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黎夜像是松了口氣,“我給她打電話她沒接,檢查下來醫生怎么說?”
顧念又看了一眼趙舒薇,決定把剛剛的事情告訴大哥。
“檢查下來沒什么大問題,不過剛剛在醫院里出了點狀況,我們現在要去趟警局。”
韓黎夜一驚,“你們要去警局?出什么事了?”
“哦,遇到了一個家暴男,她老婆通過整容變漂亮后跑了,他就把責任怪到了醫生頭上,過來找醫生麻煩。”
韓黎夜默了默:“你們現在是要去美臣附近的警局?”
“是的。”
“我馬上過來。”
“好。”
掛了電話,顧念對趙舒薇道:“大哥說他馬上過來。”
趙舒薇彎了彎唇角,嗯了一聲。
沒過多久,那名男子手臂上吊著綁帶,被警員帶了出來。
“我們走吧。”寧簡對顧念幾人說道。
“好。”
小六去把車開了過來,替兩人打開了車門。
宋也開了自己的車,幾人前往警局。
在路上,寧簡接了個上司的電話。
她回頭看了眼跟在身后的顧念的車子,擰了擰眉,“我知道了。”
陸氏集團的陸寒沉,正在和他們警方鎖定的嫌疑人有接觸?
顧念她,知道嗎?
車子一路前行,很快到了附近的警局。
等顧念幾人做完筆錄后,韓黎夜也到了。
他上前一步,握住了趙舒薇的肩膀,上下打量著她,一臉關切。
“怎么樣?沒事吧?”
“別擔心,我沒事。”趙舒薇搖了搖頭,柔聲道。
“沒事就好。”韓黎夜松了口氣,伸手攬過了她。
趙舒薇看了一眼默默站在一旁的宋承風,說道:“多虧了念念,還有宋醫生護著我,不然今天我可能會受傷。”
聽到這話,韓黎夜這才發現宋承風也在。
他的視線落在宋承風脖子上的白紗布上,目光沉了沉。
“宋醫生,謝了。”
宋承風抬眸,“我沒救你,擔不起這一聲謝。”
韓黎夜攬緊了趙舒薇,“薇薇是我老婆,夫妻是一體的,你作為她朋友,在她有危險時護著她,我自然可以代表她跟你說聲謝謝。”
他特意加重了我老婆幾個字。
宋承風不吭聲,只是垂下的手指微微拽緊。
“薇薇,我們回去吧。”韓黎夜垂眸看向趙舒薇,柔聲道。
趙舒薇點點頭,應了一聲。
韓黎夜眉眼柔和,攬著她邊走邊溫柔地替她理著耳邊的秀發,柔聲細語地說著話。
顧念回頭看了宋承風一眼,見他正定定地看著兩人的背影,心里不免暗嘆一聲。
都這樣了,這個宋承風,可以放下心里的執念了嗎?
屬于他的桃花,什么時候才能開呢?
視線下意識地掃向一旁站著的寧簡,顧念眨了眨眼。
這次他們能再次相逢,也算是有緣分的。
多希望她和宋承風今后再有交集呀!
“念念,不走嗎?”
走在前面的韓黎夜回了一下頭,見顧念沒有跟上,叫了她一聲。
顧念回神,“馬上就來。”
說著,她和寧簡揮了揮手,“寧簡,那我們先走了。”
緣分這種事,可遇不可求。
她也不能將這兩人按頭結成一對呀。
“再見。”
寧簡遲疑一瞬,最后什么也沒說,只道了聲再見。
雖然顧念救過她,但……工作歸工作,人情歸人情。
恕她無法提醒她,她的未婚夫陸寒沉可能有問題。
“那我也走了。”
宋承風準備離開警局。
寧簡看他一眼,揚了揚眉。
“你喜歡人家趙醫生?”
宋承風腳步一頓,也沒有吭聲,繼續往前走。
寧簡慢悠悠道:“她是有夫之婦,破壞人家的家庭不道德吧?”
宋承風的心情不太好,他腳步一頓,轉身看向她。
“寧警官,你是警察,還請你多操心操心公務,少管別人的私事!”
這男人,脾氣真是一如既往的大呢!
寧簡想到自己在漁村受到的某人的壓迫,故意慢悠悠跟上去,朝著他的背影擠兌道:“宋醫生,你勸我少管別人的私事,那么你呢?別人的老婆,你是不是要少惦記啊?”
宋承風腳步又一頓,回頭瞪向她。
寧簡挑釁一笑,隨后拉開自己的車門,揚長而去。
寧承風看著車子越駛越遠,深吸口氣,迸了一句,“我跟你很熟嗎?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前面。
韓黎夜載著趙舒薇走了。
顧念就一個人坐小六的車回去。
在車上,她接到何向陽的電話。
“顧小姐,你現在有空嗎?”
“有的。”
“見個面吧。”
何向陽要和她見面?
難道是有關陸寒沉車禍的事情有眉目了?
顧念眸心微動,“好的,在哪里見面?”
何向陽報了一個咖啡館的名字。
顧念掛了電話,讓小六調頭去咖啡館。
到了目的地后,服務生領著顧念去了何向陽所在的包間。
包間里,不止何向陽在,還有一個陌生的男子。
男子大概二十七八歲的樣子。
皮膚很白,戴著一副金邊眼鏡。
長得很斯文俊秀。
“何叔。”顧念跟何向陽打了聲招呼。
“顧小姐,你來了。”
何向陽和她微一點頭:“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程簫,我大哥的干兒子。阿簫,這就是顧醫生,芊妤的好朋友。”
“顧醫生你好。”
程簫起身,斯文又有禮貌的朝顧醫生伸出了手。
“你好。”
顧念和他握了握手,杏眸微動。
她記得何向陽說過,何向東在世時說過,如果他有女兒,就把女兒嫁給這位程簫!
還好還好,二哥先下手為強,先和陳芊妤確立了關系。
不然還真不好說。
因為這男人長得并不比自家二哥差呢!
顧念心思百轉,坐下后收斂了胡思亂想。
“何叔,叫我來,是不是有關阿沉車禍的事情有眉目了?”
何向陽點點頭,看了一眼程簫。
程簫會意,從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推到顧念面前。
“先說說我哥的事。阿簫已經查到了事情真相,我哥是被人害死的。”
這個結果在意料之中,但顧念還是心頭一沉。
“是誰害了他?”
“百聯集團內部的人。”
何向陽道:“有人買通了一個修車行的修理工,在我哥的車子做保養時動了手腳,制造成我哥出車禍,是因為車子的線路故障而導致的車毀人亡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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