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幾分鐘后，孫晴似乎是才反應過來。
不過卻是沒有回答林楚任何問題，而是直接邁著步子走到了飲水機旁邊，接了一整杯的涼白開，然后一飲而盡。
似乎是覺得有些還不夠，緊接著又是灌了一大口。
我是誰？
我在哪？
我還在干什么？
孫晴只覺得自己腦袋里亂哄哄的。
好不容易理清的思緒，一下子又是被徹底攪亂了。
而且是亂七八糟的那種。
與此同時，原本一直沒有說話的李長庚。
也是跑到了飲水機邊，然后開始自顧自的接水。
我想要靜靜。
別問我靜靜是誰，我特么也不知道！
如果說，剛開始的時候，他看了林楚的那份資料，還曾經疑惑過，以林楚手中握有的資源，能不能夠支撐這個研究的話。
那么此時此刻，他就完全可以篤定，林楚真的，比他想象中的，有實力！
而且是有實力的多！
或許淮江那些人，都認為自己已經是見識到了林楚的全部實力。
畢竟沒有幾個人，在面對特斯拉還有寶馬兩個世界級龐然大物攻擊的時候，不表現的全力以赴。
可是此時此刻，李長庚卻是深深地明白，自己當初，真的……有點太過于想當然了。
或者說，整個淮江，都是有點想當然了。
總以為一個小年輕，如果是僅僅依靠著自己，不動用任何家里的力量的情況下，能夠做到林楚那種程度，可以說的上是極限了。
可是此時此刻看來，那哪里能夠算得上是極限……
同樣的，他還在感慨。
特斯拉跟寶馬那兩個大家伙，真的是運氣好。
如果是真的跟林楚硬剛下去。
恐怕不是大多數人想象的那樣，只要是特斯拉跟寶馬肯出血，就能夠生生的把淮江這個還在搖籃之中的雛鷹給干掉。
而是會被林楚給硬生生的干平！
“怎么了，你們不怎么不說話啊。”林楚好奇的看著那兩個在喝水的人。
這兩個人的肚子，到底是什么做的啊，怎么能夠喝的下去這么多水？
說話？
李長庚苦笑，他倒是真的想要說一些什么，來緩解一下現在這種尷尬的局面。
但問題是，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該說一些什么是好啊。
現在他的腦袋，完全已經是亂成了一鍋粥，根本就不知道這種情況下，應該說一些什么是好。
“說實話，林先生，剛開始的時候，我對您真的是一點也沒興趣，”
喝了幾杯水，然后孫晴隨手將手中的一次性紙杯扔進了垃圾桶，“不管您的身份是什么，實際上跟我都沒有多少的關系。”
“但是現在，我真的是有點好奇，您的身份了。”
林楚拿出來的東西，實在是太過于嚇人了一些。
甚至于這已經不是嚇人，而是想要嚇死人了！
超級計算機，分三六九等。
如果說林楚拿出來的，是最低等的那種。
那孫晴還覺得，不是不能夠接受。
畢竟有一些國家，真的是缺錢。
就連航母這樣的東西都能夠拿出來賣，超級計算機的話，倒也不是不可能。
可問題是，林楚拿出來的這臺暗夜，在超級計算機中，無論峰值運算速度，還是持續運算速度，都已經是躋身世界一流了。
而能夠完成宇宙大爆炸模擬的超級計算機，哪怕是在所有的超級計算機中，也屬于鳳毛麟角。
什么樣的人，才能夠拿的出這種東西東西來？
一個集團的董事長？
呵呵，這個身份，是不是太小了一些？
或者說，林楚跟龐然大物，有著什么關系？
只不過如果林楚真的是體制里面的人物，干嘛要找自己做這件事情？
對于自己的水平，孫晴還是心中有數的。
雖然說，在華夏之中，自己在所在領域，可以算得上是排在前面的。
卻并不能夠說是排在第一位的。
如果林楚真的是體制里面的人物，完全是沒有必要找她。
而且就算是真的找她，似乎也沒有必要，通過李長庚來完成……
“我是誰，真的很重要嗎？”
林楚咧了咧嘴，然后指了指那臺價值三百萬的計算機，以及上面的U盤，“其實我覺得，您更應該對這東西感興趣。”
“說實話，我有點懷疑您是外星人，或者說您挖到了史前文明遺跡之類的，”
突然，孫晴開口出聲。
這好像是在說一個玩笑話。
但孫晴卻是一點要笑的意思都沒有，反而是異常認真的看著林楚。
因為她真的是這么想的。
林楚拿出來的這些東西，實在是太嚇人了。
特別是所謂的鈦元素，以及使用方法，和其他相應的技術，完全是超過了這個時代！
要知道，科學，那是一步步的來推進的。
先是有了火藥，然后經過了一系列的發展，終于是出現了熱武器。
而外骨骼裝甲，本來也應該是一步步的進行完善。
可是林楚一下子就跳過了幾乎所有的步驟，將完成品給弄了出來。
這如何能夠不讓人懷疑？
如果是領先一點兩點的話，還能夠讓人接受。
但像是林楚這樣的，直接是完全超越的……
那就不得不讓人想一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孫晴認真的看著林楚。
她是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所以她并不相信神的存在。
但是作為一個科學家，她卻是深深地明白，外星人的存在，幾乎是一種必然。
畢竟宇宙誕生一百三十八億年，僅僅是人類能夠觀察到的銀河系，所存在的行星數量，就如同是恒河之沙。
哪怕是其中相當一部分，不符合人類的生存，但那一小部分適合的，也是一個相當驚人的熟悉。
更何況對于生命的定義，可能每一個文明都并不相同。
就好像是人類需要氧氣，蛋白質，定義為碳基生物。
但是事實上，可能并不是所有的生物，都是需要這種東西。
可能在宇宙中，還存在著硅基生命，電磁生命等等等等……
“你們科學家的腦洞，都這么大？”林楚咧了咧嘴。
不僅僅是林楚覺得有幾分意外。
就連李長庚都是詭異的盯著自己這位學妹。
這還是那位穩重冷靜的學妹嘛？
確定不是被外星人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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