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白費力氣了，你驅使不了這個黑熊精的。”
一道熟悉的聲音從楊戩側邊響起，讓其一驚，是誰能躲避自己的偵查，悄無聲息地出現在自己身后？無論是誰這種感覺都不太美妙。
可見到這個人的面貌，楊戩也只得躬身請安。
“拜見老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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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禮。”老君淡淡道：“元始，你無論如何都驅動不了這黑熊精的。”
“為什么？太上，你不要再故弄玄虛了。”
元始看清來者，嘴角也不免帶上一絲笑意。
“我從玉帝嘴里，已經了解少許關于這邪祟的事情了。”
太上也是輕捋長須，眼中精芒一閃。
提起玉帝，楊戩就想起那肥碩的身軀，讓人反胃異常。
“哦？說來聽聽？”
元始天尊也來了興趣，畢竟剛才木吒開口，說他們不過是一群偽神，讓他對那些個‘真神’也有了興趣。
“這些個邪祟，不可名狀，不可觀測，不知道用什么方式附身傳播，但附身傳播之后，整個仙神都會陷入瘋癲，貪食，暴怒哪怕只有一點兒凡俗欲念，也會被無限放大。”
聽到老君的解釋，元始天尊好似是想到了什么，一雙劍眉微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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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通天教主，就是破開界壁，逍遙萬界去了。而元始也常常透過無窮盡的虛空，觀察周邊界的情況。
不過由元始觀察上萬界的情況來看，每個界都有屬于自己的道。
不過全部都是老君所修煉的無情道，損有余而補不足，使自己界內萬物欣欣向榮，從達到增強天道的目的。
所以在他眼里，所有的天道都是如此，看到這種邪祟天道，元始天尊第一懷疑對象，自然就是老君。
懷疑他是用了什么邪惡的手法，影響天道，使天道變成了這幅模樣，在反過來影響了諸多仙神。
“等下你就明白了，不過現在還需要解決一些事情。”
老君捋了捋長須，并指點出，木吒與李靖夫婦的身子倏而消失不見。
元始天尊雙眼微瞇，他自是看得清楚，這幾具尸體都被老君用大神通收起并封印起來了，不過他并不解老君的意思。
只見老君面帶淡笑，朝著黑熊精說道。
“還不現身嗎？”
聽到這話，黑熊精愚滯的目光突然有了神采。
“嘎嘎，不愧是老君。”
一道奇異的聲音從黑熊精的嗓子里傳出，。
為什么說奇異，因為這聲音很難界定，既雄渾又清脆甚至還帶著兩分優雅。
這種格格不入的聲調，仿佛是有三個人在異口同聲地說話。
看到這一幕，別說楊戩，就連元始天尊都眉頭微皺。
他們自然能分清這三道聲音，分別是黑熊，木吒以及觀音的聲音。
“既然被發現了，那我也就不隱藏了，西天大雷音寺，佛祖有請！”
黑熊精嘎嘎笑了兩聲，一桿紅纓槍從他的肚腹里傳出，激射向老君。
老君動也沒動，那紅纓槍猛地點在他的眉心，旋即寸寸崩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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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三道凄厲的叫聲從紅纓槍內傳出，老君揮了揮手，便驅散了這三道聲音的余音。
只見其面色微冷，踩著祥云朝天上天去了，元始也閉口不言，緊隨其后。
楊戩訝異地看著剛才那一幕，不解發生了什么。
看著兩位天尊都朝天上天去了，他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定定地站在原地，看著這半球形的紫竹。
其中還有筍尖破土，露出點點小頭，不過已經沒有那般快速的生長狀態了。
“二郎真君也一同來吧。”
老君還沒走出多遠，元始天尊朝楊戩傳出一道淡淡的聲音，雖然很小但清晰可聞。
楊戩聞言，慌忙抱拳應到：“是。”
旋即也踩著祥云，帶著滿臉疑惑一同前去天上天了。
兩位天尊也不交流，就是沉默不語地踩著祥云向上而去。
旋即，元始天尊朝楊戩淡淡開口道：“你知道世界有多大嗎？”
楊戩聞言皺了皺眉，知道元始天尊是在考詢自己，思索一番說道。
“自盤古大神開天之后，濁降清生，大概以無垠的天上天為限，以萬萬里的地母為邊，造就了整片萬物向榮的世界。”
元始天尊瞥了他一眼，慢慢開口道：“確實，現在幾乎所有的仙神都是這般想法，可你們難道就不好奇，天上天之上，萬萬里地母之下，還有什么嗎？”
聞言，楊戩眉頭微皺答道：“天上天向來是三位天尊的住所，沒有所需也無人愿去打擾幾位天尊，至于萬萬里地母，私自下凡，違例天條。”
旋即楊戩好似想到什么繼續說道：“雖然楊戩不知確切，但想必天上天之上應該是無邊的混沌，清濁不分我等小仙即便前往也是步履維艱。”
聽到楊戩的解釋，元始天尊是連連搖頭，輕嘆道。
“一開始設立天條的目的，是為了更好的治理天庭，也能去約束仙神，不能過多干擾下界，此刻卻成了高高的壁壘。”
老君聞言也是嘆道：“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知道的越少，煩慮就越少。”
元始天尊聞言卻略帶諷意地笑道：“想不到老君也學會了那凡間帝王的手段，愚民之術倒是爐火純青啊？”
老君聽到這話，也是瞥了一眼元始天尊道：“不是一個性質，凡間帝王是為了更好的統治，我是為了不讓諸多仙神為此煩慮。”
“居安思危，不切實認識到威脅，天庭就不會成長，萬一真的有一天外界侵襲，你就拿這些怠惰多年的天兵天將去迎敵嗎？”
元始天尊冷哼一聲，他自是知道老君的意思，之前的話不過調侃而已。
“天道壁壘堅不可摧，除非本界域的人，否則難以進出，實力越高，越接近天道，就越難進出。通天也是化作凡人之后，在我的幫助下才得以進出壁壘。當時我覺得外敵來犯實在是杞人憂天了。”
聽到兩位天尊的交談，楊戩的眼神慢慢瞪大了，難不成，這天上天之上，居然還有許多跟這里一樣的世界嗎？
看到楊戩吃驚的眼神，老君也是解釋道：“你想的沒錯，在天上天之上，其實是數不清的大界，不過素日里相互之間都是井水不犯河水，涇渭分明。”
“到底是杞人憂天還是刀槍入庫，現在不已經很明了了。”
元始天尊冷著個臉，一雙劍眉平鋪直敘，其中帶有少許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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