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
看到喬淺月回來,喬金金當即一臉激動的抬頭,“娘親,我們查到記載巫族的典籍了!巫族好厲害啊!”
“沒錯!神秘又古老,這巫族還真是厲害的不得了!”
蕭太后也從典籍中抬起頭,附議。
喬淺月聞言:“……”
頓時就沉默了。
巫族……
當然厲害!
哪怕是在她曾經生活過的時空,都是傳說中的存在,更何況是在這里,何況……
她前幾日才為納蘭欣用了巫祝之法逆天改命,按照記載,她的血既然能夠啟動巫祝大陣,也就說明了她的體內或許流淌著巫族的血脈,只是……
現在根本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北芪的那位大祭司出身巫族,他那么厲害,你們有什么可激動的?“
嘆息了一聲,喬淺月看著兩人無奈的道,“你們忘了獨孤羨若是真的去了北芪皇城,就勢必要和那人過招了嗎?”
蕭太后聞言:“!!!”
喬金金聞言:“!!!”
她們還真沒想到這一點!
她們只是對未知的事物太過好奇,一查之下更加驚嘆才會如此,聽喬淺月這么一說,他們這才想起來,他們為什么要去查巫族之事!
“娘親,你不是去找了圓方大和尚嗎?你們算出了什么?”
喬金金回過神來,當即緊張的問道,“爹爹他不會有危險吧?”
“……目前來看,不會!”
喬淺月聞言,搖了搖頭,深吸一口氣道,“你爹爹沒有危險,不過……”
說到這里,喬淺月頓了頓,“北芪帝拓跋戎可能死了!”
“什么?!”
“什么?!”
喬淺月此話一出,蕭太后和喬金金當即就驚呆了。
“北芪帝死了?怎么可能?淺月你有沒有搞錯?”
“是誰殺了他?我爹爹嗎?
“……”
面對兩人的詢問,喬淺月頭疼的揉了揉眉心,道,“你們若是真想知道,可以自己去找圓方問,他現在閑得很,可是我很累,我想歇歇……”
說著,喬淺月就往后殿的方向而去。
這段時間她過的真的太兵荒馬亂了,所有的一切都超過了她的預期,再加上獨孤羨如今又下落不明,喬淺月就算是個鐵人也撐不住,更何況……
她只是一個普通人!
普通的女人!
蕭太后和喬金金看著喬淺月疲憊的背影,面面相覷了一眼,終是沒有再跟上去。
“讓你娘親歇歇吧,她最近可夠忙的!”
“嗯!”
“我們去找圓方?”
“……好!”
兩人稍微商量了一下,很快就達成了一致,相攜往外走去,可是……
才到院落門口,就遇到了匆匆趕至的南戰……
“你們要去哪里?”
看到蕭太后和喬金金,南戰當即興沖沖的迎上去,雙眼冒光的道,“聽說獨孤羨在北芪上國失蹤了,這個消息可是真的?”
“!!!”
喬金金聞言,眉頭微皺。
看著自家義父眼底難掩的歡喜,喬金金莫名的不喜。
“如果這消息不是真的,你也不會如此激動了,不是嗎?”
蕭太后可沒有喬金金那么好的定力,瞪了南戰一眼,語氣不善的道,“情敵不知所蹤,南七殿下你這是覺得你又行了?所以才會巴巴的趕來?”
南戰聞言:“!!!”
雌雄莫辨的俊美臉龐上,頓時一陣兒尷尬。
雖然他也知道,得知獨孤羨失蹤后自己這么開心未免有些幸災樂禍的嫌疑,可是站在情敵的立場上,他……
是真的忍不住啊!
如果沒有獨孤羨,那他就是最適合喬淺月的人,在南戰的認知中,只要他足夠的持之以恒,遲早能夠讓喬淺月看到他的好,可是現在……
“咳咳!蕭太后怕是對本殿下有什么誤會,本殿下就算不是風光霽月的兒郎,可也不會有那般小人的心思……”
尷尬的假咳了一聲,南戰到底是不敢在喬金金的面前讓自己的形象這么打折,只能牽強的挽回道,“本殿下只是關心獨孤羨,所以才這么快趕來!”
“呵呵!”
蕭太后聞言,忍不住的冷笑一聲,“小人的臉上也不會寫著小人兩個字,你有沒有那樣的心思,你自己心里清楚!”
“你!”
南戰聞言,氣的臉色頓時一黑。
這西涼的太后,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怎么就看他不順眼了?
“蕭太后蕭瑟,你別太過分!”
忍了幾忍,南戰終是看著蕭太后,頗有些咬牙切齒的道,“如果不是看在你和喬淺月交好的面子上,本殿下才不會容忍你到現在!你再敢如此針對本殿下,休怪本殿下不客氣!”
“呵呵!你大可不必看淺月的面子!”
蕭太后聞言,當即冷笑一聲,道,“你想對哀家如何不客氣?哀家恭候就是,空口說白話嚇唬誰呢?你當哀家是嚇大的?”
若是換成以前,蕭太后在南戰面前怕是連大喘氣的資格都沒有,可是現在……
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西涼已經借由東宸之亂,一舉收服了東宸邊陲的一眾小國,擁有了問鼎上國的資本,就算是一時間還不能和穩居四大上國第二的男蕪上國針鋒相對,但是……
和南戰這個南蕪上國的七殿下嗆聲這樣的事情,蕭太后還是敢的,畢竟……
身為一國皇族,不管是南戰還是蕭太后,都是很會權衡利弊的人,他們兩人就算是相互看彼此不順眼,那也只是看彼此不順眼,并不會真的上升到兩國邦交之上,因為一旦上升到那個程度,就算是他們都無法跟自己的家國交代……
“你!”
這個道理,蕭太后懂得,南戰自然也懂得,是以,聽到蕭太后這滿含挑釁的話后,南戰頓時就氣的臉黑如墨了!
“哀家怎么了?”
蕭太后寸步不讓的梗著脖子上前。
她就是看不慣南戰,怎么了?
明明她家淺月妹子已經將不喜歡他這樣的話說了千百遍,可是這個男人卻像個狗皮膏藥一樣,一直纏著她家淺月妹子不放,非但如此,他還說什么……
說他身為男蕪上國高高在上的南七殿下,男蕪上國未來的繼承人,她家淺月妹子之所以拒絕他,只不過是欲擒故縱,他說那話時居高臨下的模樣,正好被蕭太后的小叔子,也就是徐公看到了,這事兒傳到了蕭太后耳中,蕭太后對南戰的印像從最開始就差到了極點……
她就是個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最見不得這樣傲嬌的男人,因為……
她家那個死了的男人,曾經就是這副鬼樣子,讓她現在想起來都還一肚子窩火無處發泄!
“蕭瑟你放肆!”
南戰看著蕭太后那鄙夷至極的神情,頓時就惱了,忍不住的上前了一步,咬牙切齒的低吼道,“你別以為西涼現在小有實力就敢和我南蕪上國叫板,你未免太瞧不起我南蕪上國了!”
“哀家就放肆了,你能怎么著?”
蕭太后聞言,抬頭挺胸,一臉挑釁的道,“有本事你咬哀家啊?”
南戰聞言:“!!!”
看著面前美則美矣卻氣焰囂張的女人,氣的一張俊臉直接黑成了鍋底灰。
咬她?
這個厚顏無恥的女人敢說,他還不敢下嘴呢!
“???”
站在兩人中間,捧著古籍一直當觀眾的喬金金見此,疑惑的眨了眨眼睛。
尤其是在注意到了自家義父和蕭姑姑之間那隨著劍拔弩張的氣氛,不斷縮小的距離之后,喬金金頓時就覺得自己有點兒多余了……
暗戳戳的后退了一步……
復又暗戳戳的后退了一步……
“蕭瑟你到底想怎樣?”
南戰再次上前一步,沉聲低叱。
“哀家不想怎樣!”
蕭太后見此,也隨之上前了一步,“哀家就是看不慣你這種求而不得就死乞白賴的模樣!”
南戰聞言,氣的瞪著眼前的女人,大喘氣。
四目相對。
劍拔弩張。
電閃雷鳴。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陷入了靜止。
就連伺候在院外的御林軍見此,都忍不住的縮著脖子藏到了角落里……
神仙打架啊!
他們這些當小鬼的,可不想遭殃!
“……”
退到戰局外的喬金金,看著相距咫尺的兩人,圓咕嚕的大眼睛眨了眨,吶吶的道,“你們怎么不繼續吵了?”
南戰和蕭太后聞言,眉頭忍不住的一皺。
“就差再吵一句,再靠近一點兒……”
喬金金見此,抬手比畫了一下兩人之間的距離,復又吶吶的道,“你們差點兒就親上了!”
蕭太后聞言:“!!!”
南戰聞言:“!!!”
親上?
他和她?
她和他?
兩人看向彼此的目光,瞬間變得惶恐和驚懼,然后仿佛碰到了洪水猛獸一般,志同道合的倒退了好幾步,這還不算……
兩個還很有默契的別開了頭,不去看彼此!
“……金金你別亂說!”
抿了抿唇,蕭太后一臉嫌棄的道,“哀家和他就是互相看不順眼,冤家路窄!”
“沒錯!義父喜歡的是你娘親!眼里心里也只有你娘親!”
南戰聞言當即冷哼一聲,道,“義父和她就是相看兩相厭!”
“冤家路窄?相看兩相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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