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神醫毒妃:王爺又把休書撕了 > 第911章 番外二79
  傅雨櫻回頭看去,是一個怯生生的女子,看著也就十七八歲。

  “我是新來的學生。被安排住在這里。我叫倪紗,你好。”

  “我、我叫張小草。那個你最好別動她們的被褥。不然她們回來發現,會生氣……”

  她說著開始收拾地上掉落的物品。

  傅雨櫻感覺她性格有些怯弱,對方的名字中也能看出起名者的不重視。

  不過現在想要獲得信息,只能從她身上入手。

  “我們女子的這樣的住處有幾處?”

  “只有這里。”張小草悶頭收拾,抽出空回答。

  傅雨櫻知道女大夫少,沒想到學生中這個比例也如此少。

  “也就是說,算上我,只有八個女學生了?”

  張小草抱著東西起身,往角落的箱子里規整:“是的。”

  傅雨櫻想到這里住處最偏遠,再度開口:“那周圍都是男子住處了?”

  “是。但礙于男女授受不親,最近的院落還空著,沒有安排人住。住人的,最近也隔著百米。”

  也就是說,如果人數足夠,隔壁也會住人,而且還是男子。

  這里的安排還真是一塌糊涂。

  傅雨櫻繼續一邊隨便閑聊,一邊鋪被褥:“我剛剛進來的時候一個人都沒有,我還以為這個時間是在上課,但你回來了,她們怎么都沒有回來?”

  張小草抱著東西,低著頭,聲音沉悶:“我先回來了。她們過會就回來了。”

  “你這么著急趕回來,就是收拾東西嗎?今天是輪到你值日嗎?”

  “值日?我需要回來收拾干凈房間,這是我負責的。”

  她微微搖頭,手腳利落的收拾著。

  傅雨櫻已經將自己的被褥鋪好,加上她的位置,其他人的被褥就沒有空處隔開,只能一個挨著一個。

  張小草看到后抿了抿嘴,但最終沒有說什么。

  “你是怎么想到來學醫的?”傅雨櫻很好奇。

  在她看來,張小草的性格不太適合學醫,她這副怯懦的樣子,要是病人稍微自以為是質問一下,她都可能懷疑自己診斷錯了。

  但這是初見印象,也許她只是社恐?

  張小草有問必答一般:“娘死了,爹……將我帶到這里來的。”

  傅雨櫻止住了話頭,看來不該繼續問下去了。

  也就在這時,幾個女聲交流的聲音由遠及近。

  張小草臉上上過害怕,連忙將地上的鞋子都擺好,轉了一圈看看周圍還有沒有能收拾的。

  這幅樣子,讓傅雨櫻微微皺眉,心里有了一點推測。

  推門而入的女子,一眼就看到了被動過的被褥:“誰動了我的被褥!張小草是不是你!你膽肥了!”

  她身邊的另一女子拽了她一下:“劉姐,有人。”

  這下門口六人才都注意到火炕最里頭坐著的傅雨櫻。

  “你是誰?”

  “多了一床被褥,新來的?”

  “本來這地方就有些擁擠,怎么還又來了一個。”

  “她長得好兇啊,不會打人吧?”

  她們有的人聲音大有的人聲音小,但傅雨櫻耳力好,一字不漏都聽進去。

  秉承著禮貌,傅雨櫻從炕上下來,朝著她們問好:“我叫倪紗,是新來的,以后大家就住在一起,請多多關照。”

  劉姐作為這里年齡最大的人,直接走上前打量傅雨櫻:“新來的,行,會多多關照你的。今天就你去燒火吧。這可關乎晚上睡覺冷不冷,燒得賣力些懂吧?柴火在柴房,不夠就自己劈。”

  傅雨櫻明顯看到張小草愣了一下,還特意看向劉姐,那眼神似乎在確認對方是不是沒說錯,隨后她手攥著衣領,看向了自己,只是那目光遮遮掩掩帶著同情和解脫。

  傅雨櫻點頭應下。

  她去了柴房,這里是有現成的柴火,不過不多,一把不太鋒利的斧頭。

  傅雨櫻先磨了磨斧頭刀刃,然后劈了不少柴火,最后抱著柴火去了燒火房。

  現在是冬天,全靠燒火暖炕過冬,所以每天燒火都是必不可少的。

  在她干活的時候,房間里正在吃零嘴嘮嗑。

  “劉姐,這個新人看起來不是那么聽話啊。”

  “不會啊,讓她去燒火,她不就去了?”

  “長得那么兇的人,肯定不聽話的,都說相由心生。”

  “今天第一天,她當然聽話,說不定以為真的該她燒火了。”

  “張小草,你運氣不錯啊,有人接替你的位置了。不過你也別以為我們會接受你,像你這種上不了臺面的人,就該將頭低下,以后收拾房間還是你知道不?”

  張小草低著頭,不敢有絲毫反抗,小聲道:“知道。”

  劉姐不悅:“大聲點,沒聽到。”

  “知道!”張小草閉著眼睛大聲喊道。

  “啊!你要喊聾我的耳朵嗎!”

  “啪!”

  一巴掌隨即落在張小草臉上。

  張小草捂著臉低著頭,口中不斷說著對不起。

  傅雨櫻回到房間的時候,張小草已經在角落里了,其他人則圍著桌子聊天。

  “溫度夠了吧?”她說著摸摸炕上的溫度。

  “勉勉強強吧。明天也按照這個溫度來就行。”

  劉姐嗑著南瓜子,看都不看傅雨櫻,就下達命令。

  傅雨櫻沒理會,去端了一盆熱乎的洗腳水,走到最里面屬于自己的被褥,將水盆放在地上,直接脫鞋上炕泡腳。

  “今天是我燒火,明天不管輪到誰,都不該是我。劉姐你是不是搞錯了?”

  房間內的聲音戛然而止,張小草抬頭朝著傅雨櫻驚恐的搖頭。

  劉姐額頭青筋都蹦出來:“我讓你燒,你就得燒,這里我說了算!新來的就是新來的,不收拾一頓,就不知道誰是老大!”

  其他人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傅雨櫻好似驚訝的掩嘴:“原來大家都是學生,但也有大小之分啊。不知道是怎么分的。小女不才,會得東西比較多,我也想當老大呢,應該怎么比試呢?我們都是神醫殿的學生,難道比試醫術?”

  以劉姐為首的六人驚呆了。

  這個傻子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劉姐快三十了,以前干農活的,力氣大得很,她們都是被她收拾服的。那被打一下,是真的疼,頭皮都能被扯出血。

  張小草太害怕了,她一直沖著傅雨櫻搖頭,可是傅雨櫻背對著她泡腳,根本不可能看到她的動作。

  劉姐將手里的南瓜子往傅雨櫻的方向一砸,但南瓜子輕,距離又稍遠,根本就沒落在傅雨櫻身上就落在被褥上。

  “小賤蹄子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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