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初暖瞳孔微縮,震驚的看著一臉無害的魔主。
很快她又釋然。
她的小奶狗只是迷糊,卻不蠢。
而他的迷糊也僅僅只是針對她。
"或許不是他呢,巖漿溫度那么高,等閑之人怎么可能活著,何況......他的武功并不高。"
魔主笑了笑,將臉上的面紗重新攏了攏。
"是啊,他的武功并不高,可是他的武功是誰教的。"
風輕云淡的一句話讓顧初暖徹底不淡定了。
葉楓曾經跟他說過。
藍旗主說要教他武功,實則是把他的骨頭一根根拆掉,讓他疼得生不如死。
而他還可笑的以為藍旗主是為他好,是真正想教他武功的。
也就是說......
藍旗主并沒有教他武功。
魔族任何人也沒教過他武功。
他的武功完全是自學成材的。
并且,他被囚禁在囚鳳臺,連門都出不去,更不可能去偷看別人練武。
他所有的武功,都是自己從琴音里領悟出來的。
顧初暖忽然覺得很是可怕。
如果那個神秘人真是葉楓。
那葉楓的武學造詣該有多大。
一個平凡的普通人,無師自通,僅僅靠一些琴音就可以領悟到音攻,以及武學,甚至內力......
"就算巖漿下面有機遇,就算他能活下來,短短四年,他如何從一個區區三階晉升到地階。"
"你短短一年,不也從武脈二層晉階到七階巔峰。"
"我那是解開了體內的封印。"
"在冰靈大陸的時候呢。"
冰靈大陸......
在冰靈大陸的時候確實也是從毫無武功一路晉升到七階......
可......
他到現在依然在七階巔峰......
還沒正式邁入人階。
更別提地階了。
可怕......
太可怕了。
她又希望葉楓能夠活著。
又怕他重生歸來后是為了復仇。
更怕他滿腔仇恨,即便她如何費盡心血也無法調和。
許是感覺到顧初暖的沉重,魔主攬著她的纖腰,讓她靠他懷里。
"既然你不想我跟他勢不兩立,我答應你,我把魔族解散,讓魔族弟子化整為零,散在全天下各地,過著平凡普通的百姓生活,再跟你一起找到夜景寒,隱居在這里。"
"好。"
顧初暖反抱魔主,將整個身子都依偎在他懷里。
司莫飛對她的付出,她都看在眼里。
正是因為如此。
她才沒辦法辜負他。
只能委屈夜景寒了。
她也沒有把握夜景寒知道這個消息,會不會直接炸毛。
希望事情能夠順順利利的。
假冒掠影的人若真是葉楓。
她希望葉楓能夠放下過往仇恨,只針對以前傷害過他的人,其他不再牽連。
"阿莫。"
"嗯......"
"你會不會覺得委屈?"
"委屈什么,你若敢負我,就得做好承受我雷霆之火的準備。"
"哦......雷霆之火是多大的火。"
"你試試......嗯......"
魔主翻身,將顧初暖壓在身下,雙手直接扣在頭頂。
"臥槽,你這小奶狗是想化身為狼嗎?"
"你不是想知道雷霆之火有多大嗎?你馬上就會知道。"
"靠......我怎么不知道你這么腹黑,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