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攝政王想立夫綱,可是醫妃太狂 > 第220章 他一定是被她帶壞了!
  宗政禹應答得十分自然:“等你好得差不多了。”

  希飏眨了眨眼睛,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沒聽錯吧?你打算等我病好了再回去?”

  “嗯,好個七八分就成。”宗政禹不明白她為何會一臉吃驚。

  希飏不解地問:“我這一病,少不得得挨個三五天,帝京那么多事,你就丟下不管了?”

  她有點不敢置信。

  畢竟只是一點小病,他就把國家大事扔在一邊不管,專門留在這里陪她。

  須知,在現代老婆生孩子,還有很多男人要去攻占世界,不愿意陪老婆生產的!

  更不要說,堂堂的攝政王,在這里給她端茶遞水,擦臉喂飯的!

  這一比較,那些下頭男都應該挖個洞把自己埋了好嗎?

  宗政禹不能理解她的不理解,理所當然地道:“殿試閱卷,我交給希丞相了,他做事我放心。時疫的事,我都安排好了,人也在這里了,還有什么不可控?其他并非迫在眉睫的事,知人善用即可。再說了,皇上總是要學習,如何獨立處理那些事的。”

  希飏:“……”

  如果說完全沒有感動,是騙人的。

  她很清醒,不會因為男人的花言巧語而感動,比起張嘴跑火車,她絕對比那些男人還專業。

  可宗政禹不同。

  他是真的在做!

  他并非只是給她畫餅,他有行動!

  她眨了眨眼睛,忽然笑了,道:“宗政禹,你知道我現在心里在想什么嗎?”

  宗政禹怎么可能知道她在想什么,給了她一個疑問的眼神。

  希飏貓眸亮晶晶,臉上綻開了笑花,擲地有聲地道:“如果不是怕傳染你,我現在特別想扒了你的衣裳,把你摁在床上,大戰三百回合!”

  宗政禹:“……”

  問:有一個口無遮攔的未婚妻,是一種什么體驗?

  他有發言權!

  但,還別說,他其實還是有點期待的,沒忍住在腦海里播放曾經有過的畫面。

  心猿意馬,想入非非。

  所謂近墨者黑,他一定是被她帶壞了!

  希飏想的,也只是想想,她病著呢,能干什么?

  好消息是,到了晚上的時候,她的燒退了。

  壞消息是,宗政禹讓聞沙在旁邊再搭一個帳篷,他晚上不陪她睡!

  而她卻無力阻止。

  退燒了之后,雖然整個人都清爽了很多,可病就是病,還是得養。

  她睡過去了,宗政禹走了她也不知道!

  宗政禹到了隔壁的帳篷,怕傳染病毒,也不讓聞沙靠近自己,而是在最遠的位置,問:“查到什么了?”

  聞沙面色嚴肅,道:“查到了!昨日有一個病人死了,希小姐命人將他火燒掉了。可卻在希小姐做事的桌子旁邊,看到了死者穿過的衣物!順著這條線索,屬下命人去查,不僅僅是衣物,還有其他病人使用過的一些東西,都換去給了希小姐那邊!”

  帳篷里,別人是做不了手腳的,但在莊子里希飏做事的那個房間,希飏的人不可能一直盯著,這就給了別人見縫插針的機會!

  宗政禹臉色冰冷,陰沉無比地道:“抓到人了么?”

  聞沙應道:“沒抓到,人已經跑了。不過已經鎖定目標了。”

  他們的人辦事,必定是有效率的。

  對上宗政禹詢問的眸光,聞沙應道:“是跟希小姐發生過口角的、寶春堂的一個醫女,叫做喬依依!”

  “呵!”宗政禹冷聲問:“她是不知道,希飏是本王的未婚妻嗎?”

  聞沙有些無奈:“知道肯定是知道的,但王爺,您也要知道,這世上不是每個人都生了腦子的。”

  宗政禹默。

  過了一會兒,他才道:“交給你去辦。”

  “是!”聞沙立即應了:“一定妥帖!”

  但他還有些遲疑:“王爺,如今正是用人之際,那喬依依可以處理掉,可寶春堂的人,還有可用之處。”

  “冤有頭債有主。”宗政禹眸色一凜:“本王讓你動寶春堂的人了么?”

  聞沙:“……”

  宗政禹又道:“人留著,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有了方向,聞沙就放心了:“是!屬下立即去辦!”

  這寶春堂不懼生命危險,來疫病莊子出診,自然是奔著朝廷會給好處,即便不給,以后自己的寶號也可得名聲的。

  可惜,一顆老鼠屎攪壞一鍋粥!

  出了這檔子事兒,寶春堂想要在帝京立足,怕是難咯!

  當然,聞沙不同情他們。

  俗話說,事教人精。人可能腦子不太好使,但只要愿意突破,不會永遠愚蠢。

  那些永遠愚蠢無知的人,一定是身邊的人慣出來的!

  就沒讓他經歷事兒,他怎么會知道有些事兒是不能干的?

  所以,寶春堂縱容了這么個蠢女人,竟然因為嫉妒之心,不自量力去招惹準攝政王妃,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啊!

  希飏是什么人?

  那是攝政王都不敢招惹的存在好嗎!

  他出去后,宗政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他與希飏,自然是分不開的關系了。

  只有她盡早過門,名正言順了,她辦很多事便能順利許多,不需要經過他的手也完全可以。

  所以,婚期著急,不僅僅是婚后她沒羞沒臊都沒關系,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

  被現實逼著的!

  還有一個月,這一個月還挺難熬!

  聞沙去安排人辦差了之后,重新回到宗政禹這邊。

  宗政禹還沒有睡,還在燈下翻著希飏寫的手札,看得十分認真。

  聞沙也不知道寫了什么,也不敢問。

  現在終于有時間了,他才問:“王爺,早晨說查了國舅那邊的事。”

  “說。”宗政禹把手札合上。

  聞沙稟報:“衛國舅想放衛家貴女做皇后人選,太后雖然嘴上說不插手這件事,交給王爺,但其實也在打點其他關系。即便不是衛家貴女,也有他們扯不斷的裙帶關系家族的貴女!”

  “這事兒,不難想象。”宗政禹對這些毫無意外。

  畢竟,大家想的都一樣,想要攀龍附鳳、纏死權勢,是沒有錯的。

  希飏那樣的奇女子,都還貪戀權勢呢。

  更不要說皇后、國舅了。

  聞沙又道:“但是,王爺與希丞相嫡孫女有了婚約,他們坐不住了。一直拐彎抹角在給皇上吹耳旁風,意思是王爺想要霸權,永遠不可能還政。所以,他們攛掇皇上想法子,把衛家的人送上來。”

  宗政禹一針見血地問:“所以,希丞相中毒一事,他們是否有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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