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和魔王一起留下作客。”副掌門道:“將這兩人關押在一起,由魔王的魔將,和我們蒼云派守衛共同看守,如何?”
不管是蒼云派的修士還是魔族士兵哪一方人馬單獨看守,另外一方都不會放心,干脆這兩方人一起守衛。萬一出什么事,那就也一起負責。
這樣無疏漏的安排,寂滅自然沒什么可挑剔的。“本王就再給你們幾天時間。
副掌門揮手,讓兩位執事長老把宋寒聲和林子衿帶下去。他繼續道:“既然這樣,我讓幾位弟子給魔王和各位將領安排宅院。”
“帶路。”寂滅收回看向謝星河的視線,從沈清夢身邊經過,故意撞向他。
沈清夢也沒躲,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聲音冰冷:“幼稚。”
謝星河總感覺這空氣中的火藥味會燒到自己,急忙轉移話題,問:“師尊,你說林子衿為什么做這些?這對他有什么好處。”
沈清夢道:“我猜他是為了破壞魔界和修真界的和平協議,讓兩界像幾千年前一樣爭斗。至于他為何這樣做,等掌門調查到他的身份就能清楚。”
他之前猜測林子衿和妖王有關系,所以才會故意引簫梧葉他們前往妖獸山。
但妖王的目的一直是妖獸山里的東西,他怎么會突然把目標轉移到破壞兩界和平協議上。
還是說,出現什么變故,妖獸山里的東西已經不見了?
到底妖獸山藏著什么,讓堂堂妖王費這么多波折也要拿到?
謝星河扯了扯沈清夢衣袖,把他從沉思中拉回來。“師尊,我們要不要把我們的猜測告訴阿寂,這樣他會不會就考慮不殺大長老。”
雖然大長老很蠢,但頂多是上當受騙,還不至于要命吧。
“誰讓你叫阿寂的,以后不許這么叫他。”沈清夢吃味的說著。
“寂滅能當上魔王,并不傻,我能猜到的事,他也能。
他不過是想趁機接近你,以后離他遠點。”
“我知道了。”謝星河表面上乖順點頭,心中腹誹:吃醋精!
自己又不是香餑餑,哪里有他說的那樣夸張。寂滅可是魔王,怎么會為了見個人弄出這么大陣仗。
——
“以后藥草山的事情就全權交給你處理,你意下如何。”
“多謝掌門提攜,弟子定然不負掌門所望。”
……
兩人走出戒律堂,就見掌門和副掌門對著簫梧葉囑咐著什么,并把大長老那拿回來的藥草山長老令牌給了簫梧葉。
如今林子衿被關戒律堂,他之前誣陷簫梧葉的事就算是不攻自破。
而大長老醉心煉丹,簫梧葉被他逐出師門前,這藥草山原本就是簫梧葉在打理,現在將藥草山交給他,是最合適不過的人選。
謝星河原本想去和簫梧葉說聲恭喜,但又想到他這個位置是宋寒聲進大牢換來的,他也不一定歡喜,還是算了。
[統哥,你在嗎?]
[統哥?]
和沈清夢回到蒼龍殿,謝星河再次嘗試呼喚零零一。
以往零零一就算是屏蔽他,最多也就屏蔽半個時辰,如今已經有一個時辰,怎么還是沒有一點動靜。
[統哥,你可別嚇我,我不經嚇到。]
在他身旁的沈清夢自然是注意到他的不對勁。坐在他旁邊詢問:“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是有哪里不舒服?”
謝星河神情無措,擔憂的向沈清夢訴說:“師尊,統哥他不見了。我找不到他。”
沈清夢眉頭皺起,問道:“為什么這么說,他不是很早就離開。你這些日子在昏迷,什么時候聯系的他。”
謝星河急道:“不一樣,統哥和我簽訂的契約,我能通過神識和他對話,可他現在失聯了。”
沈清夢臉色難看至極:“通過神識聯系,還有契約,”
那個統哥又不是契約獸,簽訂什么樣的契約。
謝星河臉色不比沈清夢好多少,他沒有顧慮到沈清夢的異樣,還在擔憂。
“師尊,統哥從來沒和我失聯過,你說他是不是出事了。”
“我早該想到的,我竟然才發現。”
“是什么時候的事?”
謝星河反反復復,腦子努力回想著昏迷前發生的一切,當初他頭痛欲裂,好似聽到系統的機械音。
但當時他只顧著頭疼,根本什么都沒有聽清。難不成是那個時候?那豈不是在妖獸山。
謝星河抓住沈清夢的胳膊,對上他那雙沒有任何偽裝的異色魔瞳:“師尊,妖獸山,我們回去一趟妖獸山好不好。”
沈清夢聽見自己冷靜的聲音。“去那里做什么。”
謝星河連忙道:“我和統哥是在那里失聯的,說不定能在那里找到線索。”
沈清夢道:“你在妖獸山發生的事,昏迷這么久,這么快就忘了?”
謝星河道:“我不要緊的。”
沈清夢捏住他手腕,那雙異色眼眸妖冶邪性。“那我呢,我不過去了妖獸山一次,魔族血脈就被激發出來,再去一次,會發生什么,你想過嗎?”
“對不起。”謝星河狼狽躲開他的視線。“師尊,我——”可以自己去的。
看他這副偏執陰鷙的神情,說出來也是不會同意的。
“你別生氣,師尊,我沒有不關心你。”謝星河抱住他,向以往那樣,在他胸膛小貓似的輕蹭,企圖撫慰他的怒火。“我知道師尊一直在我身邊,如果你消失,我同樣會很著急,會不惜一切代價尋找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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