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都市之第一仙 > 第831章 故事
南宮宸想罵娘,他剛尋著地址找了過來,就看見了閃電,正覺得不妙,一陣電閃雷鳴劈頭蓋臉的就砸了下來。
雨中傳來雞鳴,山村里依稀一兩戶人家。小溪夾岸綠竹蒼翠,窄窄板橋連接著一線山路。
婆媳一起去浴蠶選種,那庭院中間的梔子花獨自開放無人欣賞。
他匆匆忙忙的迎上去,本以為憑借著自己容顏的優勢,能從對方的口中套一兩句話,結果那些人對他視若無睹,做著自己的事情。
南宮宸當時就覺得不對勁兒,沒有女人能夠抵抗他的容顏,如果對方抵御住了,那么一定是瞎子。
雖然他這個理由很無厘頭,但是從某種角度上來說,這些人的確是瞎子,因為她們根本就看不見南宮宸。
南宮宸的手直接從這對婆媳身上穿了過去。
在一個偏僻的小山村里面看見了鬼魂,一般人都會嚇得夠嗆,何況此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寒冷的溪上飄滿紅色落葉,一路上山林寂靜無人,萬木都籠罩在一片肅殺的氣氛中。
極目遠眺,群山高低連綿,一片煙霧籠罩著數十里水。
電閃雷鳴中夾雜著雞鳴,燈光閃爍,找不到回去的路。
沿著橫亙之山而行,忽遠忽近,時東時西。
但是南宮宸此刻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人雖然是假的,但下雨是真的,趕緊找個地方避避雨。
他仗著這幫人看不見,自己旁若無人的進到別人家中。
說來也是巧合,剛進了一個小院兒,就看見廊下站著兩個人。
三人六目相對,蘇瑯大叫一聲,姐夫便不敢不顧的撲進了雨里撞向了南宮宸。
“姐夫你總算來救我了,可嚇死我了。”
“我只給你姐姐吧,你放開我,你一個男子漢大丈夫看見什么能把你嚇成這個樣子?”
站在最上方的謝文修冷嘲熱諷道:“這位男子漢大丈夫看見什么都狼哭鬼嚎。”
蘇瑯不服氣,抓著南宮宸就給他講自己的經歷,著重說了一下謝文修將他打暈帶到這個地方。
南宮宸聽的并不是很起勁,急著去廊下避雨,抖了抖自己,濕漉漉的衣袍,然后拱了拱手:“謝二公子。”
謝文修回禮:“九殿下。”
蘇瑯還在那兒喋喋不休的說著,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突然往墻面的方向看去,說:“那只大公雞呢?”
“人家是雉。”謝文修有些忍無可忍的嘖了嘖舌,意有所指地說:“我還以為去沈家讀書出來都是像九皇子這樣博學多才的人呢。”
南宮宸摸了摸鼻尖兒,沒有告訴對方,自己在沈家也是時常墊底兒的那一個。
當然了,蘇瑯的成績要比南宮宸差就是了。
蘇瑯欲哭無淚:“咱們還是好好商量一下吧,那只大公雞沒影了,它之前一直幽幽的盯著我和謝文修,就跟要吃人似的,謝文修說這個東西叫做蜃,就是海市蜃樓的那個蜃,我覺得這地方太詭異了,想先離開,他還不肯。姐夫,咱們兩個走吧,你們兩個要是實在好奇這蜃,回頭調兩個軍隊過來,管他什么妖魔鬼怪都能踏平。”
南宮宸說:“如果真是蜃的話,對方最擅長編織幻象,咱們是找不出離開的路的。唯一的破解辦法就是殺了它。”
蘇瑯:“我問謝文修謝文修說沒辦法,姐夫倒是有辦法,可我聽著怎么不太行?怎么殺了它,它會幻象,還是傳說中的妖物。”
南宮宸笑道:“世間事物只要存在就皆會死,你我都會死,憑什么它不死?”
蘇瑯覺得這個憑什么問的好沒道理,春會花開冬會下雪,憑的又是什么道理呢?
謝文修卻覺得這是個好主意,眼皮一撩:“你有劍,你殺還是我殺?”
南宮宸的手按在了劍柄上:“既然是我的劍,哪有要你殺的道理。”
謝文修點頭:“今天晚上就是婚禮,我看這場雨不會停,下雨天正是殺人夜,但你別殺當歸。”
蘇瑯說:“當歸生了一張白澤的臉,腦袋會一百八十度的轉彎,我覺得并不是個人。”
南宮宸挑了挑眉,覺得這個信息很有意思,似笑非笑的看著謝文修,謝文修漠然以對。
他答應的倒是很痛快:“既然是對謝二公子有用的人,那我自然不會殺。”
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外邊的風雨并沒有停,雨水不斷的沖刷著地面,在一道雨幕當中,突然涌起了無數的紅燈籠。
那是取親的時候會燃起的紅燈籠,燈燭耀眼,連綿成了一道火龍,有人在那一片云霧當中無聲的敲鑼打鼓。
騎在高頭大馬上的,正是當歸。
三個人分別撐著油紙傘來到了路邊。
街道上都是村民百姓出來祝賀,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喜悅的神采,這些村民沒有撐傘,雨水對他們好像毫無影響,并且落不到他們身上。
謝文修神色復雜,“當歸是個可憐人,他不是白澤,那張臉是換上去的。”
南宮宸做出了洗耳恭聽的架勢。
蘇瑯疑惑道:“我問了你那么半天你都不告訴我,為何姐夫什么都沒問你就告知了?”
謝文修道:“和你說有什么用?你又什么都不知道。”
蘇瑯忍氣吞聲。
謝文修繼續講故事:“你們知道神醫墨白吧?”
蘇瑯趕緊道:“我是神醫墨白的記名弟子。”
南宮宸點頭:“沈棠和神醫墨白有交情。”
謝文修:“當歸是神醫墨白的藥童,自幼便被墨白收養,雖然不是弟子,但一直幫忙打下手,頗通醫術。像他這樣的人還有一個,就是連翹,此二人無父母被收養,一直相依為命。當歸因為幼年時的一場大火,半張臉被燒了個干凈,也只有連翹愿意和他接觸,所以少年情根深重。”
南宮宸一聽便道:“那后來肯定有轉折點吧。”
“是。連翹喜歡上了一個戲子,那戲子自然是不用說的,模樣生的俊,也慣會哄人,姑娘動了春心,跑到墨白身前磕頭求走,一去不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