沒道理的,至少這個忍痛能力也要比普通人要強一些。

  此時他的左腿,脛骨已經完全斷了,額頭上都冒著冷汗,但是他還是忍著痛回答了。

  “不要叫老大,要叫董事長,我是正經商人。”

  冼登奎糾正道。

  “董事長!

  剛才有一個蒙面人,拿著一個鐵錘走進屋子,二話不說就把兄弟們的腿全都打斷了,而且只打左腿。”

  “什么,你說剛才有一個蒙面人?”

  “沒錯,那個人的確蒙著面,只露出了眼睛和嘴巴。”

  “你的意思是一個人把你們這一群飯桶的左腿全部都打斷了,用的還是一把鐵錘,手里面沒有家伙事兒?”

  冼登奎生怕自己聽錯了,又再問了一遍。

  “沒錯!”

  “廢物!

  我是好吃好喝供著你們,你們倒是養成了吃喝嫖賭樣樣精通,真遇到事兒了,一個人把你們所有人都挑翻了,你們對得起我的錢嗎?廢物!”

  冼登奎拿著自己的拐杖,在刀疤阿四的左臉上,又狠狠的來了一下。

  這一下打的挺狠。

  瞬間一小塊皮肉沒了。

  露出了里面血紅色的肌肉組織。

  刀疤阿肆之所以有這個外號,是因為他右臉上有一道從眼角到嘴角的刀疤。

  這下好了,左臉上也有了,對稱了。

  “老大,不是我們廢物,是那個人太厲害了!”

  “是啊,是啊,老大,剛才我一瓶子砸他頭上,瓶子都碎了,他頭皮都沒破呀。”

  “嗯,嗯,老大,你看那條桌子腿兒,都被我打成兩段了,當時我是打他脖子上的,人家汗毛都沒掉一根。”

  那些倒地的人,紛紛忍著痛,開始起哄,開始解釋。

  沒辦法呀。

  這些人參加幫派不就是為了混口飯吃嘛,現在老大覺得他們是廢物,那以后萬一不想再養著他們了,那他們就得恢復原形。

  到時候就得去撿垃圾,做跑堂的,拉黃包車。

  他們本來就是好吃懶做的人,讓他們去做正兒八經的工作,那還不如要了他們的命呢。

  “酒囊飯袋!

  老喬送他們去醫院,把腿接好了,往后兩年這些人工資減半。”

  對于這些人,冼登奎當然是不會放棄的,畢竟也算是熟練工了。

  等以后腿長好了,那還是一個好混混。

  但是讓他付這些醫藥費,他心里還是不舒服的。

  就只能從這些人未來的工資里面去扣了。

  做完這一切以后,冼登奎就開始思考了。

  這到底是誰在針對他呢?

  作為一個匪幫起家的,他的對頭還是很多的。

  有些對頭,恨不得他去死。

  但是也沒聽說過誰家養了這么一個人。

  一個人就敢闖到他的大本營,憑一個錘子,就把他撒到街面上的那些人的腿全部打斷了。

  要是真有這個人,他都不一定能夠活到現在。

  只需要給他一把短槍,憑借這樣的身手,取自己的六陽之首,那不就跟玩兒一樣。

  “所以到底是誰呢?”

  冼登奎想不明白,他根本想不通,這到底是什么操作。

  剛才他也看過了,地上的那些錢都在這。

  而且在他到之前那個人就跑了。

  “也許這個人并不是針對我,僅僅只是針對那些飯桶?”

  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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