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一步,看到那條項鏈,鉆石四葉草作為點綴,中間鑲嵌了一枚璀璨散發著迷人光澤的寶石,是星羅寶石。
果然是最貴的,李煥然猜測,導購員肯定是看人下碟的。
就看他們老板人傻錢多!
“我覺得,老板要不要問一下太太喜歡什么樣的?”
太貴的,萬一太太不喜歡,老板不得嘔血?
李煥然完全是作為實際出發的。
墨承淵斂眸,想象著容舒的喜好——
“如果提前問,送禮還有驚喜嗎?”
李煥然:“……”
又受到了一次暴擊,還沒說什么,就聽總裁淡淡音調開口。
“就這個吧,包起來。”
“好的,您請稍等——”導購員的笑容比剛剛更甜美了一些。
從珠寶店出來,李煥然看著大馬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輛,不禁產生自我懷疑。
所以老板讓他來,到底是為了什么?
——
墨承淵回到家,容舒也才剛剛到家。
脫掉鞋子,赤著腳窩回沙發里,懷里抱著哥哥墨澤嶼。
一會兒親親小家伙,一會兒逗逗坐在嬰兒車里的墨萱萱。
墨萱萱委屈的直癟嘴,媽媽抱哥哥——不抱她!
想哭,又覺得太費力氣——
就只能做做表情功夫。
容舒看的稀奇,也樂呵的去逗。
墨承淵就是這時候進門的,看到半窩在沙發上的女人,懷里抱著一個,另一個坐在嬰兒車里。
嗯——
房子雖然小了點,但小點也有小點的好處。
看著那一大兩小,墨承淵內心還是有很足的踏實感的。
扔下鑰匙,換了鞋子,脫下西裝,男人走了過去。
動作很輕柔的彎腰抱起嬰兒車里的墨萱萱。
小家伙猛然被人從身后抱起來,視線徒然拔高,驚得睜大了眼睛,接著反應過來,肉嘟嘟的小腦袋背著背著向后看去。
想看看是誰抱起了本寶寶?
墨承淵被她這可愛的模樣,逗的低低笑了起來。
人類幼崽的可愛程度,賣起萌來的時候,一般人是真的很難抗拒得了的。
如墨承淵這樣情緒不流于表面的,有些時候都很難抗拒自己崽子蠢萌一面。
在小家伙臉蛋上親了一口,墨承淵狀似不經意,從褲子口袋里拿出剛買的禮盒。
遞到容舒面前。
容舒略微詫異的微微眨眼,然后抬起頭:“給我的?”
墨承淵不說話,視線都沒有往她身上瞄。
容舒心里暗暗撇嘴,抬手接過,打開——
然后就——怎么說呢?
拿起這條項鏈,她問了個很俗的問題:“這是塑膠做的嗎?”好真實,也好漂亮!
墨承淵臉黑了下來,抱著孩子,冷眼撇過去:“你做一個給我看看?”
“居然是真的?”容舒驚呼,拿起來對著頭頂燈光看:“這是真寶石嗎?”
她這一幅沒見過世面的反應,才算是取悅了墨承淵。
冷哼了一聲,抱著孩子晃的同時,順便用她脖子上的小兜兜,給擦一下口水。
這個時候的墨承淵,絲毫不見那略微潔癖的樣子。
對待自己的女兒,用容舒的話來說,就是女兒奴都不為過。
“花了多少錢?”
“不多——”
容舒興致勃勃的,身體往前傾著,一臉期待的看著墨承淵:“你下次給我買金子吧!閃閃發亮的那種,不掉色——”
墨承淵:“……”
“俗!”
他評價一句。
“不俗不俗,很襯膚色的。”容舒一臉躍躍欲試。
她老早就想擁有一套自己的金首飾,只不過讓她自己花錢買,也不是買不起——就是舍不得。
墨承淵這么不把錢當成,這已經算是第二次送自己禮物了。
上次送的項鏈,她還沒戴呢!
這一次又來一個——
雖然搞不明白這男人為什么送禮?但不妨礙容舒很喜歡接收,要是能選自己喜歡的就更好了。
榕樹還不知道這寶石的價格,如果知道了,就會清楚——
墨承淵評價她俗,真是一點兒沒錯。
“先生,吃飯了——”這時,劉姨從廚房里出來喊到。
墨承淵轉身抬腳要過去時,注意到容舒窩在沙發里,壓根沒動彈,還在研究他送的首飾。
“你不吃?”
容舒頭也沒抬擺擺手,“你去吃,我回來前和關雅在外面吃了。”
墨承淵腳步一頓,“你什么時候跟關雅這么熟悉了?”
容舒才想到什么,放下窩著的腿,直起身坐起來,“跟你說一件事兒,也許是我想多了呢?”
于是——
墨承淵一邊吃飯,一邊聽著女人巴拉巴拉講解關雅的事情。
也不是什么大事。
就是舅媽逼著小姑娘去接觸她不喜歡的人,而且那人明顯心懷不軌,也不怕將小姑娘引得誤入歧途?
容舒說完之后,眼巴巴看著墨承淵:“婆婆會不會怪我?”
“不會!”墨承淵和緩了神色,“真不吃點兒?”
“雖然劉姨的飯很好吃,可我在外面已經吃飽了的。”
墨承淵不再跟這女人客氣,“關雅是她的侄女兒,不看在弟媳面子上,也得心疼弟弟的孩子。”
容舒腦子繞了好幾圈,才弄明白這男人口中的關系誰是誰。
怪累的——
不能一次性說清楚嘛?
墨承淵吃過飯后,就拉著容舒出去教她練車。
忙過了那一陣子,他才發現。
給容舒買回來的車,直到現在還在倉庫里蒙著塵。
墨承淵逮著容舒就訓,然后不顧她反對,拉著她就出了門。
容舒雖然駕照拿了好久了,但這幾年不摸車,基本上已經忘得差不多了。
被墨承淵逮住,好一番降維打擊。
才勉勉強強,湊合著敢自己啟動引擎了。
兩人吵吵鬧鬧的,回到家里,容舒惱的都沒理會這個男人。
忘了就是忘了,膽小就是膽小——
有必要對她智商一頓輪翻輸出嗎?
誰都有記憶力不好的時候,是也不是誰天生智商高達200多,什么都會的?
躺在床上,聽著浴室內傳來嘩嘩流水聲,容舒直接閉上眼睛睡覺。
直到身旁的床鋪塌陷下去,那男人上了床。
“睡著了?”
容舒不理他。
有冰涼的大掌從她腰際探過來,容舒立馬將那一只手甩了過去。
她睡沒睡著,還有什么不清楚的?
墨承淵一把摟過她:“沒睡,我們做點好玩的。”
“墨承淵,你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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