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攝政王想立夫綱,可是醫妃太狂 > 第70章 嘖,這口是心非的喲!
  不知道宗政禹這是哪根筋搭錯了,但能肯定的是——

  他今天這一番打壓,算是一舉數得。

  一來,打擊了蕭謙,讓蕭謙注意自己的身份,不然將禍及定北侯府;

  第二嘛,處置了嚼舌根的希茹,為希飏立威;

  最后,直接震懾了整個丞相府,表明希飏是他罩著的人,旁人欺負不得!

  攝政王的震懾力何其恐怖,先前一直沒有表態,所以大家都不知道他對希飏是什么態度,只猜想:他過去那般厭惡希陽,在無妄山冰窟里已經有過肌膚之親,卻連個侍妾的名分都沒給,看來還是討厭的。

  可誰知道,他攝政王不出聲則已、一出聲驚人!

  所有人都清楚地知道——

  希家這位嫡孫女,真要飛上枝頭當鳳凰了!

  而“鳳凰”本人,并不是很清楚宗政禹的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她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可怎么說呢?

  眼前發生的事,確實對她極好,有宗政禹這尊大佛鎮壓,這些臭老鼠就不會老跳出來煩她做事了。

  這是好事。

  只不過,靠男人立威終究是走不遠的。

  只有自己壓得住,才是真的強!

  算了,既然路到這里,就先走這一步。

  至于其他的——

  見招拆招吧!

  “話說……”心大是一回事,可有些事不問個清楚,心里總是不踏實,她試探性地開口:“宗政禹,你突然在這么多人面前出聲維護我,會讓他們誤會的。”

  其實,誤會她是宗政禹的女人也沒關系。

  她是不在意名聲,相反,掛著宗政禹的標簽方便做事的話,她不介意掛著的。

  可——

  她不希望這是宗政禹自主意識!

  愛情誠可貴、生命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

  她多多少少有那么點恐婚!

  宗政禹低頭瞧了她一眼,道:“本王若不來,你就打算一個個親自動手打?而蕭謙這個人,你就放在一旁不處理,讓他一直這么糾纏你?”

  希飏私以為:對別人話就挺少的攝政王,對她說話還挺多的!

  從這男人那淡漠高冷的俊容上,什么時候能看出來他還挺嘮叨?

  也就是,嘮叨人的方式多多少少有點毒舌了!

  她撇嘴,道:“我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了,可蕭謙他搭錯筋了,我說破嘴也沒辦法!”

  宗政禹悠然反問:“要拒絕一個男人,最好的方法難道不是你已經有男人了?”

  希飏:“……”

  她沒有男人!

  那種不祥的預感越發強烈!

  正想再問清楚一點,被一道聲音阻止:“臣婦拜見攝政王!”

  聽說了攝政王大駕光臨、急急忙忙趕出來的希老夫人,看見宗政禹立即跪了下去。

  她內心難免有些忐忑。

  攝政王抱著她最看不順眼的那個嫡孫女?

  他這是何意呀?

  宗政禹居高臨下地瞥了她一眼,道:“當家主母,若是束家不嚴,這個位置也趁早交出。好好的丞相府,弄得烏煙瘴氣的!”

  對于他這樣身居高位的人來說,特意拎出來指責一個臣婦束家不嚴,這是非常大的苛責了!

  希老夫人老臉爆紅,卻是一點兒也不敢反駁,絲毫沒有在希飏面前頤指氣使的樣子,而是謙恭又卑微:“謝攝政王教誨,臣婦有錯!”

  對此,希飏無奈。

  別說古代強權社會,就是在現代,這樣的事也并不少見。

  生活所迫,多少人被壓低了頭顱、壓彎了脊梁骨!

  宗政禹并不打算與她多言,抱著希飏邁步進入小廳內,把她放在太師椅上。

  他自己沒坐,低頭盯著她,說道:“趁著本王過來了,你一會兒就不用往宮里跑了。針術便在丞相府進行吧。”

  “還是要的。”提到正事,希飏把心思拉回來,道:“你的毒本是隱秘,很多事我得親力親為,不然不放心。”

  她說的是實話。

  一來她的血是獨門藥引,必須她親自動手;二來,大概是宮斗劇看了不少,她也的確不放心宮里頭的人,總覺得不管是宗政禹的身份,還是她——都是容易遭嫉的,簡直就是活生生的箭靶。

  萬事小心為上!

  可這話聽在了宗政禹的耳中,卻完全成了另一個意思:她雖然性子可恨、說話也氣人,但心地善良,嘴上說得不在乎他,但內心里應該還是在意的吧?

  不然,怎么解釋前不久還跟他告白,睡了后就不認賬?

  說不定,是因為他沒給她名分,她強行挽尊,才會一而再地強調不在乎他?

  這么一想,他面色緩和了不少,道:“便按你說的來。你在此間稍后,本王去與希丞相說幾句話便走。”

  希飏挑眉。

  意思是,一會兒他進宮帶著她?

  那也好,省不少事了。

  當然,如果希飏知道宗政禹要跟希道清聊什么內容的話,她要爆粗——好你媽個頭啊!

  希道清此時是醒著的,希維已經告訴他攝政王在外頭,聽到動靜便掙扎著要下床。

  希維這個做孫子的,自然是拗不過他,只能扶著他起來。

  “臣見過攝政王!”

  宗政禹又恢復了平日里那副高貴冷漠的模樣:“丞相免禮,大病未愈躺下說話便是。”

  全然都是威嚴。

  希維扶著希道清躺回床上,墊高了后背。

  這邊的下人也把椅子搬了過來,讓宗政禹坐下。

  隨后,所有人都出去,只留下宗政禹與希道清二人。

  “丞相感覺身子如何?”

  即便自己位高權重,宗政禹對希道清這位三朝元老,仍舊是多了一些尊敬。

  尤其是,希道清是希飏的祖父。

  希道清應道:“托攝政王的福,臣雖然感覺身子虛弱,但精神已經十分清晰了。”

  竟是一下子領悟了宗政禹的意思!

  宗政禹很是滿意,問:“所以,是家賊,還是外敵?”

  希道清身為三朝元老,本可在攝政王和小皇帝之間選擇中立。

  但他還是選擇追隨攝政王,而不是站位小皇帝,自然是有原因的。

  最欣賞的,便是這位攝政王說一不二、殺伐果決、干脆利落的行事作風。

  對外給人殘暴的感覺,實際做事張弛有度、極有分寸。

  因此希道清一度還覺得可惜,若當初上位的是宗政禹,而不是先帝,也許如今的玄周王朝還能更強大一些。

  跟希飏不愿意說的事,面對宗政禹,希道清是沒有隱瞞:“家賊乃其一,通外敵為其二!”

  “哦?如此說來是何人下毒,丞相是心里有數的。”宗政禹疑惑地問:“為何不與令孫女談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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