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很快就到了沈南歌她們參加比賽的那天。
霍北川陪著沈南歌一起抵達到了比賽現場,沈南歌跟霍北川一起坐在一起,目光看向了不遠處的黃曉蝶。
黃曉蝶也看到了沈南歌,對著沈南歌點了點頭,隨后朝著旁邊走去。
很快,珍妮弗也抵達到了現場。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珍妮弗的位置竟然被安排在了沈南歌的身邊。
見到沈南歌,珍妮弗挑了挑眉頭,隨后對著沈南歌說到:“不是冤家不聚頭啊,我們冤家路窄,可是又見面了。”
聽到了珍妮弗的這一番話,沈南歌也只是淡淡的勾了勾唇角,并沒有多說什么。
可珍妮弗顯然對于沈南歌的這一番行為并不滿意,見沈南歌如此冷淡,珍妮弗當即便雙手插腰,對著沈南歌冷嘲熱諷道:“別以為你通過耍手段的方式進入了決賽,你就可以高枕無憂了,我告訴你,這一次的冠軍一定是我的。”
聽到珍妮弗的這一番話,沈南歌只覺得越發的無語。
她看著面前得意洋洋的珍妮弗,眼神之中透露出幾分無語。
也不知道為什么,沈南歌覺得珍妮弗好像總是聽不懂別人說話一樣,總是自顧自的覺得自己很厲害。
不過這種事情也和她無關,畢竟要不了多久,珍妮弗就再也不能在自己面前蹦達。
想到這里之后,沈南歌只是淡淡的撇開眼,并不再多看珍妮弗一眼。
珍妮弗見狀,心中卻越發的惱怒。
她怒氣沖沖地盯著面前的珍妮弗看,隨后冷聲質問道:“你這是什么態度?我在跟你說話,你難道是聾子嗎?”
“難道都不知道應該尊重別人,別人說的話的時候你都不知道要回答嗎?”
眼看著珍妮弗氣急敗壞的模樣,沈南歌卻只是淡淡的勾了勾唇角,第一次抬起頭來看小珍妮弗,隨后語氣淡淡的開口道:
“珍妮弗小姐,我覺得我們兩個關系并不算好到了這種地步,畢竟我們之間也不太熟,僅有的幾次交鋒好像都不太愉快,實在是沒有什么繼續交談下去的必要。”
聽到沈南歌這一番說法,向來都是被眾人捧在手掌心的珍妮弗頓時忍不住了。
她怒氣沖沖的看著面前的沈南歌,咬牙切齒的對著沈南歌說道:“你在這里胡說八道什么?你信不信我收拾你!”
眼看著珍妮弗囂張至極的模樣,沈南歌卻并不惱怒,而只是淡淡的掀了掀唇角,隨后頗為冷淡的對著珍妮弗說到:
“看來珍妮弗小姐是沒有蹲夠局子。”
此言一出,珍妮弗頓是整個人都僵硬在了原地,像是突然之間想起了什么頗為不堪的過往一般,渾身狠狠地顫抖了一下,隨后抬起頭來,眼神之中滿是狠厲。
她咬牙切齒的開口對著沈南歌說到:“你別太囂張!”
這段時間以來,她一直都被關在那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只覺得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這段時間以來的回憶簡直不堪回首。
想起那發生的一切,珍妮弗整個人就忍不住狠狠地顫抖了起來,心中對于沈南歌也越發的怨恨。
都是這個女人!都怪她!