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大唐:逍遙駙馬爺 > 第707章 姜霧
南宮宸提前知道了姜云的存在,姜皇后的刺殺是最好的證明,所以她無論如何都洗不白,還白白搭上了一個同伙。
那個侍衛一臉茫然,單膝跪地,著急的解釋:“卑職就是看見人要尋死抓了一把,卑職……卑職……卑職不敢背叛王爺,請王爺明鑒。”
南宮宸一笑:“你當時在我身后,我在最前邊,你卻比我快一步將人攔住。”
南宮淮立即上前卸掉侍衛的下巴,吩咐親信關押起來,著重調查。
姜霧急得不得了:“你們在說什么?你們不是幫我找回狗的那兩位嗎?為什么還在這?”
南宮宸笑得很和氣:“二小姐,我們懷疑大小姐有問題,但相信你是清白的。”
姜霧微微瑟縮:“你們什么意思?我姐姐雖然管理著王府,但賬目絕對清白,可以保證的姐姐絕對不是貪小便宜的人,我們很感激表哥救了我們一直在認真的打理。”
她還什么都不知道,還是一朵干凈的白花,茫然無措的面臨著突然發生的事情,滿腦子都是不解。
南宮宸問:“你有沒有想過?你姐姐也許不是你姐姐呢?”
姜霧的瞳孔收縮。
南宮宸:“想欺騙身邊的人,難度非常大。被替換掉的人,例如阿香楚楚是青樓女子,本身就性情多變,且和嫖客露水姻緣,沒誰會發現不對。再比如說,蔡正奇突然迷戀上青樓女子對發妻冷淡,這也是說的過去的。那么你的姐姐是否也像她們一樣有性情大變的經歷呢?”
姜霧腦袋發懵聽不清楚他在說什么,只在腦海里回蕩著一句話,你姐姐是否性情大變過呢?
當然有,她們遭遇過那樣大的變故,怎么可能沒有?
“你們到底在說什么?”
“回答我的問題。”南宮宸盯著姜霧的眼睛。
姜霧不自覺的想要挪開。
南宮宸說:“如果你不說,你就會失去你表哥的信任。”
姜霧慌亂的看向南宮淮,下唇被咬的發紅:“表哥,我害怕。”
南宮淮沉聲道:“你姐姐有沒有什么不對勁兒的地方?”
姜霧一個勁兒的抹眼淚:“母親上吊自殺了,父親哥哥被抓走,我們兩個被塞進了教坊司,那段時間渾渾噩噩的,我真的不記得了。后來來了府上,只剩下我姐妹二人,姐姐對我很照顧,就一直到現在。”
沈棠敏感的抓住了一個問題:“也就是說你家落魄之前,你姐姐對你不算親熱?”
姜霧怯怯的說:“姐姐是嫡女,我是庶出,她對我不壞,只是不理我。”
嫡庶之前不可能親密,但隨著家族落敗,只剩下姐妹二人相扶相持,關系變的親密也是可以理解的。
換個角度來說,即使姜云換了個人,姜霧也不可能發現。
沈棠:“那你要仔細回想一點,你姐姐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對你好的?”
姜霧:“來到王府以后。”
沈棠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沉默著沒說話,省著打亂了南宮宸的思緒。
“我現在想捋清楚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們究竟在哪被替換掉的?嫖客是在青樓,蔡正奇從前沒有去青樓的習慣,他是在哪被替換的,他的資料又是怎么收集的?既然你姐姐不是在京都教坊司被替換掉,那么問題只出現在九州府,好歹是大家小姐出門一趟,有人跟隨沒那么容易,那么是在何時被換掉的呢?”南宮宸端著笑模樣:“二小姐,如果你沒有發現姜云有異常,那么我只能把你歸列為同謀了。”
姜霧的眼中萌生了霧氣,傷心欲絕的望著南宮淮,踉蹌的靠近險些跌倒:“表哥認為,我和姐姐不是真正的姜家兩個女兒?是來害你的?”
南宮淮不說話,人的本能在于,對一個距離自己很近的人發火是一件非常不舒服的事情。
沈棠在冷眼旁觀,她總覺得姜霧沒那么簡單,但看著對方哭得凄慘的樣子,又覺得那是一種錯覺。
姜霧哭得厲害:“不知道呀,我不知道怎么證明自己是自己,表哥,小時候我們見過你,在宮里頭,你還給了我一塊糕點吃,但我記不得吃的是什么了。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南宮淮:“那就說一些你知道的,你的狗為什么會出現在春意樓?”
這是懷疑上她們兩個最一開始的緣由。
姜霧著急搖頭:“不知道,有一天它就丟了,急死我了,那是表哥送我的狗,我就著急找回來,我還張貼了告示。”
沈棠突然說:“我差點忘了那條狗,讓人把那條狗牽過來。”
雖然不知道這莫名其妙的舉動是為什么,但還是依言而行。
那條狗被牽進屋以后,但是搖著尾巴沖姜霧跑了過去,緊接著靠近床邊,又開始做起了攻擊的架勢,喉嚨里一個勁兒的嗚嗷嗚嗷。
沈棠道:“果然,將這條狗藏起來一定是因為狗看見了什么,從而產生了攻擊性。這條狗是二小姐的愛犬,所以姜云不舍得殺死,于是便交給了阿香,從而牽扯出了后來的事。”
姜云在南宮宸和沈棠那兒洗不白,在南宮淮這里也被盯上了疑惑的罪名。
誰能想到這一切的緣由竟是因為一條狗呢。
南宮宸笑著說:“還是王叔會送禮物啊。”
誰會送一個小姑娘一條狗,南宮淮的直男心終于得到了回報和收獲。
南宮淮很心累,但面上不顯,讓人將姜霧帶下去,姜霧掙扎著不肯眼淚汪汪的直回頭。
“表哥,那我陪陪我姐姐吧,她傷的好重,她身上都是血,表哥我害怕。”
南宮淮始終一言不發,姜霧還是被帶了下去。
沈棠就是覺得哪里不對勁兒,但又想不起來,說不上來就好像那只是她一個執拗的錯覺而已。
南宮宸牽著她的手出門:“你在想什么?”
她若有所思的說:“你真的覺得姜霧沒問題?”
女人的第六感不能當成證據,但女人的第六感一直都在敏銳的探究著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