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金家壓我?”
“看來你們與金家的關系,也就一般啊。”
目光匯聚,眾人只聽顧文青譏諷一句,話才落地,手猛的一用力。
“咣當——”
洋酒瓶與樂峰腦袋親密接觸。
想象中的支離破碎并沒有出現,顧文青有些失望,樂峰這頭巴怎么不夠硬?
手起瓶落。
掄著酒瓶,又是一擊。
腦袋開花,玻璃瓶四碎,微黃的洋酒混合著腥紅的血液,融成葡萄酒一般的液體,順著樂峰的頭顱直流而下。
樂峰一臉不敢置信,腦袋發懵,瞪著大眼直挺挺的躺了下去。
..........
“唉,不爭氣。”
“但凡頭巴再硬點,也不至于遭兩份罪。”
“頭上開花了,咱這過節兩清。”
顧文青拍了拍手,淡淡的道。
顧文青說開花。
也沒說這花是開在誰頭巴上。
全場瞬間死寂。
囂張。
囂張到了極點。
跟隨樂家而來的律師,聽見顧文青的話,目光之中震駭不已。
作為樂家的私人律師。
囂張跋扈的二代沒少見。
但如顧文青這般,打了樂峰一次,又當著人家父母面二連擊。
他還是今生第一次見到。
不是阿貓阿狗,那可是樂家的公子哥。
車內的謝允恩也被嚇了一跳。
對方咄咄逼人,又是長輩,又是私人律師,極其唬人。
而顧文青就這般輕描淡寫,再次把人開瓢。
顧文青敢這么肆無忌憚,就證明他有足夠的底氣。
交代........爆了當事人的頭,這便是他的交代。
金蘭與樂凱陽差點窒息,回過神后,也顧不得顧文青,直接去查看寶貝兒子。
樂凱陽焦急的掏出手機,撥打醫院電話:
“對,魔都大學正門口,要快。”
而后轉頭一臉陰沉的盯著顧文青:
“年輕人年少輕狂是好事,但太過于狂妄,只會讓你付出沉重的代價。”
“一二三再而三的傷害別人,就算龍家也給不了你庇佑。”
“你自求多福。”
樂凱陽性子沉穩,第一次兒子被打傷,他雖然氣,但并沒有喪失理智,想著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畢竟兒子帶人去別人酒吧鬧事,也有責任。
如今當著自己面前,再次行兇。
作為父親,他忍無可忍。
“今天不讓你跪下懺悔,我金字倒過來寫。”
金蘭抱著兒子,聲音尖銳。
“呵呵,還好你不姓王。”
顧文青冷笑一聲,話鋒一轉:
“有什么招盡管來,我奉陪到底。”
他淡淡的看了眼手表:
“給你們三分鐘時間,過時不候。”
一字一句,擲地有聲。
殺人不過頭點地。
他實在想不出。
能讓他顧文青跪下來求饒的人究竟是誰?
只是這一家子,差的火候不是一星半點。
樂凱陽更是毫不掩飾自己的憤怒,急忙撥出電話:
“魔都大學,立刻,馬上........行兇的叫什么?叫顧文青,少給我廢話,五分鐘之內我要見到人。”
對方一聽是顧文青,嚇得差點從板凳上蹦起來,對方打著官腔:
“咳咳,這個事我很難辦,你這不是為難我么。”
“能不能辦。”
見對方沉默,樂凱陽當即掛斷了通話,動手自己人脈,聯系了數個官員,無一例外對方都推脫了。
能坐在不低的位置上,各個都是人精。
察言觀色全部精通,能急的讓樂凱陽親自打電話來,肯定對方也不是普通人,開口第一句就問打人者是誰。
得知是顧文青后。
紛紛推脫,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誰他特么沒點關系,顧文青那是能惹的嗎?
金蘭見如此,無奈只好撥通金家的電話,金輝接聽了座機。
金蘭:“輝兒,你表弟被人打了。”
金輝怒了:“什么?誰吃了熊心豹子膽?”
金蘭對著手機一鼓作氣,長話短說。
解釋完后,金蘭怨恨的瞄了一眼顧文青:
“輝兒,顧文青的背景是不小,但我們金家一點也不比龍家差,這個事我們在理,一定要出這口惡氣。”
金輝:“咳咳....這事你不懂,不嚴重的話,不然就算了吧。”
“啊?金蘭不敢置信。
這時,手機里傳來其他人的聲音,金蘭耳熟,是親弟弟金啟良的聲音,他的聲音嚴肅:
“姐啊,顧文青這個人不能當對手,這個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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