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那個村民家中,燕宸看過那個曾經得過這種怪病的小孩后,確定他和小浩,以及剛才那個小孩是一樣的情況。

    他們并非是得病,而是中了相同的一種毒。

    在燕宸給小孩查看的時候,徐姨向他們家人說明了情況,告訴他們,剛才燕宸救活了一個小孩。

    “這么說,孩子的病......能治好?”

    知道燕宸曾說能治好這種病后,這家人又高興又懷疑。

    燕宸說道:“能治,不過需要時間。你們到時候一起去京都回春堂找我吧......”

    他也有些無奈,這些人身上的毒,不是一次兩次就能清理干凈的。

    要想徹底根治,就必須多施針幾次。

    他不可能長期呆在臨平,那就只能讓他們去京都找他了。

    “只要真的能治好娃的病,我們一定去......娃還小,就得了這種怪病......怎么能不治?”

    孩子的爺爺毫不猶豫的說道。

    燕宸掏出金針,說道:“我今天先給他施針一次,再給他開一副中藥短時間內,能保證他不會發作。一個月之內,你們帶他去京都回春堂就行。我不在的話,可以找孫神醫。”

    這家人紛紛點頭。

    孩子得了這種病,一家人整天提心吊膽,就怕他哪天再發作,搶救不那么及時,那就沒命了。

    現在知道有人能給治好,算是看到了希望,自然不愿意錯過這樣的機會。

    燕宸給小孩施過針,寫下一張藥方,便于葉厚林、徐姨、林楓一起返回葉家。

    “你看看,真不好意思。你們這大老遠來,連頓飯都吃不安靜。我去給你們熱熱,你們再喝點?”

    回到家中,徐姨有些歉疚的說道。

    隨即,放下手中的藥箱,端了菜去廚房熱。

    “想不到,小燕還有這么好的醫術,而且學的是中醫,難得啊。”葉厚林看著燕宸,贊賞的說道。

    燕宸笑笑,“中醫是國粹,總得有人繼承,弘揚和傳承。”

    “那是,那是!只是這浮躁的世界,愿意靜下心來學中醫的,實在不多了。這可是我們老祖宗傳下來的寶貝,要是真的就這么失傳了,那真是太可惜了。”

    葉厚林由衷感嘆。

    他是一名老師,對當今這個世界的很多東西看得透徹,但也很無奈。

    “是啊,不是中醫不行,而是因為中醫來錢慢。對于當今這個人人追求快速利益的社會來說,沒幾個人愿意為了情懷去浪費自己掙錢的時間。所以這一點來說,小燕是真的很了不起了。”

    在廚房熱菜的徐姨,轉頭說了一句。

    “這話沒錯,不是中醫不行,而是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極力鼓吹西醫。其用心十分險惡,就是想扼殺我們的中醫傳承,讓我們大夏成為他們薅羊毛的對象......”

    葉厚林嘆息一聲,對徐姨的話深表贊同。

    徐姨端著兩盤熱好的菜出來,“小燕的醫術,一般的西醫根本比不了。我可以很肯定,剛才那個娃,要不是小燕出手,就算鎮醫院的醫生趕來也是白搭。”

    葉厚林點頭說道:“也是,老馬家的娃,當時都送去市醫院了,一樣沒救活......”

    林楓忽然好奇的問道:“這究竟是什么病,怎么你們村一下出現了三個?”

    燕宸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

    京都與這里相距幾千里,怎么會出現一樣的中毒病情?

    徐姨說道:“究竟是什么病,醫院里也查不出什么結果。就說是的了這種病的人,是過敏體質。對那些花花草草、小貓小狗的毛發,都過敏。一旦發作,就喘不過氣來,和哮喘一樣的。可是用哮喘藥,只能稍稍緩解,起不了多大作用......”

    說著,她看向燕宸,有些好奇的問道:“小燕,你既然能治好他們,應該知道他們的病究竟是怎么回事吧?”

    燕宸想了想,“他們的情況有點復雜,我一句兩句說不清楚。”

    他不想說出真正原因,是因為如果說出來,只會讓這村子里的人恐慌。

    “也是,市醫院都查不出什么病因,肯定不是一兩句話能說清楚的。”徐姨倒也不多問。

    當晚,在葉厚林家中住下。

    第二天早上,燕宸與林楓準備回臨平。

    兩人正準備上車的時候,只見不少村民,手里拿著一種五顏六色的紙幡,急匆匆的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燕宸順著他們走去的方向看去,見不遠處有一座光禿禿的小山坡。

    山坡下已經聚集了不少人,而且,村里的人正四面八方敢過去,男女老幼都有。

    “葉老師,你們也一起去祭拜一下吧,一起把惡魔趕走......”

    一個路過的老者,停步對葉厚林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