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織,給本王妃掌嘴。”沈清涵冷漠的看著沈儒笙,咬著牙吩咐道。
難怪原主離開會那么的傷心和不甘,有這樣的原生家庭,極品家人,還真的是悲哀。
掏心掏肺對待得弟弟,竟然是如此模樣。
心微微發疼。
她本來看在原主的面子上已經打算放過沈儒笙的,可他偏偏往自己槍口上撞,那就別怪她了。
“啪。”如織一個閃身,直接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了沈儒笙的臉頰上。
習武之人,力道都巨大,這一巴掌扇的沈儒笙牙齒都掉了。
“沈清涵,你竟敢讓人打我,你這樣對的起離開的娘親嗎,我可是你親弟弟啊。”沈儒笙一口血水吐出來,中間還夾雜著被打掉的牙齒。
“你竟敢把我得牙都打掉了,你這個毒婦,你不得好死。”他到這一刻還不相信沈清涵真的敢動他。
“啪啪。”
響亮得兩巴掌,只是這一次換成沈清涵親自動手了。
“這兩巴掌是我替娘親打的。
你這么不要臉還是不要提娘親比較好,免得她老人家被你氣的從地府爬上來教訓你。
從小我對你掏心掏肺,可你就像是吸血蟲似的,巴不得吸干我的血,想讓我死,從而取悅柳如蘭母女兩人。
看著我同狗搶食,差點被凍死,你不僅沒有幫我,還同他們那般嘲笑我,你才是連畜生都不如,至少養一只狗,他還知道感恩。”
“啪啪。”又是兩巴掌。
打完后,沈清涵狠狠得甩了甩手掌。
“看來是之前給你的教訓不夠,讓你記不住我說的那些話,我現在和你和整個侯府都沒有關系,你別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如果下此見面,你再敢對我叫囂,我就讓你永遠都不能說話。”
只是走了兩步得沈清涵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轉頭看著沈儒笙。
笑了笑,冷漠得說道:“對了,忘記告訴你了,我和你可能不是一個爹生的,所以以后你也別叫我姐姐了,畢竟我們是真的沒關系。”
雖然之前還不確定,可現在得沈清涵卻十分確定,原主和這一級品家人相差太大了。
沈儒笙不知是被打的愣住了,還是被沈清涵的最后一句話驚住了,整個人就像是木頭似的,直愣愣的看著沈清涵的背影。
沈清涵一邊走一邊甩甩發疼的手,“奶奶的熊,打人還挺費手,如織以后這教訓人的任務就是你的了。”
如織心疼得看著沈清涵發紅得手,“主子,你怎么能親自動手呢,要是打壞了手可怎么辦。”
王爺該心疼了。
“本來不想動手的,可是你沒看見他那欠扁的嘴臉嗎,只是你打本王妃覺得不太解氣,所以想親自動手試一試,沒想到會這么疼。”沈清涵扁扁嘴,看著發紅的掌心現在很后悔。
這一刻她終于明白君九州將如織安排再她身邊的意義了。
比起那些不要臉的家人,君九州這樣默默的對自己好的方式讓沈清涵再次意識到了他的好。
君九州聽雖然不再沈清涵身邊,但是再皇宮里發生的一切事情他都一清二楚,即便是君九州沒說什么,但是如影還是看得出來自家主子有些心不在焉。
這不,前腳君九州才回到王府,后腳人已經直接去了浮玉閣。
白芷正拿著藥準備進屋,被如織一把拉住,“王爺來了。”
兩個丫頭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曖昧的笑了起來。
“白芷,拿藥怎么這么久啊。”沈清涵光顧著看手心得紅痕,完全沒注意身后走來的人是誰。
直到感覺到一股壓迫的視線,她猛然抬頭,而后迅速露出笑容,“王爺,你回來啦。”
“手怎么傷了?”說話間她的手已經落在了君九州的手里。
看著她手心的紅痕,君九州的眸色徒然陰沉了下來。
“教訓沈儒笙打的,不礙事的。”沈清涵也沒想到自己的手如此嬌氣,才兩巴掌就成了這樣。
“別自己動手,傷了手······”他會心疼。
只是這話他還沒有說出口,沈清涵已經開口了。
“王爺之前拜托你查的事情怎么樣了,可有眉目了?”之前拜托君九州查的時候,她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結果與否她其實都不是很在意。
可今日在見過沈儒笙后,沈清涵心里的某些想法更加的堅定了。
身世這件事情是必須要弄清楚了。
君九州轉身出去后,再回來時手里已經拿了藥瓶,他一邊給沈清涵處理手心上的傷,一邊低聲的說道,“之前你讓打聽的事情,今日的確有了線索。
當年給你娘接生的產婆已經不再了,可是我們找到了那日幫產婆一起接生的丫鬟。”
“她人在哪里,我可以見她嗎?”
“想好了?”君九州帶著一絲擔心的問道,“若是事情并不是你想得那樣······”
“從我決定和他們沈家斷絕關系的那一刻起,我便已經想好了。”沈清涵鄭重其事的說完還不忘逗趣君九州,“難道王爺時舍不得侯府這個娘家了?”
君九州聞言立刻露出一副很嫌棄的表情,“本王唯一會舍不得的人便是你。”
沈清涵笑顏如花,“好啦,我剛剛逗你的呢,現在王爺可以帶我去見她了嗎?”
對于沈清涵的要求君九州怎么會拒絕,“不用了,人馬上就到。”
話落,如影便領著一名衣著樸素的婦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那婦人一進屋便嚇得趕緊跪下,“民婦見過王爺王妃。”
“你不用害怕,本王妃今日找你來是想知道當年侯府夫人產子一事,你只需要將你知道的告訴本王妃即可。”沈清涵語氣溫柔的說道。
那跪在下面的婦人聽聞邀請她來的是當朝的九王爺,哪敢有半點的耽誤,立刻將自己所知道的全部說了出來。
沈清涵雖然已經猜到結果,可沒想到事情的結果還是有些超出了自己的預判。
“你的意思是說,明明足月的孩子侯爺卻硬要你們說早產?”
“沒錯,民婦記得真真切切,畢竟重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婦人回想起當時的情況,也覺得十分奇怪,可礙于自己的身份卻不敢有半點的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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