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襲素雅的衣衫讓他宛如皎潔的月亮,舉手投足之間依然掩蓋不住周身的矜貴氣息。
赫連岑雖然久經沙場,但是他偏偏和那些軍營中的男子不一樣,不熟悉他的人總是將他當作翩翩貴公子,就連沈清涵第一次見她也是如此。
顯然,長樂也被他的外表所迷惑了。
“姑娘,在下是清涵的大哥,來王府見她的,但是這里的人不給在下通傳,能不能勞煩姑娘帶在下一起進去。”赫連岑拱手客氣的說道。
長樂郡主不經意的轉開眼眸,臉頰微微紅了幾分,語調也帶著幾分女兒家的羞澀道:“王府守衛森嚴,沒有皇叔的同樣旁人是不能隨便進去的。”
赫連岑眼里滿是失望。
“不過你若是想見皇嬸,我倒是可以幫你通傳一聲的,皇嬸可要比皇叔好說話的。”不忍見他失望,長樂又說道。
“那便多謝姑娘了勞煩姑娘告訴清涵,是她南寧的哥哥來了。”赫連岑轉眸看著那扇大門,凝眸道。
“南寧的哥哥?”長樂郡主雖然心里疑惑,卻沒有詢問,“難怪沒聽皇嬸提起,你放心吧,我這就去告訴皇嬸。”
直到長樂消失在他的視線里,赫連岑這才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君九州等以后他將清涵帶回去后,也讓他嘗一嘗被拒之門外的感覺。
長樂進王府后才得知沈清涵進宮去了,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來,她不想人等太久,便又回到門口。
“公子,皇嬸不再,不知道何事回來。”長樂垂眸,有些不敢看赫連岑的眼睛。
“既然她不再,那我便改日登門來看她。”赫連岑拱手,轉身離去。
長樂看著他的背影,糾結再三而后追了出去,“哎,公子,可否需要留下聯系方式,若是皇嬸找你也方便。”
“多謝,清涵若是想見我,她知道我在哪里。”就怕沈清涵不會主動來找他。
這邊,燕慶帝對沈清涵那是句句帶夸贊。
“九州能娶到你這個王妃真的是九州的福分啊。”燕慶帝的臉上始終打著慈和的微笑,“只是朕從永惠侯那里聽聞你從小并不會醫術,也從未學醫?”
深邃的眼眸中滿帶著懷疑的目光在沈清涵的身上來回掃視著。
沈清涵站立與此,表情無比的坦然,并沒有任何害怕。
“陛下,臣婦是從未在侯府上學習過醫術,但是不代表臣婦不會,小時候臣婦有段時間被送往鄉下住過一段時間,也是在那個時候認識了一位游歷的大夫教會了臣婦不少東西。
若是陛下不相信,大可找人去查,只是臣婦覺得陛下還是不要聽信別人的讒言,免得造成什么誤會。”不用說沈清涵也知道這件事情是誰故意在燕慶帝面前提及的。
燕慶帝柔和一笑,“王妃這是誤會了,朕只是好奇王妃的醫術如此厲害,想讓宮里的這些御醫也跟著學習學習。
若是這次沒有你的那藥方,這疫癥還不知道何事才能結束。”這次疫癥能這么快得已控制,的確是出乎了燕慶帝的意料。
要知道從古至今,每一次爆發疫癥狀都會讓國力受到眼中的損傷,有的小國和部落還會因為這個疫癥而滅亡。
可也正是因為如此,燕慶帝對沈清涵的忌憚才會越來越多。
君九州手握重兵,這些年也是因為雙腿殘疾,再也無法爭奪他的帝位,他這才放下心來,穩坐于此。
可是沈清涵的醫術若是真的如此厲害,那她便打破了他們二人之間的平衡。
燕慶帝越想,看著沈清涵的眼神也開始變得凌厲起來。
“父皇,先不說京都的疫癥,單單是那常州五郡的水患和疫癥也都是王妃的功勞,攝政王妃真的是巾幗不讓須眉啊。”君翰墨竟然在燕慶帝的面前贊揚著沈清涵。
此話一出,燕慶帝和沈清涵都不由得看了君翰墨一眼。
沈清涵:這君翰墨又想干什么?
燕慶帝:“太子殿下說的沒錯,既然攝政王妃如此功勞,朕的確應該好好賞賜。”
隨之,幾個宮女端著一個個托盤一一站在了沈清涵得跟前,有太監上前將這些托盤上得盒子打開。
每一個盒子里都擺放著極為珍貴得東西,各種首飾和珠寶,一一俱全。
原本金碧輝煌得大殿被應襯得越發得燦燦生輝。
沈清涵看著那些賞賜,眼皮輕輕一抬,并未表現得多么驚喜。
“多謝陛下賞賜。”
“攝政王妃,朕今日還有個不情之請,不知王妃可愿意幫朕這個忙。”燕慶帝看著沈清涵,“若是你愿意,事成后朕還可以給你更多得賞賜。”
“能為陛下分憂乃是臣婦得指責,還請陛下指示。”
“朕一直憂心攝政王的雙腿,既然王妃醫術如此厲害,那還請王妃多費心,將王爺的腿傷治好。攝政王可是我大翰的定海神針,只要攝政王在,其他國的人才不會有冒犯之心。”
直接一定大帽子扣在沈清涵腦袋上,讓她根本沒辦法拒絕。
“陛下,不是臣婦不盡職,而是王爺的雙腿不僅受損嚴重,而且中毒很深,已經傷了根基,想要醫治只怕是·······”沈清涵說話間悄然的注意到燕慶帝的表情,見他聽這話后眼尾不由得放松。
“不過陛下放心,既然陛下開口,那臣婦一定會盡自己最大得能力來醫治王爺的,雖然機會太過渺茫,但是臣婦愿意為了陛下試一試,但是這其中只怕會用到不少珍貴藥材,陛下這邊可否提供一些。”
“需要什么盡管來太醫院取便是。”燕慶帝慷慨的說道。
“多謝陛下。”既然如此,那便狠狠的宰他一次。
只是很快他便被自己這句話狠狠打臉。
從大殿離開后,沈清涵帶著那些賞賜直接出宮,卻被君翰墨追上來。
“不知道可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君翰墨一副翩翩公子的做派讓沈清涵一陣惡寒。
“不用了,太子殿下可是大忙人,本王妃就不耽誤了。”沈清涵不想理會君翰墨,她總覺得今日的君翰墨有些奇怪。
越是這樣,越要提防那個才是,畢竟這些人可是一百個心眼。
“之前都是我不對,聽信了沈靜宣德讒言,才會對你有諸多的誤會,孤在這里給你道歉,希望你別和孤計較。”君翰墨攔住沈清涵的去路,言語誠懇的說道。
沈清涵聽完,差點笑了出來。
“太子殿下,您若是發燒那趕緊去太醫院治治腦子,免得燒壞了。”沈清涵扔下這句話快速的離開了。
一邊走還忍不住的吐槽:“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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