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李少白與蘇氏兄妹?
李少白、蘇銳他們也太無禮了,竟然敢當然堵我儒學宮大門!”
長老對著下方弟子說道:
“你們有誰,愿意出手,將其趕走?
我等可以立刻引薦,推選其為十強之一。”
儒學宮眾長老對著下方眾弟子許諾。
然而等了半天,也不見有人回應。
隨著長老們期待的目光,逐漸暗淡下來。
弟子們全都低下了腦袋,連童可、徐長文,儒學宮內兩大天才弟子,都被蘇銳一招敗下陣來。
他們可沒有那般勇氣,去面對蘇銳的大刀。
眾長老見下方半天也無人敢應聲,不由感到臉上無光。
平常大家內斗的厲害,一個個自以為天王老子第一他第二。
真到危難臨頭,全成縮頭烏龜了!
長老們恨其不爭,很不甘心:
“難道就這般算了?任由這三小兒堵住大門?”
“怎么能如此算了,那天下之人,將如何恥笑我儒學宮!”
“要老夫看,就由我等直接出手,區區三小兒,還不任由我等拿捏?”
眾長老吵成了一團。
大長老姬無辰站起身來,手臂一揮,怒斥眾人:
“你等休要胡言!
琴宮的悲劇還歷歷在目,你等是希望儒學宮覆滅嗎?
曾鴻儒做得,你等做不得!
想要求死,不要拖累整個儒學宮!”
面對大長老的怒斥,眾人全都低下腦袋。
姬無辰俯視良久,見無人敢與其對視,才緩緩說道:
“小侯爺選擇今日向儒學宮發難,自然是為討回公道。
蘇慶總督沒有出現,我等最好不要選擇出手。
要不然,不是誰都是鴻儒,能讓其束手旁觀的。”
眾老長臉露難色:
“可圣地內的童可、徐長文都被蘇銳一擊重傷。
其他弟哪里是他們的對手?”
面對眾長老的目光,下方眾儒生一齊低下腦袋,生怕被他們看中,點名讓其出去為儒學宮而戰。
童可、徐長文被一刀劈成半殘廢,到現在都動彈不得。
他們可不想成為下一個童可、徐長文。
姬無辰搖了搖手:“童可二人,在眾多弟子之中,修為境界算是不錯。
但蘇銳號稱西南年輕一代殺神稱號,自然有他的過人之處。
他的本領幾乎能與各圣地圣子、圣女相當。
我宮尋常弟子,又哪里是其對手?”
眾人只感到腦袋一痛,打又打不過,送又送不走。
儒學宮看似人才濟濟,竟然無一可戰之人?
堂堂文學圣地,被人堵門口,這也太丟臉了吧?
姬無辰沉思一會:
“那就由各族的圣子、圣女出戰吧!”
眾人沉思一會,點了點頭:
“這……也只能如此了!”
姬無辰通過眾長老默許,手中捏出法訣。
數道靈光,飛射四周,朝各處散開。
口中喃喃:“期望我宮圣子,圣女出手,能夠將李少白這尊大佛請走吧!”
……
悔過崖上,張嵐正在苦修。
突然感到天邊靈力波動,一道靈識向她投來。
“大長老的傳音?”
張嵐伸手將其攝來,飛速瀏覽一遍。
她聽后,一臉的古怪。
既有些哭笑不得,又有幾分感動。
她不但沒有出手之意,反而露出幾分幸災樂禍之情。
李少白堵其宗門,雖是嘔心曾家之嫌,但又何嘗不是為她出氣?
儒學宮眾長老向張家施壓,斥責其尋人不利。
張正中才不得不將女兒禁足悔過崖上,堵住悠悠眾口。
張嵐握了握手臂,目放光彩,輕聲呢喃:
“小白!加油哦!”
……
曾家,當代圣子曾豪文。
自從曾風揚死后,曾家嫡子曾豪文登上圣子寶位。
又由族內長老為其功力灌頂,硬生生將其從一個氣動境提升到洞天巔峰。
曾豪文相比其他兩族圣子、圣女,底氣與名聲,都要弱了不少。
雖然他不在乎,但每當家中下人,投來異樣的眼神。
仿佛都在嘲諷他,其德不配,其行甚遠。
是曾飛揚死了,他才撿了大便宜,得到圣子之位。
頓讓他心中滋生出邪念,有心想要與張嵐等人一較高下。
曾豪文收到大長老的神識,用手將其捏爆,眼角露出一絲邪笑。
“本圣子的機會,終于來了!
曾經瞧不起我的人,本圣子讓你們瞪大眼睛,好好看看。
是誰,拯救儒學宮于危險之間!
是誰,力挽狂瀾!”
轟隆隆~!
他閉關小院,被一掌擊成粉碎,化作一座廢墟。
曾豪文收掌,很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
此時他的力量,至少是原先自己的十倍、百倍!
這天下,誰還是他對手。
曾豪文仰天長嘯,意氣風發。
然后拔地而起,就向儒學宮飛去。
曾家下人聽到響聲,急忙趕來。
其中,就有被救出的曾任。
曾任看著這堆廢墟,臉上露出羨慕之光:
“好強!”
原先他的實力與曾豪文不過在伯仲之間。
然而才短短幾日不見,曾豪文至少強于他十倍不止。
不由的,將目光看向家族內院。
如果有朝一日,自己也能被族內長老灌頂,那該多好?
曾任看著曾豪文消失的方向,眼中閃著異樣的光芒。
內心暗道:要是曾豪文也被人宰了,那這一切,不都是他的了嗎?
……
書香劍廬。
劍廬少主律無塵,輕輕拿捏著靈識,眼中帶著一絲不屑。
下方劍侍童子不由好奇問道:
“少主,大長老來音求援,您不應該高興嗎?”
只見那道靈識被律無塵輕輕捏碎,消失在空氣中,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
“連一個京師來的紈绔小侯爺,全宗竟然束手無策?
儒學宮衰落至此,離毀滅不遠了!”
童子臉上露出興奮:“那您更應該為其出手,將失去的一切,重新奪回來!”
律無塵臉上波瀾不驚:
“從經劍脈乃是儒學宮分脈之一。
儒學宮以文行道,我劍脈為其護道。
多少年來,我劍脈斬殺宵小之輩無數。
可到頭來,卻被其他分脈排擠,稱以為異類,不配與琴、棋、書、畫四脈為伍!
真真是可笑,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自廢武功,在這以武力著稱的世界,還有何自保可言?
天下三大圣地,儒學宮自斬劍脈,才倒導儒學宮弟子最為弱小。
現在連區區一個小侯爺,一個紈绔,都敢上門堵門,打得全宗毫無臉面可言。
現在只能請援我等這些當年被棄的弟子。
儒學宮那群尸位素餐的腐儒,還有何臉面,見列祖列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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